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第473章 江淮文的沉默,总该有人来负责任
    “你这是在用儿子在威胁我吗?”江三婶的眼神微缩了下。

    “江淮文,你可真是好样的!”

    “这不是威胁,景霁也是我的孩子,我能不为他的长远考虑吗?”

    江淮文此刻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要怎么和江三婶表达才能说的清。

    景霁是他和她亲手养大的孩子,他怎么会没有感情?

    而此刻又仿佛怎么说,他怎么解释,怎么说都是错的。

    “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给自己找借口了。

    若你真的是为了景霁好,现在根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会为了江景明几次三番的闯祸,日夜操劳想办法帮着求情模样比大哥还要殷勤。

    管教起我的儿子,就非打即骂,恨不得百般的挑刺来寻他的错处!”

    江三婶的语气也渐渐强硬起来。

    “景霁是我的儿子,他在我眼里就是最优秀,最孝顺的孩子。”

    “我告诉你,你也把话给我听清楚了,少和我说什么爱之深责之切的鬼话!”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今天你为了维护江景明打了我的儿子,若是景霁在这件事上有个什么,我不把江家搅个天翻地覆,让你名声扫地我就不姓李!”

    这些话憋在江三婶的心里已经很久,但千言万句汇聚在一起,也抵不过真相的难堪与伤人。

    她直接站起来,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再分给江淮文一眼。

    “想要毁了景霁的人从不是我这个母亲,是你这个让他抬不起头的父亲!”

    在临出门口前,背对着江淮文沉沉地补上这最后一句。

    说完她江三婶拿着包从江淮文的办公室里走出去。

    还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凭他,根本就不配!

    接二连三的争吵,只让江淮文心里莫名的发空与头昏脑胀。

    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沉默着,从江三婶走后,他似乎就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再动过。

    江淮文只觉得,他好像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明明谁也不会知道的秘密,怎么就会闹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夜晚,江景宽虽说没有吩咐阿大派人过多的看着江景霁,但在得知江景霁乖乖的自己待到晚上才回到江三婶身边,还是放心了不少。

    “景宽哥哥!”南知鸢洗完澡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走出来,伸着小脑袋喊人。

    “嗯?”江景宽转过头,随手将还没翻两页的书合上起身。

    “头发这么湿,跑出来做什么?”

    从南知鸢的手里接过毛巾,江景宽又重新搭回她的头上,动作轻柔的给南知鸢擦拭着秀发。

    “我想让景宽哥哥帮我擦呀。”南知鸢的手放在江景宽的腰间,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我叫了景宽哥哥好几声,你都没有回我!”

    “可能没听见。

    别动,再擦一擦,然后去洗漱间去把头发吹吹干。”

    “哦!”南知鸢听话的跟着头,还不忘提醒江景宽。

    “那景宽哥哥帮我吹的时候,不要拉到我的头发。”

    “………”

    “还挺会使唤人的!”

    “那我也可以帮景宽哥哥,我们换着吹!”

    南知鸢皱了下鼻子,可可爱爱的说道。

    “景宽哥哥,你刚才是在想景霁的事吗?”

    “怎么这么问?”江景宽拿起吹风筒试了温度,才落在南知鸢的发间上方,缓缓地给她吹着头发。

    “我都听说了,公司里他们很多人都在说。”南知鸢扬起脸来看着镜子里江景宽说道,

    “我还是躲到茶水间里面听的,都没等听出个什么来,他们见是我就把嘴闭上跑走了。”

    “景霁是和江景明为什么好好的就打起来了?”

    “景霁发现了。”

    “?”南知鸢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会才明白江景宽话里的意思。

    她不由得有些讶异,猛得想要回过头确认。

    好在江景宽快速地将吹风筒挪开,这才没都吹到她的脸上。

    “烫到没?”

    “没有。”南知鸢摇了摇头,江景宽又在她的头上抚了抚,让她乖乖的坐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景霁怎么会知道呢?”

    “纸是包不住火的。三婶都能发现的事,若是有心景霁总是能发现端倪的。”

    再者三叔自认为他做得谨慎,任谁都不会知道,但他却忘了有一个词叫做“关心则乱”!

    “那这不是要乱起来了吗?”南知鸢抿了下唇,

    “景霁,他还好吗?”

    其实就这个事,南知鸢接受起来要比江景宽他们还要更快一些。

    毕竟她来自大赢,有很多贵族还都有着有三妻四妾的习惯。

    虽然女性的权利同样开放,但依然不比现在。

    小叔子和继嫂阴差阳错的有了孩子这种事,不好听也不好讲,但在离他们远一些的附属国里还是有这样的事的,甚至那是他们的习俗。

    “总要给景霁些时间,让他自己去消化这件事。”

    南知鸢知道这会让江景霁很伤心。

    虽然这个比喻不够恰当,就像有人突然蹦出来要去分掉江景宽对她的喜欢。

    她也不愿意,也会很抗拒。

    “景宽哥哥,我们能为景霁做些什么呢?”

    她想起景宽哥哥之前说过的,在这件事他们都做不得主。

    若是可以,哪怕他们为了江家,也没人希望这样的事会发生。

    南知鸢老成得叹了一口气,复又开口说道。

    “这件事里,江景明好像也是一个可怜人!”

    江景宽的手上不停,短短的几分钟已经将南知鸢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吹干。

    他将吹风机放在一旁,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也许不在他的面前提起,是最好的良药。”

    “那他们……”

    “还是那句,我们不能掌握所有的事。

    在这件事上无论景霁怎么做,又或者三婶要怎么做,都是他们的选择!”江景宽低声说道。

    长大有时真的很残忍,他又何尝不希望这个孩子永远都做个明亮的少年?

    但有的主,哪怕是他这个当哥的,也终归不能代他。

    不过,总该有人为这件事上负上责任!

    “什么,不租我们了?”与此同时脸上正敷着面膜做着保养的张敏兰,在接到电话后差点要蹦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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