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说完,他就闯了进来,开始的干涩令我痛,他放轻了动作,让我适应,很快疼痛过去就是愉悦,他很有技巧,每深埋一次都能到达我想要的那个点,不受控制的去迎合着他。
我恨我自己现在的样子,可是身体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由不得我。
他把我按趴在座椅上,从后面贴合我,融为一体,他在我的身体里纵驰,他啃咬着我的脖子,在哪里辗转厮磨,带着情欲中的低吟,“别恨我,别恨我。”
我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滚,滚进我的身体里,烧着我的心。
他不会明白我的痛。
我放着声哭,我喊,我叫,捶打着他的胸口,肆无忌惮的发泄我心底的伤痛。
我越是哭的厉害,他越是干的狠,到后来我只能求他轻点。
几番下来我清醒了很多,车里的玻璃上蒙上一层厚厚的雾,他身上的汗滴在我的脸上湿湿的粘粘的,头发汗水眼泪混在一起,粘在我的脸上,难受的很。
我抖动着唇,推他。
他亲吻我的唇瓣,舌头往里探,在我的唇齿间来回滑动,闷着声,“过瘾了”
我望着他,纠缠了这么久我竟一点都不了解他。
“你说给林清下药是真的”我到现在还有点不敢信,我怕他不回答我,急忙补充道,“和我说一次真话,没有算计,没有利用。“
他抬眸看了我几秒,没有言语,而是狠狠地撞了我一下,“心疼他了”
我赶紧摇头,别看他平时一副深沉生人勿近,不近女色地样子,在床上他就是禽兽。
他冷啜了一声,翘着唇,“你以为小雨喜欢他什么连之前的男人都抛弃了,而是跟着林清”
我傻傻的问,“为什么”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因为他更能满足顾小雨的需求,但是身体早就被顾小雨掏空了,为了抓住顾小雨,他暗地里求药,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吃不吃随便他。”
听到这里,我大概明白林清那命根子是真毁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越发的看不懂他,明明这么的近,却又那么的远。
他低眸,沉默不语,修长的手指,指腹饱满略带茧子却不硌人,温柔的拂过我黏在脸上的头发,我愣愣的看着他,而后拿掉他的手。
我不知道他温柔的背后又是什么陷阱。
被我拿掉手,他看了我一眼,整理自己的衣服,“是谁主动让我睡,这会儿又要划清界限了。”
我的衣服已经撕扯的不成样子,我拿过他的外套裹在自己,坐回副驾驶位,我扭头看着窗外,“你以为我这是我想的吗”
我从未想过,他害了我的孩子以后,我还会和他发生关系,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他斜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温怒,但始终没有发作出来,他扯了扯领口,好像很烦躁的样子,他冷哼一声,白眼狼,然后启动车子。
他没有再说话,我也没有主动找话题,一直望着车窗外,忽然一道手机铃声打破这安静的空间。
我本能的去找自己的手机。
“是我的,在西装口袋里,你帮我接一下。”顾沛卿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先生月月好像不舒服,哭的厉害。”
一道女音传过来,伴随着她的话我好像婴儿的哭泣声,我出现幻觉了
“谁是月月”我的话刚出口,手机就被顾沛卿夺了去,我的手还保持着听电话的姿势但是手中却空了。
“怎么回事”他冷声。
神色是那样的着急,我从未看过他这般模样。
月月呵呵,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想到他为了别的女人如此急切,我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我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只是能够看清,他不加掩饰的焦急神色,“刚刚不是我,我很快就过去。”
说完他挂断电话,手机随手仍在了挡风玻璃前,加速将车子开出郊区。
“我送你回别墅。”他说。
我没有吭声。
只是觉得浑身冰凉。
他车速飙的高,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市区,他把我送到别墅,就急匆匆的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想到他这么着急可能是去见别的女人,我拢紧自己的身体,像是要楼住自己的心,不让它去想不该想的
我转身进屋,直奔楼上。
我不想身上在有他的味道,我冲进浴室,一边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拿着花洒冲洗自己,我拼命的洗着他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水弄到眼里酸涩的疼,身上疼,心也疼,我滑坐到地面,抱着
双腿,任花洒下的水,从头往下灌。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知道腿麻了,我拉过一块浴巾包裹自己走出浴室,房间空荡荡的,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就起来,坐在阳台抽烟。
坐月子的那个月,睡不着的时候,我抽了几次顾沛清留下来的烟,已经慢慢习惯这呛人的烟味,没有上瘾,但是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排解自己。
有微风吹过我的发丝,有一丝丝的凉意,我裹紧身上的浴袍,忽然有道光束照进来,一双明亮的车灯从别墅大门口拐进来。
逆着光我看不见车牌号,但是我依旧判断那是顾沛卿的车,我坐着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稳健的脚步声。
我在心里默数着,3,2,1,等我数到1的时候房间的门响了,顾沛卿走了进来,还是他走时穿的那件衬衫,袖口倦在手臂上,一进门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衬衫褶皱的厉害,看他的样子是穿着不舒服。
他大概是看到屋里亮灯,知道我没有睡,看到我坐在阳台没有惊讶,他睨了我一眼,看到我脚边的烟灰缸,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抽烟了”
虽是问,但他是肯定的语气。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
我迈腿走下来,立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漠冷的脸,我笑了笑,连个眼神也没有留给他,转身朝着床走去。
嘲讽他。
我干什么,与他何干。
“我在问你话,哑巴了”背对着他,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语气传递给我的信息,是他极度不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