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大佬的娇娇儿又撒野了 >第6章 这么对老公?
    上床!

    这怎么从贺云洲嘴里讲出来就好像在列行公事,轻飘飘的,没有半分重量。

    但是秦筝却愣了愣,她下意识地看向男人的下半身。

    “只是上床。”贺云洲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又冷淡的开口解释道。

    贺云洲有洁癖,让秦筝去洗干净了上床,单纯如此而已。

    秦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男人说的只是字面意义上的上床,猛地涨红了脸。

    天知道,她刚才第一瞬间觉得上床就是……

    秦筝微微咬住下唇,尴尬的说,“你怎么不说清楚。”

    “谁知道你想什么?”贺云洲短促的笑了一声。

    说的秦筝更觉得好像的确是自己不对,她越想越莫名脸红心跳。

    秦筝不甘心地又开口,略觉得别扭,“那我的衣服?”

    “柜子里。”

    秦筝依言走到衣橱,映入眼帘琳琅满目的衣物让她愣了一下神。

    虽然说秦家也算是不俗,但对比起贺家的奢华大手笔而言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随便抓了几件拿出来看了一下,脸上感觉更烫了。

    怎么都是这种衣服?

    试探她是吧,谁怕谁一样。

    她没有多说,抱着睡衣,独自一人拖着婚纱钻进了浴室。

    “砰!”

    好像是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秦筝将门关的震天响。

    贺云洲看着那浴室雾砂的门透出女人曼妙的身形,他起初是一怔,不习惯。

    愣了一会,贺云洲错开了视线。

    不多时。

    秦筝便脱去了厚重的婚纱,换上了纯红色丝绸吊带的长睡裙,她缓步而出。

    长发微湿垂落在双肩,红衣衬的女人肤白如雪,整个人都透似有若无的妩媚感。

    贺云洲眼眸渐变,像是察觉到什么,面对这样的秦筝下意识地错开了视线。

    他只是嘱咐道,“快点。”

    “干嘛那么着——”

    秦筝刚走到床边还没说完话,整个人被男人可怕的臂力一扯,跌在床上。

    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撞入男人的怀里,双腿直接大胆的骑在男人的身上。

    二人离得极其相近,近到贺云洲都闻得到秦筝身上沾的沐浴露的香气。

    贺云洲侧过脸在秦筝耳边道,“给点反应。”

    闻言,秦筝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房间门缝底下无数道黑影。

    有人在门外偷听,她又联想到贺老夫人的话,顿时就就明白了贺云洲的意思。

    “你没反应,我怎么反应!”秦筝骑在男人身上,手悄悄的钻进被子里。

    她又不是专业演员,专业演员还讲究对手呢,没有人配合可怎么表演。

    而且,秦筝现在自由了,她的心也自由了,不再属于顾向泽了。

    何况,眼前这个契约对象难道不比顾向泽好上百倍?

    贺云洲一怔,那双冷漠疏离的眼闪过一丝困惑,“什么?”

    “这样!”

    秦筝将男人的大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动作快的让贺云洲都没反应过来。

    男人的手微凉,激的秦筝下意识低低一喘,撑着的手也一软。

    她整个人便压在了男人的身上,身前的柔软也紧贴着男人,但是不敢乱动。

    “你——”贺云洲眸色一凝,没想到秦筝竟会如此,脸瞥向了一边。

    秦筝本来也觉得困窘害羞,却意外因此瞥见了男人微红的耳根,粉粉嫩嫩的。

    正巧,门外的影子还在,贺老夫人在,他就必须安分。

    秦筝心底飞快的盘算着,眸底闪过一抹狡黠,话锋一转。

    “云洲,抱我。”

    见惯了贺云洲清冷禁欲的模样,现在这般格外的新奇有趣。

    她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悬挂在他的身上,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庞。

    贺云洲再开口声音微哑,眼神晦暗难明,“秦筝,停。”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过是在报复刚才他的戏弄——

    “不闹怎么叫圆房呢?”

