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美剧神探的日常 >第424章 辩方律师:我们一定会上诉的!
    法庭上。

    查克无视身后的维克丝·维兰德的注视,看着秃顶检察官本·斯通申请新的证人上庭了。

    正是死者的心理医生。

    之前因为受到医患保密协议的限制,心理医生无法上庭作证。

    但是经过查克介绍的遗产律师帮死者姐姐打遗产官司,赢得了死者的遗产继承权,不仅获得了禽兽母亲在遗产法庭上作证有利于这场刑事官司的证词这个额外好处。

    最重要的就是让继承遗产成功的死者姐姐放弃了医患保密协议,让死者的心理医生得以出庭公示他和死者的谈话内容进行死者心理情况的说明。

    “普瑞莱斯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是成年人,如果她不想拍小电影,为什么就不能不拍呢?”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问出了本案最关键的问题。

    “她母亲全权控制着她的生活。”

    证人席上,死者的心理医生回道:“在她们俩这段母女关系里,普瑞莱斯没有任何权力。”

    “她跟着一个她妈妈不赞成的男生谈恋爱,她说谎好逃避参加演出,她甚至不经过母亲的同意就去偷偷找你当心理医生。”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说出了死者的反抗之举动来让质疑心理医生这番话,好让心理医生向陪审团和法官解释的更清楚。

    “自我表达对于她来说真的那么难吗?”

    “她撒谎是为了避免自己和母亲直接对抗。”

    死者的心理医生解释道:“她已经习惯了压抑自己的感情,有时候她来到我的办公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并不让我感到奇怪。

    因为我从她口中了解到,她从三岁开始就被母亲控制参加各种试镜演出,一如她姐姐的生活一样,当她姐姐再也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控制,逃离这个家过自己的生活后,她就一个人跟着她妈妈,被当成最后演义生涯希望的她,接受了更加严密的控制。

    这么多年来生活中只有她妈妈的指令,她彻底养成了听从母亲的思维钢印,就算想反抗也不敢直接发生冲突,而是采用另外的方式表达。”

    “什么样的表达方式?”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问道。

    “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发。”

    死者的心理医生说道:“她知道她妈妈特别喜欢这头秀发,一个月前,她自己把头发剪了,不是像托尼老师那样剪成另外的发型,而是像割草那样粗暴的剪掉。”

    “医生,这是你和普瑞莱斯谈论此事的记录,请你高声朗读出标记的内容。”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将心理医生提交的谈话档案复印件递给心理医生。

    “普瑞莱斯:我一开始剪,就停不下来。”

    “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普瑞莱斯:也许……我不知道,妈妈说我的头发是最好的广告,我觉得如果我没有了头发,我也不知道……也许她能明白。”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等心理医生读完,问道:“医生,伱觉得这是一种自我摧残的表现吗?你相信这会发展成为更严重的自残行为吗?”

    “剪头发、割身体,有些孩子就是这么表达的。”

    死者的心理医生点头:“是的,如果处境没有得到改变,或者没有人介入帮助,一般来说是会发展成更严重的自残行为。”

    “医生,普瑞莱斯有没有和你提过自杀的事情?”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问道。

    “间接提过。”

    死者的心理医生点头。

    “怎么样个间接?”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追问。

    “她录了一个独白的录像带,是她给表演课做的,她把录像带给了母亲,说‘希望她能领会’。”

    死者的心理医生说道:“就在普瑞莱斯死前的前一个星期。”

    “法官大人,现在我希望能在法庭上播放这个录像带。”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立刻申请。

    “辩方再次提出反对!”

    辩方律师赶紧站起来反对:“斯通先生坚持说她的死是自杀,现在又不断企图将不相干的事情扯进来。”

    “你的反对我会让人记录下来,现在我允许播放这段录像作为参考。”

    法官直接裁决。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对被告这种行为感到厌恶,更别说法官还是一个女法官了,自己就是一个母亲,更是反感这样的被告。

    法官也是人,不可能真正公正无私。

    所以说上法庭起诉和辩护,除了做必要的准备外,还要靠运气。

    因为选择什么法官来负责庭审,是靠抽签的。

    抽到不合适的法官,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失败一半了。

    辩方律师没有再说什么,无力的坐下,他当然知道录像带里是什么,他也看过了,一旦这个录像带当庭播放,必然会让陪审团对死者更加同情,对于造成这一切的他的当事人更加反感。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将准备好的录像带交给法庭工作人员,进行播放。

    屏幕上出现了死者憔悴的脸部特写,对着镜头说道:“妈妈,你醒着吗?我睡不着!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昨天晚上我在黑暗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唯一能看见的只有我的眼白,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在做梦吗,妈妈?

    记得阿比林吗?城镇从窗外掠过,我祈求你让火车停下来,莱辛顿、纳什维尔、小石城,我病了一千多公里,你却只在乎能不能赶上试镜!我恨你!好吧,妈妈,你睡吧,至于我,我要下车了,我太疲倦了,等你醒来,不要因为我离去而生气,轮到我睡觉了。”

    录像带里死者无声流泪的绝望和痛苦,让所有人动容,但陪审团的人却在旁边的人提醒下看到了被告看着录像带时的表情。

    和所有人的同情怜悯不同,被告作为妈妈,不仅没有自责和内疚,反而双手拖着下巴,满脸微笑和自豪的看着录像带里已经死去女儿的内心独白。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这是何等可怕的禽兽母亲!

    “法官大人,诸位陪审员,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普瑞莱斯从小跟着自己的母亲,被母亲‘寄托自身演艺梦想’,从三岁开始,就没有过上一天正常的童年生活,哪怕是在生病,也要被母亲强行带着坐火车赶一千多公里的火车去逐梦演艺圈。”

    秃顶检察官本·斯通走向陪审团,开始自己的演讲:“她妈妈总说这是她的梦想,她这个母亲在帮她,多么希望自己小时候有这样一个母亲帮扶自己成为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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