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四合院七月十五百鬼夜行 >第6章阴气
    就在墨言走进“家门”的时候,傻柱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将墨言回来的事情说完了。

    两人又聊了聊其他的事,就心照不宣的在前院分开。

    傻柱和三大爷一个奔前院西厢房,一个穿过廊房往中院走。

    傻柱紧了紧裤子有些松了的裤带。

    今天他着急回家没在食堂吃,这会儿干瘪的肚子传来了抗议。

    又把手里的网兜提了提,里面的饭盒可盛着两个菜,傻柱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通过廊房可以看到中院水池边站着一名少妇,背对着院门站着,费力的浆洗着衣物。

    从后面看去臃肿的腰肢显得很是笨拙,但云鬓高挽露出的颈部是那么的白皙。

    站着中院的廊房阴影里,傻柱痴迷的看着那妇人,不觉的呆了。

    直到一阵风从门廊中穿过!

    傻柱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这才收拢心神,快步往那女人身后走去。

    “唉!”

    那女人转身露出惊愕的神情!

    等看到傻柱手里的饭盒后,嗔怒的脸上马上变成灿烂的笑容。

    “你怎么才回来,工作一天累了吧。”

    傻柱听完这糯糯的软语,心中痒的难受,但就是不敢用手碰触心中的女神。

    那是对心中女神的亵渎!

    傻柱低头看到水池里的大盆,只能用手撩起一点水,往那女人脸上洒去。

    “亲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那位女人听到的是“亲”而不是“秦”,但也无心纠正傻柱的字眼,用白生生的小手把脸上的水珠抹去。

    随即白眼翻了他一眼!

    风情万种啊!

    这一眼,傻柱的魂差点没了,太他妈的上头了。

    贾东旭真他妈的好命,怪不得这孙子这几年越来越瘦呢?

    傻柱心里想着,痴迷的闻着空气中女人的香气。

    他完全没注意手里的网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对方手里。

    “怎么又是肉渣烩白菜?孩子都吃腻了!”

    “亲姐,您就凑合着吃吧!这几天了,厂里也没领导吃请的,哪里有肉啊?”

    “我这身子也不方便,腿都肿了!每天都没有什么营养,过几个月可怎么生孩子?”

    “我看看,我看”

    说完,心急火燎的蹲下身就想扒那女人的裤腿。

    “秦淮茹,你个小娼妇,我儿子还没死呢,你就想勾引男人,赶快给我滚回来!”

    中院西厢房里传出一声暴喝!

    傻柱的手停在了半空,就是不敢去碰触近在咫尺的裤腿。

    那名叫秦淮茹的女人脸色也白了,慌忙中收拾了洗衣服的大盆,往家里跑去。

    临走也没忘记把傻柱的网兜拎在了手里。

    傻柱叹息一声,也不知是没摸到秦淮茹的大腿惋惜,还是为了那两饭盒菜可惜。

    正琢磨是趁着脑子里这点念想回家弄一下,还是先做饭吃?

    正纠结着,突然他想起刚才进门时,三大爷阎埠贵跟自己说的事。

    “嘿!差点把正事耽误了!”

    傻柱猛地一拍大腿,也没回家就奔着东厢房来了。

    完全没顾上大腿根部的凉意!

    到了易忠海家门前,傻柱也没敲门,直接走进屋里。

    堂屋里一大妈正摆弄着咸菜上桌,这是要吃饭的节奏。

    “一大妈,一大爷在吗?”

    “呦,柱子啊,快进来!你一大爷正念叨你呢。”

    傻柱和一大妈唠着嗑。

    里屋的布帘一挑,易忠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堂屋,应该是在里屋听到了傻柱的声音。

    易忠海朝傻柱招手示意他坐下。

    “估计你没吃,坐吧,咱爷俩喝口!”

    “得嘞,等的就是您这句话!”

    傻柱也不戏外,自己拿了双筷子坐在了桌边。

    如同变戏法似得,傻柱从怀里偷摸的拿出一包花生米来,放在桌上,把报纸的四角抹平。

    又从裤子口袋里扥出两根黄瓜,还在袖子上蹭了蹭,才递给一大爷一根。

    “喀嚓”

    一声脆响,黄瓜被傻柱咬下来一块,在嘴里嚼着。

    “你啊,聪明劲儿都使在这了。”易忠海看着傻柱的样子,非常的欣慰,但嘴上还是要埋怨一句。

    “敢情,要不都得进贾家人的肚皮,不是看秦淮茹的面子,哼!”

    “老伴,去里屋拿瓶酒过来。”易忠海也没搭茬,而是回头对一大妈说道。

    “好,等着!”

    一大妈进到里屋,在矮柜里摸索了一下,拿着瓶白酒墩在桌上。

    “你们爷俩喝着,我去看看火上蒸的窝头好了没。”

    傻柱从一大爷手里抢过酒瓶,拧开盖,把两人跟前的酒杯倒满。

    “呲溜”

    喝了一口,这才把今天的目的跟一大爷说出来。

    “刚才进门碰到了三大爷,您猜他跟我说什么?”

    “老阎能跟你说什么,无外乎就是惦记着他儿子结婚的事呗,还能有啥?”

    “嘿,要不您是一大爷呢,看事就是通透!”

    易忠海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慢慢的嚼着,同时也享受着傻柱的奉承。

    “该不会是阎解成结婚的时候让你掌灶吧?”

    “这事少了2块钱想也别想,没这行情谁给他干啊?他那抠搜的样子,又不能往家里捎带,谁干谁吃亏。”

    三大爷阎埠贵儿子结婚这事跟傻柱说了好几次了,他就是没应承下来。

    “明儿,我跟老阎说声,你呀也别钻钱眼儿里,都是街坊,能帮则帮一把。”

    “行,您老都说了,谁的面子不给也得给您面子。菜我不带了,2块钱,少一分都不行!但今天他跟我说的可不是这事儿。”

    “不是他儿子结婚的事,老阎找你干嘛?”

    “哎,一打岔差点忘了,这猪脑子。”傻柱打了自己脑袋一下,“住那个小院里的小子回来了!”

    “腾”易忠海听了傻柱的话,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变了眼色!

    太阳的余晖彻底沉入了西方的地平线下面。

    四合院大门里面私塾小院则顷刻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站在院里愈发显得寒气逼人。

    墨言感觉了一下,寒气是从外边来的,如潮汐般不断的冲击着小院的门户。

    “系统?”

    他侧耳倾听,倒座房里时而传出说话的声音。

    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

    这时院子已经完全安静下来。

    烟气从垂花门里如同被鼓风机吹过整个四合院就如同井眼般的冒着,但却不是什么白气,而是黑丝般的阴气。

    四合院内鬼气森森!

    厚重的雾霭氤氲开始弥漫!

    虽然墨言被他爹“训练”的没有了恐惧的神经,但也被这深秋的寒意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道自己是魂穿还是身穿?

    如果是魂穿,墨言感觉身体就是自己的,而且这具身体完全没有60年应该有的虚弱。

    如果是身穿,墨言又偏偏对这个小院非常的熟悉,仿佛住了好久。

    墨言思忖良久:没有系统又如何?也不能在院里这么枯站着,不管屋里有什么,自己都得面对。

    想罢,墨言将腰间的那条钢头皮带抽了出来,在手里紧紧的绕了几圈。

    毅然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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