    秦筝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贺云洲的腰间,轻轻俯身,端详男人克制的脸。

    “是吧,老公。”

    她一俯身,身前春光乍泄,贺云洲再也无法忍耐女人过分的挑衅。

    他猛地将女人从身上掀下来,秦筝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经被压在身下。

    秦筝惊叫一声,看着男人双臂撑在自己两侧,贺云洲微湿的发梢微晃。

    晃动间,一颗水珠滴落在秦筝的胸前,随她的动作隐没在沟壑间。

    她下意识的一抖,哪怕生气声音也软软的,“不许欺负人!”

    那水珠明明是凉,滴在秦筝身上她却觉得烫人,身前起伏的更厉害了。

    正在秦筝脸上火烧火燎,肤白如雪的肌肤都泛起一层嫩红。

    “呵。”

    看着身下的女人如此,贺云洲鼻息发出一声笑音,却骤然收手,直接翻身睡去。

    “喂你——”秦筝刚才问个究竟。

    她却也发现了,门口的黑影不知何时退去了。

    原来贺云洲也是在做戏,秦筝却真实的被刚才男人的举措吓坏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做这些事情啊!

    秦筝翻过身,看着男人平缓的躺在自己身侧,脸不红气不喘,一时气恼。

    她恨恨的咻地一下拽过男人手下压着的被子,整个扯过来将自己盖住。

    贺云洲睁开眼,声音清冷的询问,“这么对老公?”

    “你、你说的是契约婚姻。”秦筝没想到贺云洲会认,马上还嘴。

    伶牙俐齿,哪儿还有半点娇弱的样子。

    贺云洲刚要开口,秦筝哼了一声。

    哼完了,秦筝怕自己真的心软,转过身背对着贺云洲直接闭眼睡觉。

    身后没有声息,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男人均匀悠长的呼吸声。

    秦筝犹豫着又翻过身去,发现贺云洲居然真的不盖被子就这样睡。

    他怎么不拿被——

    贺云洲双腿残疾,他不能独立活动下床拿。

    这个认知猛地冲击道了秦筝,秦筝心底一酸,自始至终她还是心疼贺云洲的。

    可能因为第一印象对贺云洲是河边捡到的哑巴,不是高高在上的贺三爷。

    因而,比起害怕,秦筝更多的是怜惜。

    “奇怪了,明明你的腿应该好了呀,怎么还站不起来呢。”

    秦筝嘟囔着,把身上的被子分了一大半给贺云洲。

    男女授受不亲,又是第一个晚上,她只盖了一个角,往床边缩了缩沉沉睡去。

    黑夜里,贺云洲悄然睁开眼,饶有兴致地盯着那缩成一团的女人。

    他悄无声息地靠拢着,直至将女人圈在怀里才停下。

    盯着女人毫无防备的睡颜,贺云洲黑眸中掠过玩味。

    对他那么放心吗?

    似乎还不够,贺云洲有意地将女人的手搭自己的腰上,彻底伪装成了受害者。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

    睡的太香以至于秦筝睁开还一时失神,一睁开眼秦筝入目便是男人敞开的胸襟。

    往里看,秦筝还能看到男人若隐若现的胸肌,自己的手还他腰上。

    “呜哇!”

    秦筝惊的瞬时间大叫出声,往后退去身后一空,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贺家的第一个清晨的安宁,瞬间就被秦筝这一声尖叫打破。

    贺家众人深知,自从贺云洲残疾后,贺云洲从原本的温文尔雅变得暴戾无常。

    他们还以为出事,纷纷第一时间闯入房中。

    “怎么了,少夫人!”

    “云洲!我的孙儿?”

    “三爷出什么事了,三——”

    闯进来的人跟秦筝大眼瞪小眼,只见贺家新婚夫人满脸通红娇弱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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