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老地方。”
“老地方。”
“你，程总在你旁边？”赵成哲小声的问。
“嗯，我现在回房间。”张书宁起身，她知道赵成哲要说悄悄话了。
程毅不舍的拉张书宁的手。
“你去处理公务。”张书宁凑近程毅，亲了一下程毅的额头。
程毅满意的挑眉。
张书宁关上卧室门，坐在沙发上，点开扩音。
这边，赵成哲也丢下高浩宸，回了房间。
“怎么了？”张书宁问道。
“你们真的没有，对吧？”赵成哲再问一次。
“没，有。”张书宁逐字清晰的说。
赵成哲安静了一下，继续问：“高浩宸给我看了程毅的消息，你再跟我说一遍。”
“本来是打算今天才回来的，但是有点不舒服，就昨天下午回。”张书宁慢慢的解释着，“结果，情绪有点不稳，刚好，程毅就打电话来了，然后，就直接来云镇接我了。”
“哇哦！”赵成哲捂嘴笑。
“嗯，就，然后就在他家了。”张书宁把腿收到沙发上，抱着。
“啧啧啧，不得不说，你们进度挺快的。”反正比他跟高浩宸速度快多了。
“对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跟程毅小时候就认识了。”张书宁笑着看窗外。
“嗯，对啊，怎么了？”赵成哲疑惑。
“他也是，酒吧那会，就认出我了。”张书宁手撑着脸。
赵成哲骂了一句，“男人啊，都是套路啊！”
张书宁笑意更盛。
“别说程总，高浩宸也是这样，用身材诱惑我！偏偏我还中计了！”赵成哲说完，拍了一下床。
“嗯？什么？”赵成哲仰躺在床上，张书宁说的有点小声，没听清楚。
“没什么，你跟宸哥去玩吧，我也要跟我男朋友玩。”张书宁想看看赵成哲的反应。
“切，啧啧啧，男朋友，哼！”赵成哲嫌弃的说完，挂掉电话。
张书宁有点意外，赵成哲的反应，不过，也好。
赵成哲放下手机，呼出一口气，幸好，张书宁没有被家里的事情影响，因为在程毅身边。
···
书房
程毅看向敲门进来的张书宁。
“成哲说，让你撒撒娇。”程毅把电脑放好。
张书宁挑眉，脑袋转了转，点点头，朝程毅走去。
张书宁坐在程毅沙发的地下，双手交叠，放在程毅的腿上，然后把脑袋放上去，歪着头，看着程毅，“我，不太会撒娇。”
程毅看着腿上的张书宁，咽了咽口水，不敢乱动。
张书宁笑了笑，站起来。
手扶上程毅的肩膀，一条腿抬到沙发上，慢慢的，另一条腿也抬起。
程毅整个人都僵住了。
张书宁轻轻坐下，抱住程毅的脖子。
如果张书宁把头发扎起来，程毅就会发现，张书宁两只耳朵都红了。
“我想吃蛋糕。”张书宁说完，笑了笑，立马起身，跑开了。
“咔哒。”门被关上，程毅回神。
程毅深呼吸了几下，吞口水，工作工作工作，不能想了，蛋糕蛋糕蛋糕，但是，书宁想吃蛋糕。
程毅手慌乱的想喝水，但是没有杯子在书房。
起身，在裤子上蹭蹭手，再深呼吸几下，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