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大佬的娇娇儿又撒野了 >第102章 受惊
    闻言,凌远有那么一瞬间的肉疼。

    毕竟前面那辆破面包车根本不值钱,而这他们这辆车可值好大一笔钱。

    但贺云洲既开口,凌远没有违抗的余地。

    他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几乎瞬间拉近了两辆车的距离。

    更甚,凌远超越了这辆车!

    贺云洲眸光沉沉,透过车窗与前座开车的刀疤男对视了一瞬。

    前座的刀疤男瞪大了眼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凌远猛地一打方向盘——

    “砰!”

    刹那间,宾利的车身剧烈的撞上。

    刀疤男始料未及,脱离了方向盘一瞬,凌远就跟不要命了一样疯狂的撞击着。

    直至刀疤男再也无法把控这辆车,直直地被旁车撞进了一旁的护栏。

    车身死死的卡住,饶是刀疤男如何踩油门都再也不能动弹。

    “妈的!”刀疤男想起贺云洲的眼神,浑身颤抖。

    后座的人也都慌了,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像是贺云洲这么不要命的。

    都说云城的人不信鬼神,不是因为鬼神不可怕。

    是因有比鬼神更可怕的人存在,那个人就是贺三,贺云洲。

    刀疤男忍住害怕,朝着后座吩咐,“压住她,这可是我们的筹码。”

    “是!”后座的喽啰应声道。

    秦筝却是有难受,要知道秦筝最讨厌的就是坐车。

    她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晕车,刚才飙车弄的她很是难受。

    她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头也晕晕的,难受极了。

    “下来。”

    刀疤男先下了车,将秦筝从后座直接拽了出来。

    秦筝本来就晕的难受,没什么力气,被拉的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嘶!”秦筝疼的咬了咬牙。

    刀疤男可不管不顾,直接拖拽式的将秦筝从地上拽起来。

    这导致秦筝还没站稳又被擦伤了一次,她疼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秦筝被这么一拖一拽,晕的厉害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放、咳——!”秦筝突然被掐住脖子,她更是难以呼吸。

    刀疤男将一众小弟护在了身后,将秦筝挡在身前。

    他死死的扣住秦筝的脖子,努力稳定情绪,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

    “贺云洲,别、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刀疤男说这话时,秦筝的脸已经因为呼吸不顺,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她听到熟悉的名字,努力的睁开眼往前看去。

    但是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秦筝的眼,她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贺云洲。”她呢喃着。

    声音很小,但贺云洲却听见了。

    他搁在轮椅上的手不可抑制的颤动了一下,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暴动。

    贺云洲依然坐在轮椅上,只是冰冷的开口,“解决了他们。”

    “是。”

    随话音落下,刀疤男因为过于恐惧,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下了车的只有贺云洲一个人——

    而还有一个人在车上。

    霎时间,刚才熄了灯的车再次亮起,径直地朝着刀疤脸那群人冲过去。

    刀疤脸瞪大了眼,却露出凶狠的笑,他立刻要将秦筝推出去!

    但是刀疤男刚松手的刹那,一个身影便迅速的掠至身前。

    就这么一下,刀疤男身前一空,秦筝不见了。

    刀疤男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只看到了一双冰冷彻骨的眼。

    不可能啊,不对……

    贺云洲居然能站起来了?

    来不及深究,下一瞬,刀疤男直直地被车撞飞,飞出好几米远。

    “草让开啊!”

    “快跑!”

    “快跳去还能活。”

    身后的小弟还未来得及躲开的被撞得横七竖八,甚至有些为了逃开跳江。

    刀疤男挣扎着,忍着五脏六腑的被碾压过的疼,想爬起来。

    为了那个答案,他更想要抬起头看清楚。

    明明都说贺云洲残疾了,可是刀疤脸真的看见贺云洲站起来了!

    “很好奇吗?”

    头顶传来令人胆寒的声音,刀疤男昂起头看去。

    只见贺云洲抱着不知何时昏迷过去的秦筝,站着,居高临下的俯瞰他。

    贺云洲云淡风轻,冷峻的面容甚至有嗜血的冷意,“想不到吗?”

    “三、三爷……”刀疤男咽了唾沫,颤颤巍巍的开口。

    贺云洲扬了扬唇,又问,“我很恐怖吗?”

    “不不不不,不恐怖。”刀疤男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极力否认。

    贺云洲声音骤然一变,质问道,“蠢货,你知道你动的是谁?”

    “三、三爷,我也是受人所托。”

    “谁。”

    “是、是贺玄之。”

    “哦。”

    “三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您能站起来,我……”

    刀疤男仿若能嗅到自己死亡的气氛,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想活下去让他开始胡乱认错。

    他是知道的,知道贺云洲是谁,知道秦筝是谁。

    就是因为知道,知道贺云洲残疾,又被逐出贺家,流离失所。

    这才是他敢的原因。

    但,如今刀疤男悔恨的恨不得杀了过去那个肤浅的自己。

    就在刀疤男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他们二人同时听见了。

    贺云洲怀里的小女人有了动静,她的声音让软软的,像是幼猫般。

    “贺、贺云洲。”秦筝难受的开口。

    贺云洲脸上的寒霜尽褪,温声道,“我在。”

    “我好难受,我想吐,我……”秦筝难受的睁开不眼,她支吾着。

    贺云洲怜爱的抱着她,低声哄着,“再闭着眼,休息会。”

    秦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她声音变得有些许低落。

    她呢喃着,“嗯,就一会。”

    说着,秦筝嗅着男人身上清淡的草药香,粘着那妥帖的体温沉沉睡去。

    她知道,只要贺云洲在,她永远可以放心。

    如此,秦筝再次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等到怀里的人彻底安静,贺云洲再抬眸,那刀疤男已经爬出了几米远。

    垂死挣扎。

    他只是扯了扯唇边,残忍而无情的宣布,“溺死的吧就。”

    “是。”

    身后的凌远深深颔首,谨遵他的命令。

    贺云洲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转身离开,身后是一片狼藉,身前却是温暖。

    他将人抱进了手下人新开过来的劳斯莱斯上,让女人枕着自己的双腿。

    怀里的秦筝若有所觉,她又再次睁开了眼。

    秦筝眨了眨眼,好半会,她终于看清了头顶的光圈,是灯。

    “啊——!”

    忽地,窗外传来一声痛呼。

    怎么回事?

    秦筝又想起刚才那种快要喘不上气,晕到快休克的痛苦。

    她的身子本能的颤了颤,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可听到痛呼声,她下意识地想往窗外看去,身旁的男人却突然将她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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