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卑鄙的小人,趁人之危,你得来的东西放在名下,心里不膈应吗”
楚炎一脸得意忘形,翘着二郎腿,在空中晃荡个不停。
“膈应我不知道膈应两个字怎么写,我只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看着你像条狗一样趴在我面前,臣服的样子”
臣服你宋楚炎也配
路川泽站直了身子,尽管团身上下痛的没有一丝力气,他依旧站的扳直。
“我路川泽就算失败了,一无所有了,也不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老人的话不听,我笑看你宋楚炎吃亏,到时候真正像条狗的是你”
楚炎像没听到一半,手里抽了不到一半的烟随手扔在地上,站起身子,捻着烟头,捻了个粉碎。
“默然我带她去美国治疗,那里的医疗条件比国内的好的太多,你不要耽误了她”
路川泽冷笑,“她在我身边我会想办法治好她,不用你担心,就算我治不好她,我也会养她一辈子,相反.......”话尾带了份轻佻:“你宋楚炎这样的卑鄙小人,能做到吗”
“我做不做的了又关你何事”楚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路川泽面前,伸出食指在他的胸口猛戳,像要戳透一般,“你路川泽现在要什么,没什么,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在这里讲条件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些”
说罢,趁路川泽不注意,反手握住路川泽的手腕,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按在了床板上。
“你没的选择”
没得选择现在没得选择吗他路川泽什么时候只能走一条路就算现在山穷水尽,,一无所有,他依然可以选择。
他想努力站起身,可是膝盖顶在地上,加之胳膊处传来的痛楚,让他直冒冷汗,动弹不得。
“楚炎,你休想动许默然一分,她是我的妻子我路川泽的妻子”他咬着牙,豆大的汗滴顺着脸颊往下流。
“你的妻子你们有结婚证吗路川泽,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巴不得许默然和你签字离婚,当初你亲手拿掉了她的孩子,她得知自己再次怀孕,怕你伤害孩子,所以才那么痛快签了字,离开你,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你就是她的噩梦夜里睡觉会吓醒的噩梦”
楚炎的话句句戳进他的心底,在柔软的地方用锋利的针尖儿无情的戳着,针尖儿上蘸着盐,入骨的疼。
“怎么说不出花了你,还想说什么听了这些,你还有什么面脸继续留她在你身边,难道是,想要了她的命”
他路川泽想要他的命吗
不,他只想他爱的人好好的,给不了她荣华富贵,至少,可以把她最珍贵的留给她,纵使,他会心痛的要死。
“你会带默然去最后的医院吗确定那里可以治好她的伤吗”
楚炎笑了,笑的嘶声裂肺,“那当然,我宋楚炎最爱的女人就是许默然,我做
都是你,都是你路川泽,我宋楚炎才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你还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是人不人鬼不鬼,我还以为你连最后的一点脸皮都没给自己留呢”
他一直半跪在地上,感受到宋楚炎的力气小了不少,便一把推开他的身子,揉着要僵化的胳膊,使劲揉搓着。
“宋楚炎,你要记得你第一次是怎么被我打趴下的,下一次我依旧会像上一次那样打趴你,只是,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给你翻身起来的机会”
眼看着许默然的身子,被楚炎拦腰抱起,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多看了她两眼,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心在滴血。
楚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路川泽一定不会放过你
在许默然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刹那,他像脱了弦的箭,疯了一般,追了出去。
可是,一道寒光在眼前划过,他猛地向后退一步,踉跄了好几步,勉强稳住了身子。
“楚炎,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父路母被闪着寒光的刀抵在脖颈上,路母的脸色已经因为受了惊吓,而变得苍白,浑身颤抖,嘴唇发了紫。
“等我走了,就会放了他们,你还是好好照顾二老吧,毕竟老了,不如多年以前了”
他握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这羞辱之仇,我路川泽就在心底,就算我卧薪尝胆,我也要将你宋楚炎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
许默然,你有没有想到过你会有一天再回到我的身边就算我以前利用过你,伤害过你,可是我的心里依旧爱着你,我爱你已经爱到癫狂,为你痴狂
楚炎紧握着许默然的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呼着热气。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医生已经联系好了,他马上就会来了”
“当当当”一阵不适宜的敲门声打断了楚炎的思绪,这个时候,他并不想有人来打扰。
“当当当”
只不过,这门外的人好像没有要放弃转身走人的打算。
为了不再听到敲门烦人的声音,他把许默然的手放回被子里,细心的掖好每一个地方,怕透风感冒了她。
“你这得到自己的女人,就准备要闭门不见客了”
温婉没等楚炎同意,便自顾自的侧身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直冲许默然走去。
“你别动她”
楚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里已经握紧了拳头,好像温婉只要动许默然一下,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砸过去。
温婉走到许默然床边,上下打量了几眼,一撇嘴角,又看向了楚炎,勾了勾手指,“来吧,好好看你的心上人,好不容易不用再受相思之苦的煎熬了,哎呀,真是让人心生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