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第3章 有点意思,为哥哥哐哐砸大墙
    被当作大可怜的江景宽,此刻在端坐在轮椅上看着房间窗外的风景。

    桌子上静静地放着两份报告,正是南知鸢的资料和病例。

    送来的前两天还追着江景明跑……

    从楼梯上摔下来那伤又是实打实的伤口……

    这一摔就恰巧记忆混乱得胡说八道……

    江景宽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敲打了两下,哥哥?想到她娇软扮乖叫自己的样子。

    他又点了两下,眼底划过一丝趣味,还真是有意思的很啊!

    转眼,南知鸢在这生活了好几天。

    她和李婶也旁敲侧击了解了一些,她懂得不多,但也在慢慢适应。

    不知不觉也有了很多新见识,比如这个电视就特别好看。

    这日,南知鸢穿了一件白色纱袖带着宽大裙摆的浅绿色连衣裙规矩的坐在沙发上,头发被她编起几缕柔顺的披在两边。

    眼睛不眨的看着电视里播着的狗血电视剧,他们讲的话她大部分都听得懂,就是他们好直白呢,不怎么含蓄。

    不过这个比唱戏好看,哎呀,亲在一起了呢!

    南知鸢举起手挡着眼睛中间的缝隙很大,掩耳盗铃般也跟着有几分小激动。

    “小夫人,休息一会吧。”李婶走到沙发前,“很快就吃中饭了。”

    “景宽哥哥还没下来呢,我们要一起吃。”南知鸢随口答着,还没有看完呢。

    “您都坐着看小半个上午了,歇歇眼睛。”

    知道这小夫人现在很多事不记得,岁数又小,李婶和善的又劝了两句。

    别墅里有一些设置专门进行了改动,李婶正劝着,江景宽转动着轮椅从电梯里出来。

    “景宽哥哥,你下来了!”

    看着江景宽下来,电视也放完了,南知鸢才关上电视起身,走过去帮他推轮椅。

    饭桌上,江景宽照例半碗饭,菜只动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景宽哥哥,你不喜欢吃吗?”

    南知鸢觉得,他比自己这个郡主还挑食呢,她在这这几天,厨子已经换了两个了。

    “没有。”男人语气平淡。

    “那吃点这个,很好吃的。”

    南知鸢给他推荐着菠萝咕咾肉,这个菜她原来没吃过,酸酸甜甜的她很喜欢。

    “你喜欢多吃一点。”

    “好哦,那下午你要吃红豆糕吗?”

    南知鸢又夹了一块儿肉放进嘴里,这个菜她要和李婶说过两天可以的话还要再吃一次。

    “不用了,你吃吧。”

    阿大随后进来,和江景宽一同去了书房。

    看着他出了餐厅,南知鸢低下头专心吃饭,她下午还有别的要玩呢。

    南知鸢赶着中午的时候睡了一会,醒来时阳光没那么烈,她穿好鞋子往外面跑,她想去看喷水的池子还有鱼。

    只见她站在喷泉前,看着一会高一会低喷出来的水流跟着猜,

    “升,升,降!”

    “降,降!”

    南知鸢的小手还跟着做指挥,兴起还要伸手去拦矮一些水花,不让它们往上冒,傻呵呵的笑,一个人玩的特别高兴。

    “少爷,景明少爷将之前我们暂缓的案子接了过去,打算重新换供货商。”

    “繁盛?”

    “是的,目前和相关人接触了两次。”

    “随他。”

    江景宽随手将手里的文件扔在桌子上,才哪到哪,总得给些时间让魍魉魑魅都蹦哒起来啊!

    他推着轮椅从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出来,窗户开了一角,能听见女孩儿娇笑的声音。

    “下去吧。”

    南知鸢听见李婶叫她,往客厅走,应该是红豆糕好了。

    “放红枣了呀?”南知鸢捏过尝了一口,红豆糕哪里有放红枣的?

    “是想着小夫人之前受伤了,放些大枣补补气血。”李婶笑着解释着。

    “好吧,那下次别放了。”

    这样就不是红豆糕了,南知鸢将手上的吃完,喝了些水。

    “李婶,我去花园再玩会。”

    “哎,小夫人玩会就回来,外面还热呢,别头晕了。”

    “知道了!”南知鸢拿着一块红豆糕又跑走了。

    “先生!”李婶回过头看见江景宽出现在后面,忙低下头。

    “她去哪了?”

    “小夫人说去花园。”

    江景宽听见回答推着轮椅也从客厅出去。

    南知鸢坐在景观池的石头边上,从饲料袋里掏出些鱼食,洒向池子里,还要变换着方向丢。

    喂鱼她自然是喂过的,这种不一样。有红白的,还有红黑的和全是金色的,说是叫锦鲤。

    这次她将鱼食洒在靠近她水面,看着鱼儿过来争食,也跟着眯着眼咬了一口另一只手上的红豆糕。

    随即像想起来什么,偷偷将剩下的红豆糕一点点细细揉碎,这也是食儿,鱼儿应该也吃这个。

    江景宽在不远处看着,这小东西过得还挺滋润!

    南知鸢吃完又坐了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渣渣,喂完鱼了她要散步,探索新的地方。

    也没什么方向,这里走不丢的。之前景宽哥哥带她回来的时候有看到很多护院,不对,叫保镖。

    她胡乱的走着,看见不远处的墙角有棵单独长出来的树。

    南知鸢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早知道她就不应该信小太监们说什么宫中有一处隐蔽侍卫换班长,爬墙出宫容易的蠢办法,那样就不会被人砸头了。

    说起来她猜也能猜得到,是谁在后面砸她。

    是另一个被养在宫里王爷家的小郡主,不就是她比她漂亮又讨喜些,这点事至于嘛!

    南知鸢生气的抬手在墙上捶了两下,自己摔下来一定得变血葫芦了,还是开瓢的血葫芦。

    哼!别让她再看见她,不然她就,她就在她脸上画葫芦!

    也不是,她现在在这,这没有什么王朝,不过说起来这个墙的那边是什么啊?

    “这是做什么?”

    江景宽是一路跟着她过来的,看她停在这一会捶墙,一会又跳高的。

    “啊,我试试墙。”

    南知鸢回过头,“看墙结不结实!”

    这是回过味儿,想着从这出去?

    江景宽眼里快速划过一丝暗涌,翻墙?他倒不知这小东西还有这本事呢?

    看他没有说话,南知鸢也觉得自己捶墙的举动有点傻气,顺嘴来了句。

    “我要为哥哥痴,为哥哥狂,为哥哥哐哐砸大墙!”

    “嗯?为我砸墙?”江景宽被她逗笑,却也难得开怀。

    “笑什么嘛!”电视上有这么说的!

    “砸墙就不必了,真破了我还得花钱补上。走吧,推我去那边看看。”

    “哦!”南知鸢听话的到他后面,推动轮椅。

    她也就说说没想真砸,就是真砸,她也砸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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