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第70章 这是我的玉佩,我是文化鸢
    “不要怕!”

    江景宽回抱着她,低下头唇在她的脸上继而转到她的脖颈儿锁骨描绘着,流连之处都泛起了细细的颤栗。

    南知鸢仰起脸,江景宽抱紧她轻启着她的唇,与之共舞,她一再沉沦,后颈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直到把她亲的小脸绯红,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才放开帮她顺着背,

    “鸢儿,你是我的!”

    回应他的是南知鸢更加依恋地贴着他的胸膛。

    “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人从后面砸了头,醒了就到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它送我来的,我没什么之前的记忆只有一些画面,不大全。”

    南知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给他看自己脖子上的玉佩。

    “这玉佩是你的?”

    “这是我的,真的是我的。小时候我常常夜不安寝总是莫名的哭闹,是阿娘去寺庙请高僧求回来的。”

    她一边解释着一边带着他的手去摸,玉佩精美的图纹融合其中是一个细小的“鸢”字,不仔细或者用手细细的感知去触摸是不好看出来的。

    “这字是后来阿爹请能工巧匠后雕上去的,我一直带着不会认错的。”

    “谁砸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是另一个王爷家的小郡主。有时太招人喜欢也是不大好?不过她应该也要吓死了,往日投壶她都没这般准头。”

    江景宽轻揉着她的后脑,一时内心复杂。

    他若在,砸了他的鸢儿他势必不会放过她。可要不是这么一砸,也许他和鸢儿连相识的机会都没有。

    “以后也好好带着,别取下来,这话谁也不要再说。”

    这玉佩是南知鸢从楼梯上摔下来被送进医院落在地上,李婶交给他的。

    那天他将玉佩带上也是想还给她,那玉他看过确实质地精良是难得的好东西。

    既然这是鸢儿长佩之物,也不管它有多神奇,只愿能图个平安。

    “我和你才说的,”南知鸢舔了唇,她刚才哭得久有些渴。

    “润一润。”

    江景宽坐起来拿过一旁的水杯,她喝了酒又哭了一会,不渴就怪了。

    南知鸢就着他的动作喝完,重新躺回去。

    “在你们大赢那里你是什么样的身份?”

    “景宽哥哥猜?”

    “伙房丫头?”江景宽逗着她。

    “哪有我这么好看的伙房丫头。”南知鸢哝咕着,

    “我是将军府的女儿,后来被王上封为郡主。”

    原是这样,怪不得这个小东西娇里娇气的,教养却很好。

    南知鸢不知是心里之前压着的秘密都说了出来,精神头很好。

    她给江景宽讲他们的大赢,讲他们那民风很开放,女子可以抛头露面自己做生意,也可以和离再嫁。

    也讲她的过去,她想让景宽哥哥知道她原来的生活……

    “既然你这么漂亮,在你们那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可有婚配?”

    “哎?”南知鸢被江景宽的问题愣了一下,皱了下鼻子。

    “我没有呀。”

    她没许过人家,她阿爹阿娘不在后,她就住到了皇宫里去,只才住了不到一年就到这了。

    “这什么表情,你还遗憾上了?”

    “我不啊,因为我找了最好看的做我夫君啊!”

    “小东西这还差不多。很晚了,乖乖睡觉。”

    江景宽的额头碰了下她的,嘴还挺甜!

    “我不困呢!”

    “看这眼睛红的不怕明早肿起来不漂亮?闭上眼睛。”

    “那抱抱。”

    “嗯,抱你。”

    江景宽应着声,让她窝在自己怀里,自己也跟着合上眼。

    南知鸢的小臂上没有什么痣是他编的,今天总归是个契机。

    他不想逼她,但他先知道才能将她后续的尾巴彻底扫干净。

    无论今天南筱莲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怎么想不重要。

    未雨绸缪,看来他要再查查看,还有那枚玉佩。人是他的,他总得将这个小东西护好,让她安心的在自己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的才行。

    第二天下午的书房

    “坐我旁边来,该看字了。”

    “我不。”

    南知鸢在背后抱着江景宽的脖子,毫不犹豫的摇头,今天的她不一样了!

    “嗯?看完再玩。”

    “不要,景宽哥哥都知道,我现在是文化鸢,不一样了!”

    “文化在哪里,什么叫污染都不知道。”

    文化鸢?他看她是小傻鸢还差不多。虽然她不是都不认识,但多学一些对她没坏处。

    “我有文化,诗词歌赋都难不倒我!”

    “过来,字不一样要重新看过,要做文盲?还是人家和你说话,你听不懂就给人背女戒?”

    “我不是文盲!”南知鸢拿头去撞江景宽的肩膀,文盲这词她听得懂。

    她虽然不是才女,但琴棋书画她还是通的,那棋书画她都展示过了啊,不挺好的?

    “我陪你看,来。”

    江景宽笑着将看过的文件都合上推到一边,给桌面空出空间。

    从一旁拿过书,拉着她的手将她带着坐在一旁边上的位置。

    “我不想读这本,有没有薄一点的。”

    “这本全,不要求你都背下来,总要知道个大概。不然人家骗你,你听不懂,是不是要吃亏?”

    “这倒是,对哦!景宽哥哥,是真的有人骗我!”南知鸢去拿她的小本子给江景宽看,

    “那个采珍珠她这个月,不,她上个月开始,她都没有还钱给我。”

    江景宽看着她胡乱涂的本子,也不知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掏出来的。

    上面画着个狗头写着今天不学习明天变垃圾,南知鸢找着她做了标注的那一页。

    “这是李婶的小女儿送给我的,可爱吧?”

    “还挺应景!”江景宽按着她指的位置看了眼,

    “她就还了我两次钱,是二万块!隔了几天打了一次三千块。后来她就没还过了。”

    “你联系她了?”

    “她拉黑我!”南知鸢撅着嘴,她现在知道什么是拉黑。

    “欠你多少钱?”

    “我不知道啊,但她一定还欠!”

    “………”

    “我会派人去查,让她一分不少的都还你。”

    这个小东西还能凭感觉这么要帐的,不过这原来接触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我不要她用过的,还是钱比较划算,我可以自己买喜欢的。”

    “嗯,看书吧自己翻,看到哪一页。”

    “这一页,景宽哥哥读给我听。”

    南知鸢取过他的金笔,江景宽带着磁性的声音解释着词意。

    书房的窗开着,微风透进来,将两个人的影子也一同投在桌面上,相互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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