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 >第232章 撒个娇儿,问个罪
    “你,你怎么这样啊!”时青雪结结巴巴地质问,却因为气势太弱,视线还不敢看向莫君扬。

    这声质问变成了撒娇。

    莫君扬更紧地拥着青雪,抱住他的宝贝。

    再次低头,用脸颊轻轻蹭着青雪红得发烫的小脸。

    耳鬓厮磨,情意绵绵。

    这近乎示弱的举动让时青雪最后一点火气都消失于无,虽然还是很不好意思,却没有再躲。

    她强忍着羞涩,感受着莫君扬无言的情意。

    然后,轻轻地,细微地,主动蹭了蹭莫君扬的脸。

    就像小猫撒娇一样。

    莫君扬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随即激动地将她扶定在面前,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那惊讶的神情仿佛在问:你竟然主动亲我了!

    这反应简直不要太激烈,让时青雪好不容易涌出来那点勇气又全部缩了回去。

    真讨厌!

    “看,看什么看!”时青雪又羞又恼,狠狠瞪了莫君扬一眼。

    难不成她就不能主动吗?

    “没。”莫君扬摇头,但脸上震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收回去。

    时青雪羞得没办法见人了,在心里默默把莫君扬骂了好几次,仍不解恨。

    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扯过还没有回过神的莫君扬,对着他的薄唇,一口亲了上去。

    两唇相碰,四目相对。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

    糟糕,勇气一下子用光了,她继续不下去了怎么办?

    时青雪全身僵住了,面对莫君扬被无限放大的俊脸,又开始打起退堂鼓。

    然而送上门的‘肉’,莫君扬怎么可能让她轻易逃了。

    她还没有将逃跑付诸实践,莫君扬再次单手扣住了她的腰。

    “是你主动亲我的。”

    时青雪:“!!!”

    虽然事实如此,但能够如此厚脸皮说出来的人,除了莫君扬也就没谁了。

    莫君扬这一说,她连退路都没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对方的唇上磨蹭。

    动作生涩、畏缩,有一下没一下的。

    单就技术而言,一点都不了人,但莫君扬偏偏感觉心火都被时青雪挑起来了。

    可他又不想错过时青雪难得的主动,将自己僵硬成一块木头,只无限放大感官,享受着这片刻的亲近。

    ————

    自画舫游湖后,时青雪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不愿意再见莫君扬。

    每次瑞王府送来请帖,她就让夏芒收下,然后把人打发回去,绝不赴约;送来拜帖,她又让夏芒把拜帖送到时俊和手上,自己躲在落桐阁,死都不出去。

    时青雪现在只要一想起画船上发生的事情,就面红耳赤,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她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真的亲上去了呢?

    还,还……

    回想当时她的举动,真是羞死人了。

    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有那么大胆过,这要她哪里有脸去见莫君扬嘛!

    啊啊啊!

    “六娘,您是不是又跟莫世子闹别扭了?”

    时青雪这已经是第三次拒绝瑞王府的邀请,夏芒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这些日子,她家主子总是时不时红脸,嘀咕不停,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可问又不说,她这个做丫鬟的也只能跟着着急,但她也隐约猜到青雪的反常很可能跟莫君扬有关。

    时青雪被夏芒的问题惊回神,断然否认,“当然不是!”

    那就是了!

    夏芒可不敢触主子的逆鳞,只小声地问:“奴婢看您这些天一直闷闷不乐,要不要奴婢陪您出去走走?”

    “不去!”时青雪再次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出门,不就等着被莫君扬逮个正着吗?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莫君扬的气,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平复,才不是逃避呢!

    时青雪自欺欺人地窝在落桐阁,哪里都不肯去。

    不过她有件事没猜错,此时莫君扬还真堵在时国公府的门口。

    正准备进门时,曲月白匆匆赶来,说是皇上要他速速进宫。

    莫君扬不想去蹚浑水,曲月白又幽幽地补充了一句:“听传话的太监说,御史陈大人在陛下面前参了你未来岳丈一本,你确定你现在不进宫,嗯,表现表现?”

    这问话实在很微妙。

    莫君扬抬头看看时国公府的大门,最后叹了口气,转身上马车,“进宫。”

    曲月白这才露出得逞的笑容,暗道真是机智,准确把握住他家主子的命脉啊!

    以后就不愁他家主子再消极怠工而没有办法应对了!

    时六娘,好样的。

    等莫君扬走到御书房的时候,屋里已经站满了大臣,几位成年皇子也站在了最前面。

    莫祥斌与大臣议事的时候喜欢开展‘现场教学’,所以莫君羽他们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但除了他们之外,六皇子莫君景也跟在了莫君皓身后。

    这还是头一次,引人深思。

    莫君扬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莫君景——同为良皇后嫡出,但莫君久还活着的时候,这位皇后嫡子就好像个隐形人样生活在皇宫之中,不争不抢,仿佛对皇权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今莫君久一死,良皇后嫡出就只剩下莫君景,真实品性如何,也终于显露出来了。

    “啧,真有意思。”莫君扬轻声感慨了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默默站到了最后排。

    莫祥斌坐在龙椅上,手上一直拿着本奏章,没说话。

    直到他看见莫君扬来了,才将奏章往御史陈康身上一丢,冷冰冰地喝问:“陈大人奏章所写,是为何意?”

    陈康不卑不亢地回答:“羽林郎时俊才奉命驻守界河抵抗叛军,却在叛军来犯只是,不战而逃,而且据当时士兵所言,羽林郎所掌兵力远远大于叛军人数,就算是硬碰硬也能完胜对方,可时大人却宁愿战场抗命,也要放叛军过河,其居心为何,不得不令人起疑。”

    众人已经猜到陈康会把时俊才战场脱逃的事情拿出来说,却没想到他那么能编,竟然暗指时俊才可能事为了给叛军行便利,才故意不战而逃的。

    “胡说八道!”饶是时俊和并不打算为时俊才求情,听到陈康这番猜测,也忍不住大怒,“陈大人无凭无据,就随意猜测,未免太过随性了吧?”

    陈康冷冷一笑,咄咄逼问:“下官身居御史之职,自当监察朝中官员一切不当之事,如今下官只是说出一种可能,竟然惹得时将军这般气愤,该不会会是……心里有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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