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的确不知道不毛矿坑的原因,对我来说,我只是他们做了交易,合作从不毛矿坑里取了玄阴晶矿而已。”
“试炼任务,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我想着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吧。”
陈夫子笑道:“年轻人不用这么动气,我们也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看你好像不是七大宗门的人,是吗?”
浣纱长老却似乎是个暴脾气,顿时冷笑一声:“行了,何必跟他说那么多的废话!如果你本身只拿了几块玄阴晶矿也就算了。但是我们麾下的弟子说,你拿了不少?”
王麟暗叹一声,看向上官婷和陈长歌:“为什么要违反我们的约定?”
陈长歌连连摆手:“王麟兄弟,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上官婷则是连忙解释道:“我不小心说漏了一些,但是……”
“说漏了一些……”王麟的眼神顿时危险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说出来不少。”
浣纱长老冷笑道:“怎么,还想威胁我们的弟子?他们身上的主仆契约我们已经解开了。”
“你若识相,就赶紧将我们要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你要如何?”王麟的眼神骤然冰冷下来,那一瞬间展现处的杀气,就连浣纱长老也为之脸色一变。
“威胁我?呵呵,难道你们的弟子没有告诉你们,我王麟最讨厌的就是威胁吗?更何况,如果没有我,你们的弟子能拿到玄阴晶矿?别做梦了!”
浣纱长老怒极反笑:“看来是你不打算说了,没关系,如此一来,我们就将你抓起来,我们有的是手段逼你开口!”
王麟看了一眼围观的其他人:“诸位都没有什么想说的?也是,七大宗门的威名,你们应该是不愿意得罪或者是得罪不起的。不过,两位宗门的高层前辈,你们真的觉得,解开了我的主仆契约了吗?”
话音落,上官婷和陈长歌脸色一变。
不等众人反应,却见王麟手中指光一闪,上官婷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一道猩红的锁链突然出现在王麟和上官婷之间。
“好胆!”
浣纱长老怒吼之中,却见王麟抽身而退的同时,锁链已经将上官婷的魂魄撕扯了出来。
半空中,上官婷惨叫到:“王麟,我不是故意的,你饶我一命吧!我不想死啊!”
“长老,救救我啊!”
一阵凄厉惨叫声,王麟却连声冷笑:
“上官婷,我警告过你们的,只是你实在是太愚蠢了,愚蠢的不可救药,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够办砸,让你活着,还不知道要给我产生什么样的麻烦!”
念及至此,锁链上邪异的力量顿时爆发。顷刻间,一阵哀嚎之中,上官婷的魂魄开始扭曲变形,旋即在红光之中轰然炸开!
至此,上官婷灰飞烟灭,身体也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王麟的做法,直接引爆了四周。所有人都仿佛看鬼一样的看着王麟。
“这,这小子是疯了吗?”
“就是啊,他竟然敢当着浣纱长老的面杀了上官婷?那清月宫的女人可最是护短了,除了幽冥天都谁都不怕。”
浣纱长老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是,在整个东雷郡,一向只有七大宗门作威作福,眼前的王麟竟然真敢下死手!
旋即,恐怖的威压笼罩而下!
王麟见状,却丝毫不惧怕,他已经是掌轮境,而浣纱长老也不过只是掌轮境大成,双方的差距其实没有那么大。
“你找死!”
浣纱长老勃然大怒,轰然一剑劈在王麟的身上。然而:
“哈哈,原来清月宫的长老就只有这点实力吗?”
王麟纵身一跃,闪身到一旁。众人定睛一看,被浣纱长老劈中的地方竟然只是出现了一点点的皮肉伤口!浣纱长老看着反倒是缺了一角的自己的长剑,脸色既难看又是骇然。
“你的肉身,这不可能,你一个掌轮境初级,怎么会有这样的肉身!”
王麟讥讽一笑:“惊怒于旁人的手段超出自己的预期,为什么没有想过是你本人太弱了呢?”
“小辈,你找死!”
浣纱长老暴怒之下,雪纱轻舞,手中的长剑顿时凝聚飞雪纷飞!
却见王麟哈哈一笑,丝毫没有逃走的意思:
“陈夫子,你如果不阻止浣纱长老,我就杀了陈长歌。你看到的,我若要发动契约也只是一个呼吸不到的功夫,你来不及的!毕竟你我也都只是掌轮境,不是吗?”
说着,陈长歌的胸口也开始出现若隐若现的猩红锁链。这让陈夫子勃然色变你。
“且慢!”
陈夫子一把拦在了浣纱长老的面前。
“老家伙,你什么意思!这个混账杀了我们清月宫的上官婷,难道我要放过他不成!”
陈夫子心中叫苦,这帮护短的疯女人不讲理起来简直可怕:
“我也没有办法,你看到了,那主仆契约根本没有解开,我们的手段没有他的术法玄奥,陈长歌现在就是他的人质。上官婷已经死了,我不能让我乾坤学宫的弟子再牺牲。”
浣纱长老此时的面孔几乎已经要扭曲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清月宫的弟子能死,你乾坤学宫的弟子就不能死了,是吗?”
陈夫子眉头一皱,已然有些不耐烦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话吗?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陈夫子依旧耐着性子沉声道:
“这个小辈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一个主仆契约,竟然连我们都不能解开,难道你就不好奇对方的师承吗?对方很有可能不是东雷郡的人,如果得罪了什么大势力,你承担得起这样的责任?”
然而这个时候,浣纱长老就如同疯魔了一样,双眼当中满是疯狂之色。
“你给我滚开,我今天说什么也要为清月宫的弟子出一口气!”
旋即,浣纱长老挥舞漫天冰雪之力,手中的长剑竟直接刺向了陈夫子。陈夫子躲闪不及,肩膀上顿时见血。
这下子连陈夫子也终于都忍不了了。
陈夫子怒极反笑道:“好你个清月宫,这是疯魔了吗?”
只见陈夫子手中出现了一柄长枪,长枪很特殊,枪头的部分竟如同笔头,远远看去,与其说是一杆长枪,还不如说是一把巨大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