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第632章 张敏兰的结局,这……
    “大助!”手下的人叫了阿大一声。

    “叫我们的人全撤开!”

    阿大一把拉过身边的人,对着其他在车周围靠近的人高喊了一声。

    “快趴下!”

    “……”

    窜天的红光映红了天,耳边噼里啪啦的是不断炸裂的声响,直震的人的脑袋都跟着嗡嗡的疼了一下。

    张敏兰到底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没能挣脱开来,更没能看到她想要确认的答案。

    她的嗓子呼隆呼隆的还在发出低声地嘶吼,眼睛凸起睁得老大。

    痛苦、怨恨、惊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在这一刻好似又诡异地消失,转化成了说不出来的牵挂与遗憾。

    扩散了的瞳孔里映照着红色的火焰,鲜红而又热烈。

    但在张敏兰的脑海里却是开始闪过一帧有一帧的画面。

    仿佛如同电影一般在她生命的最后,快速回放的她短暂一生。

    她的一切,她所有的一切,全是自己费劲心力,苦心经营,一点一点争取来的!

    就像张爱玲所说的那一句,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

    看似她光鲜亮丽、仗势跋扈的一切背后,其实里面满是千疮百孔,充斥着说不尽的悲剧与不幸。

    比起这样的憎恨江景宽,憎恨的到他去死的程度,其实她更憎恨的人倒不如说是叶卿萱。

    哪怕叶卿萱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能连她是哪一个都不甚清楚。

    但女人或许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

    她偏偏就是恨她,发疯一样的恨她。

    可在内心深处的角落里却也深深地嫉妒她,嫉妒着她拥有的一切。

    出身显赫富庶的家世、姣好的容貌、完美的身材、最顶级的交际圈与人脉、人人夸赞的才情双绝……

    她有着所有女人羡慕的一切,她什么都有,而她却什么也没有。

    就算是那段婚姻是她完美人生里唯一的一点挫折,但她还是有过江淮政极尽的宠爱,婆家的看重。

    哪怕是之后她就睡在江淮政的身边,但她叶卿萱的一个电话,

    也能让风流成性的江淮政甘心大半夜爬起来好声好气的撒谎伪装。

    那样的场景,那时她还高兴得不行。也可以说是她那时候最得意的时刻了。

    但直到后来的这些年里她才渐渐明白,原来就是连这样的谎,江淮政对她都是连装都不愿意装。

    更不要说后来,叶卿萱死了还有人在心里记挂着她,从来不曾将她忘却。

    ………

    她还记得她当初最美好的样子,若是可以,谁不想被宠爱的过完一声呢?

    是后悔吗?或许有。

    但她自己也说不清了,不过为了向上爬,想要过最好的生活,又有什么错?

    但现在再还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到底还是来不及了,一切终将划为乌有。

    ………

    张敏兰一动不动地偏着头趴在那里,在熊熊火光中被吞噬灼烧间,在最后咽气的那一刻都还死死的睁大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孩子们怕是要恨毒了她吧?她是个没有用的母亲。

    可笑她争来争去,却还是争不过死去的叶卿萱。

    哪怕是进了江家,拼了这么些年,也只能当个妾!

    ………

    “妈!”

    这时从得到了消息便派了许多人去找,自己也跟着四处找人的江景美终是急匆匆地赶来了现场。

    “轰!”的一声,车身发出最后的残响来,化为一鼓鼓的黑红色烟尘。

    “景美小姐!”

    看着要冲过去的江景美,阿大拽着人死死的将她拉住。

    “妈……”

    江景美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混乱。

    但她不知怎么的就是知道那辆已经被烧的看不出来之前是什么颜色的车,一定和她母亲有关。

    “景美小姐!”

    “别过去,太危险了!”

    “阿大,我妈呢?”江景美心中的不安放大到了极点。

    “我妈在哪,到底是怎么了?

    还有大哥呢?大哥他又在哪?”

    阿大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拉住她确保着她的安全。

    “大小姐!”

    “……”

    随着江景美而来的保镖也帮着将江景美往爆炸的火源处再往后搀了搀。

    “保护好景美小姐,千万别让她过去!”

    阿大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团火光上,依照这般的情况,里面的张敏兰生存下来的希望几乎为零。

    原来方才江景宽抱着南知鸢离开时,阿大并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江景宽的话中之意,阿大听得既清楚又明白。

    他抹了下一头灰的脸,无论张敏兰是否还有气息,凭她这般作死地做法还伤了小夫人,她都是已经是死定了的人。

    如今这般应该也不用他动手了,还是应了老话说的那句,恶人自有天收。

    张敏兰的下场,只能说全是她自己走出来的,那么这份恶果由她自己咽下,也算是自作自受!

    另一边,布置精致、颇具古色古香的寝殿里,南知鸢躺在屏风后面的木床上。

    她的脸色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双手交叠的放在胸腹前身上穿着华美的宽大裙裳。

    下首跪着不少的宫女太监,其中哭的最厉害的是挽着妇人发髻的女人。

    “小姐,您快醒醒睁开眼睛吧!”

    “不然,我要怎么向故去的夫人交待呀!”

    奶娘?!

    南知鸢看到许久都没见到的人很是高兴,她伸出手来想去摸女人的脸,手却穿透了般更像是摸了个空。

    南知鸢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漂浮在半空中,而这里分明就是在皇宫分给她居住的那所宫殿里。

    她疑惑地又将自己的手摊开看了看,正在这时,屏风后面传了一阵阵地啜泣声由远及近。

    “我不进去,我不敢!”

    “赶紧的,你呀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呜呜,我只是想吓唬她,没想要她的命!”被压着进来的年轻女子用丝帕掩着面不停地哭泣着。

    “呜呜,我真不是有意的。”

    “你还敢说?”穿着更加华贵的宫妇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女子的头,小声地斥责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的那么准,碰到了她的头,我是想打在她身上的。”女子显然也委屈地厉害,妆容都哭花了。

    “是她想翻墙出宫,自己从上面跌下来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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