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大佬的娇娇儿又撒野了 >第110章 大师兄身份
    冒充佛手的人不再少数,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冒充到佛手跟前来的。

    佛手可不是乐见其成,反正与他无关。

    秦筝却显得多少有些不安,显得心神不宁。

    “你着急什么?”佛手乐呵一笑。

    秦筝紧紧的皱着眉,嗔怪道,“您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为什么要管?”

    “贺老夫人与我非亲非故,而且我近来接了贺云洲一事,其他的不想管。”

    说起来,佛手倒是还有几分肆意的任性,要是旁人免不了要生气。

    但秦筝知道,更多的是佛手不愿意暴露身份。

    毕竟要承认一个人是假的,你首先得证明自己是真的。

    佛手隐姓埋名多年,常年易容云游,为的就是少受些外人的骚扰。

    秦筝当然理解,她只是担心,“我只会担心贺老夫人。”

    “他们都不信任你,非要换人了,你还担心他们干什么?”佛手倒是奇了怪。

    秦筝愣了一瞬,又温声道,“可是贺云洲相信我。”

    “可贺家其他人不相信你,他们要换人,治死了算谁的就算谁的。”

    “我只要贺云洲信我。”

    “这就够了?”

    “够了。”

    听到秦筝这话,佛手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伸出手揪住了秦筝的耳朵,拧了拧,她真是爱惨了那家伙。

    不得不说,那贺云洲是有点手段。

    佛手哼笑了两声,他的徒儿,不管是贺云洲,还是秦筝,个个都是有点本事的。

    要不然,佛手也不会闲的没事收些废物。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插手的。”佛手先开了这个口。

    秦筝微微一笑,“爷爷我没有要你插手的意思。”

    不插手?

    佛手反而被激的着急了起来,“那你不是说,这是条人命吗?”

    果然。

    佛手才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只是稍微一激佛手就露出尾巴。

    “我管呀,你着急什么呀?”秦筝得意的冲佛手眨眨眼。

    佛手举起筷子作势要打她,“哎哟你连爷爷都算计。”

    秦筝吓得闭了眼,然而落在她脑袋上只是温柔有力的大手。

    佛手极轻的揉了揉,待她就像是待自己的亲孙女般,珍重又疼惜。

    “要做什么尽管去做,爷爷在背后顶着。”

    “再不济,爷爷没空,你大师兄也会出手的。”

    闻言,秦筝眸中掠过好奇。

    佛手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讷讷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大师兄也在贺氏医院吗?”秦筝捕捉到了什么。

    佛手点点头,又打哈哈,“是啊,他作为大师兄我自会提醒他帮忙看着。”

    “您之前就一直将大师兄挂在嘴边,到底是谁?”

    “不可说。”

    秦筝见佛手马上认真的打住这个话题,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不可能从佛手嘴里听到关于那个神秘大师兄的半点信息,藏的比佛手还深。

    早在秦筝还未出山,她就久违这位大师兄的大名。

    听说大师兄是佛手收的第一位弟子,自小就跟在佛手身边修习,佛手真正的传人。

    佛手什么都会,但他一个弟子只传授一项。

    独独所谓的大师兄的特别的,据说那位大师兄习得了佛手的所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想什么呢?这真不能说。”佛手见秦筝一下沉默,还以为她伤心。

    秦筝发现果然佛手在意自己,故意显得更失落难过,她摇摇头就不说话。

    佛手心疼他这小徒儿,唯一的女徒儿呢。

    佛手连忙好生哄着,“筝儿你要知道别的都可以,但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就那么神秘?”秦筝据理力争。

    佛手认真的点点头,“真的很神秘,不能说。”

    秦筝被打击到了,沉默下来,“……”

    “我的小徒儿哦,你都有老公的人了,想大师兄做什么?”佛手啧了一声。

    秦筝撩起眼皮看佛手,撇了撇嘴打道,“好奇。”

    “有什么好好奇的?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佛手努力打消她的好奇。

    都怪这张嘴。

    要不是佛手一时兴起提及,他的小徒儿也不会这么好奇不该好奇的东西。

    秦筝咬了咬下唇,总算将原因如实道来。

    “当初我见过大师兄一面。”

    “要不是他,我可能也没那么强的耐受力。”

    说起来,秦筝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

    正如佛手所说的,她秦筝现在是贺云洲的妻子,是贺氏的夫人。

    怎么还对另外一个男人抱着那么大好奇?

    大概是因为,这个男人跟贺云洲有一双很相似的眉眼。

    ……

    多年前,坠崖不久后秦筝被佛手捡走。

    她被藏在乡间别墅,口不能言,浑身多处骨折,近乎全身粉碎。

    佛手为她塑骨重造,她不能动,不能说话,眼睛也不大看得清。

    除了眼睛外,体感就变得更清晰,生不如死重新塑骨的痛显得更为清晰。

    一次一次,仿若将在重复她坠地骨头尽断的痛苦。

    这天,佛手外出。

    秦筝一个人空茫的看着天花板,疼的怔怔然地落下泪来。

    她疼的还不如死了,日复一日,不知什么时候是头。

    每次秦筝都会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佛手每次都是这样说。

    但是‘快了’这两个字说了将近一年,秦筝还是像是个瘫痪一样只能躺在床上

    她日日夜夜煎熬,好似活死人。

    趁着佛手外出的空隙,秦筝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想死。

    秦筝这么想,还真的打算这么做了,于是她尝试想要咬舌自尽。

    但是——

    她力气不大,只是咬破了一些,还未来得及反应马上就被人掐住了下颚。

    “你想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很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叫秦筝无端生出一些害怕。

    她以为这里只有佛手和小妹妹,没想到还有别人?

    “你想死。”男人好像发现了她的意图。

    然后,这个男人就处理了她的舌上的伤口,顺势还将她的嘴巴堵住。

    如此简单粗暴,为的就是防止秦筝自杀。

    好不容易,等到吃饭,男人总算愿意让她有机会说话。

    秦筝又怕又急,“你是谁?你……”

    “我是谁重要吗?”男人发出一声嘲讽。

    但是跟男人冰冷的话语想成反差,男人的动作极其轻柔。

    他将炖煮好的流食喂到她的唇边,一下下,仔细温柔地让她服下。

    “反正你想死,我就算是劫匪你也不该害怕。”

    喂完了,男人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塞住她的嘴巴。

    秦筝愣了愣,觉得又气又委屈,他这人怎么能说那么难听的话?

    生起气来,秦筝突然就不那么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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