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这个郡马爷是奇葩 >第二百八十一章 我可以吗
    “贤弟,这一杯敬你。”

    “来来来,饮酒。”

    陆居元和谨泰干了一杯酒,顿时一脸享受。

    陆居元入赘王府之后,王府也不差酒了。不过连王府的梅子酒,都没有这青楼的梅子酒这般甘醇。

    “好酒啊!西楚下到百姓,上到楚王,可都舍不得喝这种高质量的梅子酒啊。”陆居元不禁感叹道。

    这一坛子酒所能换的银子,也不知道够一户普通人家花多久了。

    “贤弟喜欢就好,酒不是问题,今晚这梅子酒管足!”谨泰无比大气的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来来来,再饮一杯!”

    “贤弟请!能与贤弟把酒言欢,愚兄真是三生有幸啊。”谨泰哈哈笑道。

    两杯酒下去,陆居元便有点脸红了。

    “对了,先前圣上责罚谨宣公公和谨欢公公,二位现在身体如何了?”陆居元问道。

    “承蒙贤弟关心,义父和义弟身体早已五大碍。都是练武之人嘛,这一顿庭杖还是挨得住的。”谨泰说道。

    “你们家人的关系还挺不错的,有个义父和义弟替你出头。我可就不行咯,什么事情都得靠我自己。”陆居元一脸羡慕的说道。

    谨泰立马拍了拍胸脯,说道:“贤弟以后有事,愚兄必定替你挡着!我义父和义弟挨庭杖的事情,确实是我引起来的。不过,愚兄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以后我必定重新做人!”

    陆居元:你特么替老子挡着?刚刚老子被刀子架着脖子,也不见你上前挡一下啊!

    不过,陆居元就喜欢谨泰这种光动嘴不动手的人。

    “看得出来,你们一家人非常的团结,所以内务府才这么强大。”陆居元说道。

    “我义父对我们的要求,向来比较严格。这不,这一次我闯了这么大的祸,连我的职位也被削了。所以贤弟啊,以后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宦官了,还请贤弟千万不要嫌弃。虽然我这御马监掌印太监的职权被剥夺了,不过我在京城,多少还是说得上话的。”谨泰说道。

    “你义父也是为了你好,他的苦心,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陆居元说道。

    “是啊,义父的苦心我绝对不能辜负。对了,贤弟与我义弟谨欢是如何相识的,关系如何?”谨泰问道。

    “年前谨欢公公来西楚宣旨有过一面之缘,后来谨欢公公送了我一栋宅子,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安家呢。”陆居元说道。

    “原来如此,我义弟眼光很不错的,他能看上的人,绝对是人中龙凤。”

    “过奖过奖。”

    “贤弟太谦虚了。”

    酒过三巡,陆居元便有点高了。

    这时候,后院里面也越发的热闹了起来,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影响到这些人享乐的心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陆居元忽然想到了一个词。

    娱乐至死。

    现如今,大炎王朝内忧外患,西楚更是与北辽对峙了起来,东南沿海也不断地有海寇侵犯。

    而现在这京城,朝廷里在勾心斗角,平常老百姓压根就不知道国将不国啊。

    想到这些,陆居元非常的感慨。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归属感还挺强的,可能是由于这个世界的美人实在是太难得了吧。

    “贤弟,要不要找个小娘给你推拿一下?”

    “很贵吧?”陆居元小声问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要管银钱的事情,不然你就是在打愚兄的脸了不是?”谨泰说道。

    “今天确实开心,既然谨兄这么说了,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否?”陆居元问道。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有何不可?”

    陆居元听到这话,咧嘴一笑,将一杯酒端起来,站在栏杆边上。

    陆居元扫视一圈,发现一楼的人越来越多了。

    陆居元现在还不知道谨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陆居元百分之一万可以断定,谨泰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真的要跟陆居元和解?陆居元可不觉得谨泰是这种人。

    哪怕谨泰今天是真心的,陆居元也不想与谨泰这种人同流合污。

    陆居元想要飞升,还得靠这些反派助他一臂之力,怎么能加入他们呢?

    所以,陆居元打算先坑谨泰一把。

    “楼下在做什么?”陆居元问道。

    “这是后院的节目之一,看画作诗,前十名可获赠美酒一壶。若是诗写得好,说不定还能上三楼,与某位花魁共饮一番。”谨泰解释道。

    “走,下去看看。”

    难怪有这么多文人聚集在后院,原来后院还有这种舞文弄墨的节目。

    陆居元和谨泰,各自端着一杯酒来到了一楼。

    中间那水上舞台上,几个小娘正在将一画卷徐徐展开。

    这是一幅水墨画,画像内容朦朦胧胧,远处是山,再近些是水,水上有一条船,船头一人孤立在烟波当中,近景则是城边,有许多朦朦胧胧的身影。

    有个小娘上台,用柔和的声音说道:“这话是沉鱼姐姐所画,今晚若是有诗能与此画相互对应的,沉鱼姐姐会请公子共饮一杯。”

    “好画啊!月上枝头,烟波层层,朦朦胧胧,画工可见一斑。”

    “画工确实不错,但是跟这画的意境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独立寒江,心无旁骛,从世俗当中穿过,这是想表达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这位兄台的见解,实在是太到位了!”

    “原来是沉鱼所画!今晚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那么幸运,能去沉鱼的阁楼,喝上一壶酒?”

    “这可就说不准了,世人只知沉鱼美貌天下第一,却还未曾有人亲眼见过呢。”

    这时候,随着琴声响起,几个小娘上台伴舞。

    随后又有一个个小娘端着笔墨纸砚走了出来,有的人笑着摇了摇头,有的人则是笑着接了过来。

    “贤弟,你博学多才,是不是要题一首诗?”谨泰问道。

    “我可以吗?”陆居元笑问道。

    “当然可以,过来。”

    有个小娘端着盘子来到了陆居元跟前。

    陆居元将笔拿起来,沾了沾墨水,随手就写了起来。

    很快,一首诗就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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