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看得出来,这辆马车应该是为他们准备的,
白君赤握着徒小迷的手紧了紧,轻声嘱咐道:“进了城,一定要跟紧我,蠪侄这厮狡猾的很”,
“狐狸还狡猾?”徒小迷嘴欠的不由自主接了这么一句,
刚说完,后悔了。!
白君赤脸色变了变,徒小迷赶紧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一直觉得你们狐类是世界最聪明的,所以,那个蠪侄什么的再狡猾,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呼——,总算圆了过去,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自圆其说,但听去感觉还不错,
尤其是那句“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满足了白君赤全部的自豪感,
于是,白君赤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有我在,谁都休想动你分毫”。
白君赤和徒小迷走到马车不远处,有人前来相迎,
来人身着正装,看去也是谦和有礼,对两人极为恭敬,
他朝着两人躬身行了个礼,道:“王爷吩咐属下在此恭迎二位贵宾,二位旅途劳顿,还请马车代步”,
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君赤将徒小迷扶马车,他连跳也懒得跳干脆用了法术,转眼到了马车之,
来人见此情景也是神色淡定,始终带着恭敬谦和的笑,
待两人进了马车坐定,他才开口吩咐道:“走吧,慢一点,莫要颠簸到了贵客”,
待到马车开始行驶,拓跋寒烈才出现在城门,他眸光锐利的盯着马车,身后一个武将轻声道:“王爷,你真的打算放了凤溪太子?”
“国师都说了,只要青丘帝君想要,我们不得不放”拓跋寒烈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可是,我们可是死伤了无数将士才能捉住凤溪太子,算如今没有国师相助,想要踏平凤溪也是易如反掌,既然如此,为何我们还要——”身后的武将愤愤不平道。
“本王要你们去找的人,可有找到?”拓跋寒烈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已经送回消息了,应当在来的路,只是他提的条件”
“不管他提什么条件,都要应允”拓跋寒烈的语气不容置喙。
“是!”
“还有,一定给本王盯紧无忧公主”,拓跋烈加重了“无忧公主”四个字的语气。
“是!”
武将说完,便自行退下,拓跋寒烈的视线仍是紧紧锁在马车之,薄唇勾起:无忧公主,本王说过,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徒小迷坐在马车里,不知怎地,突然一股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一直凉到了头顶,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噤。
白君赤见她这个样子,关切的问道:“冷吗?”
说完,随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件白色的织锦披风,替她披,
徒小迷怔了怔,将披风拢了拢,掀开车帘朝外看了看,马车已经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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