“你不是总说我们是好姐妹吗?姐妹就应该共同面对臭味。”
两个小时浸泡时间,一个人太无聊了,两个人还可以聊聊天。
“迎春,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我怕我泡一会儿就会臭死,洗十次澡都洗不干净。”
秦潇潇想要抵抗,冷迎春把她的手扣的紧紧的,她挣扎而动弹不得,只好听从了冷迎春地安排。
“迎春,潇潇,在浸泡药水之前,我把你们的骨骼、经脉疏通了,就可以练习武功跟轻功了。”
燕子飘很严肃地搬来了一张板凳,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就把冷迎春抓着按坐在了凳子上。
“小师父,你是要在我身上各个地方点穴按通脉络吗?”冷迎春好奇地问。“可以这么说,人越长大,身体柔韧度就越来越差了,练武就要身体灵活,身体笨拙会吃亏,我要把你的身体各个位置打开了。”燕子飘解释着。
“我觉得还是交给大师父吧,她精通脉络!”冷迎春看着燕子飘把手指掰得咔咔作响就有些害怕。
“学习武功肯定是很痛苦的,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拖拖拉拉的。”
燕子飘左手拍开冷迎春的人右小腿,右手抓住她来的左脚腕,一使劲往下压。
这不就是跳舞才会用到的所谓的压腿?
“啊!”冷迎春开腿劈叉,整个人都置身在刀山火海中。
“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小师父,你快要把我的腿给压断了,大师父,你快阻止他吧,我不想成为残~疾~人!”
冷迎春感觉一秒钟竟然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来了!”凤北儿取出来针,在冷迎春身上游走一遍。
骨头断裂且针刺的痛苦让冷迎春热泪狂奔,泪水喷涌。
“两……位……师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们别把仇恨发泄在我身上……啊……”
冷迎春感觉全身都被燕子飘拆了痛不欲生。
“再忍一下,等你的骨头全部断掉之后,让北儿给你移位接上去,第二天再把长回去的骨头又掰一遍,五天之后,你就会感觉身轻如燕了。”燕子飘轻飘飘地说着。
别做他徒弟,做了就要承受苦难。
冷迎春听着浑身打冷颤,可她又被按着动不了,只好眼泪汪汪地哀求着,“小师父,你放手,我不怕苦,我不怕累,我喜欢扎马步、手举脸盆,我还是从基本功扎马步开始吧!”
“你错过了打基础最佳时期,我就让你走捷径,捷径是快,但就是要付出代价的,到时候我给你们注入一点内力,你还挣到了呢。”
燕子飘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手掌击向冷迎春的各个关节。
“啊……救命!”冷迎春感觉全身被车碾过一样,除了脑袋还是自己的,没有一样属于她,只好大吼大叫着转移注意力,吓得秦潇潇不敢动。
“不要大呼小叫的,好像我们虐待你一样,别人听到了多毁我们的声誉?等一等,一会儿就好了!”
燕子飘不耐烦的拍了一下冷迎春的双腿,让它们复位,凤北儿针再刺进去,冷迎春差点晕过去,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疼了。
“好了!”燕子飘跟凤北儿并排站着,示意冷迎春可以动了。
脑海里闪现了小时候被父母带去学习芭蕾舞,老师们给她压腿的场景,每压一次腿,她就哭一次,父母还冷漠地看着她。
后来,她跳好了舞,却没有走上父母期待的舞蹈之路,而是选择农业,差点没把父母气死。
想到这里,她痛哭流涕,眼泪里有眷恋父母的意思。
“迎春,等你真正步入江湖的话,定然会遇到各种刀枪棍棒,身体上的伤也是无数的,现在才经历一点点的疼痛,你就要哭,你太让我失望了!”
燕子飘有些后悔教冷迎春了,他应该认真教冷迎欢的,毕竟冷迎欢有武功基础,教起来轻松自在。
“小师父,你说的倒轻巧,刚才我看到你把迎春的两个腿都要掰断了,我还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么痛,谁受得了呀!”
秦潇潇能动了,挨着冷迎春,拍了拍她的肩膀,“迎春,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冷迎春还真的哭起来了,“练武太难了,太苦了!”
“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好了!”秦潇潇安慰着。
“到你了!”燕子飘正要去抓秦潇潇的手,秦潇潇本能地逃开了,抱住了一旁缝补衣服的高伯,“不要过来,我害怕,我不要学武功!”
“怕得了一时怕不了一世,既然我要教你们武功,那就得对你们负责,你是乖乖的过来,还是让我过去把你抓过来?”
燕子飘化身为严师,他明白只有教会两个孩子武功,才能让她们在未来面对着局势不明的社会,有自保的人能力。
冷迎春哭泣之后,感觉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了一大半,可全身还是有余痛,她艰难的吃出一个笑容。
“潇潇,事后就不太痛了,你忍一忍吧,两个师父总不会害我们的!”
“看吧,迎春已经缓和过来了!”燕子飘循循善诱,“你想不想以后能像我一样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上飞翔了,想不想一把扇子就能够当做武器跟敌人相抗衡吗?想不想保护身边的人不受倾害呢?”
秦潇潇有所松动,能飞来飞去确实挺威风的。
“你总不能总是让迎春保护你吧,她总有离开你的时候,或者是未来,你们的思想不一致了,吵架了,分道扬镳了,没有她在你身旁遇到了危险,谁来救你呢?”凤北儿平静的说着。
“对呀,潇潇,你现在长得这么好看,将来绝对是天仙般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对你有意思呢,其中肯定有很多坏人,万一你被他们抓走了关在了某个地方,派人监视,没有武功,你叫天不灵,叫地不应,那你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一向沉默的高伯也开口劝说秦潇潇接受命运的安排。
秦潇潇脑海里闪现了在家中阁楼中出不去的场景。
那时候的她总喜欢趴在窗户上眺望着天上的忽然而过的鸟儿。
总是祈祷着如果能像它们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那该有多好呀。
现在机会就摆在她面前了,她怎么能放弃呢?
这就放开了高伯,慢慢的走到了燕子飘的身旁,闭上了眼睛,“小师父,我特别怕疼,你轻一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