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话也算是有答案了,不必再问了。
只是这些传言真的能压得住吗与他相处越久,她就越能明白那些年她欢歌笑语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为什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沈沉却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阴沉样子,那些年至今他都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集团内外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稍有不慎,就是一败涂地。
两个月之后,经历过沈沉一手压下的传言突然呈现反扑状态,难以遏制,从沈氏集团内部开始,谣言四起,谣愈演愈烈,诸如沈太太出轨只因为沈氏集团资金漏洞,需要尽快寻找下家的传闻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沈氏集团的股价波动。
年中董事会上,邢总作为董事会监理,联合沈慕之的亲生母亲侯月琴共同提出了总裁罢免案,要求沈沉下台,导火线是股价下跌,翻的旧账是几个月前沈沉在董事会上为了女人放弃红星招标案这么大的项目。
沈沉一言不发的环顾着众人,“既然诸位的意见这么一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很好奇,罢免了我之后,诸位打算推选谁坐在这个位置上”“当然是慕之,”侯月琴站起身来,“众所周知,沈家一共就两个继承人,除了你之外,当时只有慕之有这个资格”沈沉冷笑了一声,“沈慕之他手上有股份吗”侯月琴脸色一白高价收购的股份目前还没完全转到沈慕之的名下,从目前这个情况来说,沈慕之自然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我会把我手里的股权全部转让到慕之名下.”侯月琴心一横,眼神笃定的望向沈沉。
“那好,我等着。
”沈沉面不改色的丢下这句话,出了会议室之后,脸色便沉了下来,他知道,侯月琴手里的股份未必会对他造成威胁,但是加上邢玉林,还有他们二人合力收购的那些散股,积少成多,也是不容小觑。
夜深,叶以澜抱着三只小猪的绘画本一笔一笔的上色,打了呵欠之后,红姐过来提醒她早点休息,她抬头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困顿,“几点了”“十一点了,太太,早点休息吧,少爷应该是有事,今晚大概会很晚。
”叶以澜点点头,正要休息,床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沈沉的名字,叶以澜微微一愣,按下了接听键。
沈沉很少给她打电话,之前某个周末他跟她约好晚上九点开始讲睡前读物,但是临时突然有事,合作商八点半的时候突然提出要去夜店,他只得作陪,后来回来的时候,车子开得超速,差点出车祸,那晚,叶以澜问他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说一声,事出突然,谁都会理解。
他拥着她入睡,在她耳边低语,解释说人在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很多意思都容易被曲解,更何况是隔着手机屏幕。
她犹豫着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声音里夹杂着舒缓的音乐声。
“以澜要是我没办法能力强迫你再做任何事,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