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夫君想要听容儿吹一曲,得先赢了容儿。”说罢,穆容儿眼睛一转,加之那俏皮的一笑,愈发秀丽可爱。
“好,那容儿,出题吧。”丰珺与穆容儿相恋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才子佳人,比什么呢?
“前些天看了一个故事,说司马相如负了卓文君,卓文君言:‘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我很喜欢这句诗,可我不是卓文君,不会原谅有两意之人。你可懂得?”
“我不是司马相如。”
听到这句答复,二人相视一笑。
“容儿,古人虽言‘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可你信我,我爱你,此生定不负你、不弃你。”
“我从小到大,见到的夫妻、爱人不计其数,可最后真正能白头的不过尔尔,更别说恩爱如初,能信他吗?”穆容儿暗自想到,“不过不管能不能信,总之他现在是爱我的,对未来的诺言,既不敢信,就当做为当下助兴罢。”
“古人常言,一入侯门深似海,我可是为你跳海了,你能不爱我吗?”
“哈哈,容儿此言差异,别人或许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可若是容儿,就得再加一字。”
“哦?”
“一入侯门情深似海。”
穆容儿听罢,紧紧抱住了丰珺,二人对月谈情,笑逐颜开。
“对了,容儿,不是说好,我赢了,就给我吹一曲萧吗?”
“我不要,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那好吧,听容儿的,由你耍赖。”丰珺说罢,轻轻地捏了捏穆容儿的小脸。
二人就这样柔情似水,各自沉浸在对方的温柔乡中,一夜安眠……
“路允,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呀?我不要,我要吃甜的,我要找容儿。”
“你这些日子火气过旺,这碗汤有利于你败火,对你身体好,好好喝掉,否则过些天脸上张了痘痘,又要和我生气。至于小嫂子嘛,正在和丰兄诗情画意呢,你去捣什么乱!”
徐小念瞪着眼睛看着路允,还故意努了努嘴,不做理会。
“我家小丫头怎么生气起来这么可爱呀,”说着,便用手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可是,要喝完汤才会更可爱,来,为夫喂你,啊——”
路允把汤勺放到了徐小念嘴边,可徐小念仍然不张嘴……“要不我用勺子喂你,要不我用嘴吧喂你,你选吧?”
徐小念知道路允对付她的常用方法——强吻,从他追求她开始,便是如此。她从来都不怕谁,就算是面对天王老子,她也能刚。可唯独面对路允,她不行。表白被强吻,提亲被强吻,强亲被强吻……总之,只要她闹腾的太过分,路允治她就用强吻。
于是只能乖乖张开嘴巴,由路允用勺子把那碗汤全部送进她的肚子里。
“路允,你说今晚容儿没回府,明日她那个婆婆会不会欺负她呀?”
“别老是容儿长容儿短的了,你相公我在这呢?你的容儿由她夫君护着,能出什么事,你再不看看你相公我,我就出事了。”
“可是容儿那性子……”徐小念本想说下去,可是看到路允过度吃醋,只能停了下来,改口道:“那相公你出什么事呀?”
“相思病呀。”路允一笑,便抱起徐小念往纱幔里处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