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第60章 她是在背女戒?他的腿动了?
    “好好休息一会,来回折腾不怕肚子疼。”

    在她拿回手机凑到江景宽的旁边围着他左转右转,去拍两人的合影后被江景宽及时拉住。

    南知鸢自己也觉得累了,指了指帐篷。

    “那去我帐篷里歇,要不李婶他们就白帮我搭了。”

    江景宽一手枕在自己脑后,另一只胳膊上枕着南知鸢的小脑袋。

    “景宽哥哥,你说这里天气还挺好的,为什么晚上的时候星星不那么亮呢?”

    南知鸢偏了下头,她之前晚上的时候看过,有时候她都看不到星星,一点也不像他们大赢,晚上的时候星星特别的多也特别的亮。

    “污染太多。”

    “什么叫污染?”

    “……”

    “让你看得书白看?”

    “那我还没看到呗,我现在懂很多的,唔,没准儿我会的你们不会呢?”

    “要是那个学猫叫我还真不会。”江景宽含笑调侃着她,

    “哼,要不我给你背个我会的啊?”

    “背背看。”

    南知鸢转了转眼睛,这是她表现的时候。

    她得背个厉害的,最好能让景宽哥哥对她刮目相看的那种,这样她就可以和他提可以不看那么厚的书。

    她清了清嗓子,

    “那你听哦,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能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

    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

    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

    夫敬非他,持久之谓也;夫顺非他,宽裕之谓也。持久者知止足也,宽裕者尚恭下也。”

    江景宽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眼里快速的闪过什么。

    “我能接着背,”南知鸢得意的仿佛在说,她厉害吧,她还能接着背可长的那种。

    “夫妇之好,终身不离房室周旋,遂生亵渎。媟黩既生,语言过矣。言语既过,纵恣必作,则侮夫之心遂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者也。”

    “……”

    “哈哈…哈哈……”江景宽由抵着唇笑,最后笑出了声。

    “干嘛呀,笑什么?”

    “你背《女戒》给我听?哈哈……哈哈。”

    “这可难了,不要笑。”南知鸢去捂他的嘴,她背得这么好,他不夸她一直笑什么。

    “背得这么顺,你做了几点?”

    江景宽点点她的鼻子,这个小东西还有这一面,看来不大对劲的地方他有了些头绪。

    “什么嘛,我是想说我有文化,可以不看那么枯燥无味的书。”

    “那你说说什么书有趣?娇妻在上,霸总放肆宠?还是枕上娇,豪门危情?

    亦或者金瓶梅?”

    江景宽贴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念给她听,

    “我倒是不知我的小鸢儿还喜欢看金瓶梅,嗯?”

    “我……我……。”

    南知鸢下意识想的否认,本来看这些话本子,不这里叫小说的时候没觉得这么…这么难为情的呀。

    相反她还有些小激动,那些书可好看了,和书生和小姐私奔的那种一点也不一样。

    还有那个金瓶梅她就是看名字挺好还有花才看的,她哪知道是那样的,她才看了几页就不敢看了。

    这么被景宽哥哥一念,她带着些被抓包的羞意,像她也做了什么羞羞脸的事情。

    “喜欢看这些?”看着怀里羞红了脸的人,江景宽眼里都是笑意。

    “我,看小说有什么稀奇的,那景宽哥哥还看呢,我都没有说。”

    “哦?你念给我听听,我看的是什么?”

    “你看小蝌蚪。”

    南知鸢胡说了句,背对着他往旁边挪了挪。

    她也不知道他最近看的是什么,反正都是小蝌蚪。

    小蝌蚪,原来他看的那些外文在她看来都是小蝌蚪?

    “那下次换我陪鸢儿看,就看你最喜欢的那本,有花的那个,好不好?”

    “不许说,我都没看了。”

    “哈哈……哈哈。”

    看着手脚一起沽涌的要逃的小身板,江景宽长臂直接将人揽了回来。

    “景宽哥哥好坏,老捉弄我。”

    听着男人胸腔震动,南知鸢翻过身奶猫炸毛般,将手放在男人的腰间,却没舍得用力气的掐了一掐,当作惩罚。

    “掐得动?得这样我更喜欢。”

    江景宽将她的小手放在她劲瘦的腰间,单手捏着她的小脸,霸道地将她的唇封住……

    “景宽哥哥,我们一会再放一会纸鸢好不好?”

    “就这么好玩?”

    “嗯,好玩啊,我原来放得没这么高。”她和他分享着。

    “闹着要玩的人却不会放?”

    “会放,就是不高。”南知鸢拍拍他不赞同,飞不高也是会放的表现。

    “嗯,再放一会。”

    “嘻嘻,那我们一起放沙燕那只。”

    南知鸢坐起来去穿鞋他们就再玩一会就就回去。

    她爱玩但她懂事,景宽哥哥的身体不好不能受凉也不能太劳累,她都记在心里。

    “按完了,景宽哥哥可以动,我先去洗澡。”

    南知鸢按完最后一个穴道,将他的衣服拉好交代了声去了浴室。

    她今天玩得高兴,出了好多汗,她想在浴缸里泡一泡,这样解乏。

    “好。”江景宽手里拿着书挪开看了她一眼,答了句。

    南知鸢往浴缸里丢了颗玫瑰味的泡泡浴球,她嗅了嗅又丢了一颗。

    然后小心的试了下水温才褪下衣服进了浴缸。

    她将水往身上撩动了些,靠在浴缸壁旁,旁边摆着一些精致昂贵的沐浴用品。

    水里飘着了个布巾,她拿过擦拭着白嫩的手臂然后将已经打湿的发尾放到肩膀的一侧,去抓水里的泡泡。

    “鸢儿。”

    江景宽将看到一半的英文原著书放在一边,却没人应。

    他撑着身子拿过轮椅下床进了洗漱间,没看见人又转着轮椅往里在浴室前敲了敲门。

    半天没听见声响,他有些不放心抬手开了门锁,

    在进门口他就闻到幽香的玫瑰花味儿,水雾朦胧的浴室里氤氤氲氲,如白玉般的人趴在浴缸处背对着他,头发散在一边露着光洁的玉背。

    他的喉结滑动了下,这是睡着了?

    江景宽才要推动轮椅,他的腿突然有意识般抽动了下。

    他高大的身躯僵了下,他的腿刚才是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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