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第13章 叫我妈?套路同床共枕
    江景宽却没再打断她,这小东西英文不好还能强行解释说的过去,就连很多常用汉字也能读的这么磕绊。

    现在他可以断定,这小东西还不怎么识字,那么她的书法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读了,好枯燥!”

    南知鸢直接撂了挑子,把报纸扔在一边,再读就要被发现不识字了。

    “闹什么?”江景宽将她的懊恼看在眼里,嘴角带着笑。

    “景宽哥哥,我们说说话呀!”南知鸢往他这凑了两分。

    “说什么?”

    “你病着的时候有说话呢!”

    “我说什么了?”

    “你一直说不要,是做噩梦了吗?”

    “也许吧!”

    那样的画面曾一度是他挥不去的噩梦,甚至只要想起都带得他胸口闷痛,母亲死的那样惨,他又如何能忘!

    “还有呢!”

    江景宽看着眼前傻乎乎的人儿,听她继续说,他也想知道自己还说什么了。

    “你拉我的手不放,可紧了。我都没拉开,还一直叫我妈!”

    “皮痒是不是?”

    “真的!”

    南知鸢眼神飘了下,他真的有叫,不过没拉她的手,是她拉得他。

    江景宽又一次准确无误的又捏上她的脸,

    “干嘛又捏脸啊!”

    南知鸢藏到一边,这个习惯可不好。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想将她抓过来,

    “哎呀,疼,好疼!”

    她连忙躲着,腿扑棱着乱蹬。

    “撒谎?”他都没用力气,她疼什么。

    “没有,腿好疼。”

    “嗯?”

    他低头看了眼,裙摆盖过她膝盖处,能看到些紫。

    “掀开我看看。”

    “好疼的!”

    南知鸢往上拉了点裙摆,露出白皙光滑的小腿。

    她肤色很白,经过一晚膝盖早已变得又红又紫,淤了一片看着更加明显。

    “怎么弄的?”

    “昨晚磕的,碰会疼,不碰就不那么疼。”

    南知鸢抱着自己膝盖,吹了吹。

    江景宽按铃让李婶送药上来,这小东西真是娇!

    “过来擦药。”

    “什么药啊,不好闻。”

    南知鸢嘴上说着却自觉的将腿伸了过来,眼巴巴看他。

    江景宽挑了下眉,这小东西,等着他给她擦呢?

    他用棉签沾了些药油握着她的小腿,入手是光滑柔软。

    “要轻一点。”

    “不准躲,一会涂偏了。”

    “不要揉,要不疼。”

    “娇气。”

    “我没娇气,真的好疼。那景宽哥哥也娇气,好挑食!”

    江景宽擦药的手顿了下,意味不明的说道。

    “我记起件事要不要听?”

    “什么啊?”南知鸢好奇的看他。

    “昨晚扑过来害我头磕在地板上的,是谁?”

    南知鸢的眼睁大了两分,显然没想到他会重新提这个。

    “呃,我要说可能是鬼,你信吗?”

    “你觉得呢?”

    “可能真是。”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长头发,还穿着红色的裙子……”

    “唔,是我!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

    南知鸢上前小手捂着他的嘴,立刻怂怂地认错。

    “那你要如何做?”

    “一会给你揉揉?”

    其实她也有补救的啊,还帮他急救了,南知鸢傻呼呼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现在先不着急揉,不过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听我的话,明白吗?”

    “我本来就有听话啊,再有你不说我也会照顾你的呀。”

    南知鸢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她一直有好好和他相处,也都是这样做的呢!

    “擦好了,干了再动,小东西!”江景宽将药油盖好,点点她的鼻子。

    她说的照顾是撞他到地板还是胡乱的人工呼吸差点压碎他胸骨,但不得不说他有被她不作假的小表情愉悦到,照顾他吗?

    他想他改主意了………

    经过昨晚的惊吓,南知鸢对晚上睡在哪里犯了愁。

    灯没有坏,是昨天暴雨电闸跳了,但她也不敢一个人住了。

    这诺大的别墅晚上就她和景宽哥哥两个大活人,鬼却专逮着她欺负。

    “小东西,过来!”

    “我不是小东西!”南知鸢转过身,

    “我是鸢儿!”

    “嗯?不听话了?”

    鸢儿,江景宽嘴上说着心底却重复了遍这个名字。

    “这哪算不听话。”南知鸢看向他,一时难住。

    他病着不好挪动,她不好意思让他把床还给她,还了又不敢自己住。

    如果她说想和他一起住一间房的话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发什么愣?”

    南知鸢没答转了转眼睛,跑去翻出要盖的被子披在身上,夹上一旁的枕头为了逼真还抱着江景宽送她的小熊娃娃。

    “景宽哥哥,你睡这里吧,我去隔壁睡。”南知鸢像模像样的说着,

    “嗯,去吧。”

    “不过你半夜不舒服怎么办,半夜得再吃遍药吧?”南知鸢上赶着帮他找着理由。

    “你住隔壁,我有事可以按铃叫你。”

    “啊,按铃?那我,去?”嘴上说着,身体却诚实的没动。

    “去吧!对了,昨晚你听没听见什么,我可是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才出来的!”

    江景宽说了一半,暗示的看了她一眼,

    “小东西,提醒你一句这半夜啊可是最容易……”

    “景宽哥哥,要不我还是住这吧!按铃好麻烦的!”

    南知鸢的小身板抖了下,直接自己给自己找补。

    “这床真大,我昨天那样睡挺好的。”

    “这不好,多勉强。”

    “不勉强,我要照顾照顾你的嘛,对,晚上也得照顾!”

    南知鸢直接披着被子蹦上床,枕头也麻溜的放好,她就当他留她了。

    “景宽哥哥,你刚叫我干嘛?”

    “打水,帮我擦手。”

    “好哦,这就去。”

    看着她拐进洗漱间,江景宽轻笑,那点小胆子,还想套路他?

    快睡觉的时候,南知鸢不放心,又摸了摸江景宽的额头,比着摸了摸自己的。

    “景宽哥哥,不舒服了要告诉我。”

    “去把药和水拿给我。”

    “喝吧,温的呢。”

    南知鸢这次特意在床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大玻璃杯的水。看着江景宽将很多药片一起放进嘴里,她的脸皱了皱,一定好苦。

    “去躺好,很晚了,睡觉。”

    床很大,南知鸢躺在离他有点距离的一角缩进被窝里还不忘将四个被角都折好,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身体的钝痛让江景宽难以入睡,南知鸢翻身将手搭在他的身上。

    他侧过身看她的睡颜,用手背揩了揩蹭到他旁边人的小脸,半晌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闻着怀里人身上的馨香,重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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