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顶流夫夫?我们装的 >第61章 第 61 章
    “哦,这样,我说呢,要是四个也太夸张了。”白婳点点头。

    闻纪年皱了皱眉道:“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人,阿凛在哪里?”

    贾柏言一愣,“对哦,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了,那个造梦师,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在他自己的梦里出现过?”

    胡辛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按理来说他应该出现,但我们从来没见过他,绪导,有阿凛这个npc老师吗?”

    木绪儒笑道:“恭喜你们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既然你们提到了阿凛,那就不得不说起一件事,因为他长期从事造梦工作的原因,因此患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现在有一位心理医生,也曾经是他的主治医生m小姐,她擅长催眠使人说出真话,让我们欢迎m小姐。”

    门外走进了一个女人,黑色长发,戴着眼镜,身上穿着职业套装,看上去很专业的样子。

    她对大家鞠了个躬道:“你们好,我是m。”

    “欢迎老师。”大家鼓了鼓掌。

    仲星燃的眼睛一亮,问道:“m小姐是不是可以催眠凶手说出作案过程?那这样不就变得简单多了。”

    “并不是。”木绪儒满脸“你在想什么呢”,回答他道,“m小姐擅长挖掘病人深藏的内心,也就是他的潜意识。她可能会问出病人童年的经历,或者他最在意、最畏惧的事,等等。”

    贾柏言失望道:“好吧,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现在有谁想要先尝试被催眠?”木绪儒问道。

    闻纪年看了看众人说:“为了防止后面的机会需要通过挑战才能获得,我们可以把最可疑的人单独分出来。”

    他指了指几个人道:“根据凶手的特征,我,燃燃,陆谦随和胡辛都是有可能的嫌疑人。”

    闻纪年在录节目或者片场,叫别人名字一般都是连名带姓,或者在后面加个“老师”。但他自己都没注意,刚才把仲星燃叫成了他的小名。

    仲星燃的嘴角翘了起来,即使被列为嫌疑人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乐意,反而乐滋滋地站到了闻纪年身后。

    “对,我们确实有嫌疑。”他抬起下巴望着大家说。

    陆谦随和胡辛本来还想挣扎一下,试着把他们摘出去,无奈被他这句话给堵死了,两人无语地对视了一眼,满脸都是对傻白甜没主见恋爱脑的鄙视。

    【哈哈哈哈,一般人被怀疑:不,不是我。虾仁被老婆怀疑:是,我是嫌疑人,我们都是。】

    【陆哥&胡老师:算了,你还是自己当嫌疑人吧。】

    【甜甜和虾仁和好了耶,嘿嘿,果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可恶,甜甜怎么那么轻易就原谅他了!我还想看点笑话呢。】

    【我觉得甜甜说得对,那几个要么是女生要么是小孩子,肯定要先把他们排除。】

    【这次凶手应该不是甜甜吧,他比上次话多了不少。】

    【前面的,万一是他装的呢,说实话我觉得《不全的棋子》里面的凶手挺像他的。】

    闻纪年转向木绪儒道:“绪导,人选好了,开始吧。”

    木绪儒没有被他的语气糊弄过去,做了个手势说:“你们当中只能先来一个,剩下几个要通过任务才能被催眠。”

    “哇,你真的是个大坑!”贾柏言忍不住说道。

    木绪儒耸了耸肩,露出和蔼的笑容。

    闻纪年看了眼另外三个人,说:“要不我先?”

    其他人当然没有异议,在众人的目光中,他走向了m小姐。

    m小姐拿出一条吊坠,在他面前晃悠了几下,做了个催眠的动作,然后将一张纸条递给他道:“请你向大家读出你的催眠结果。”

    闻纪年看向纸条,微微一顿,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

    他转过身念道:“我很讨厌这个地方,除非有个男孩召唤我时我才会出现。惩戒的皮鞭挥打在他身上,我很无力自己没法为他做点什么。终于有一天,我们以为脱离苦海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可怕的地狱。他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那个男人砸碎了他用来召唤我的摆钟,我无法去到他身边,我很自责,然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段话读起来怪怪的,有点像是一个人的回忆,又有点像上帝视角。

    胡辛诧异道:“你们是同时被这个家庭收养的吗?”

    闻纪年摇头,“我也不清楚,目前为止没有在这个家里找到属于我的东西,我似乎也不是他的弟弟,那我到底是什么人?”

    “听你的自述,你简直像从摆钟里面跑出来的某种幽灵……”白婳不寒而栗地说道。

    “我也觉得,而且你说摆钟碎了你不能到男孩身边,那个男孩应该就是科奇吧,可如果你们都在一个家里,你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夏斐不解。

    闻纪年对其他三个人说:“再听听你们的。”

    接下来,他们陆续完成了几个挑战,终于拿到了另外几人被催眠的机会。

    仲星燃是第二个上的,他的催眠自述也处处透着诡异。

    “我住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四周只有一扇窗户,每天都会有穿白色衣服的人走来走去。我每天看着窗口想,会不会有一个善良的人来接我走。这段日子很难熬,好在我身边有那个女孩,她会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偷偷跑来看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来给我吃。”

    仲星燃顿了顿,因为在他的背景简介中,并没有这样一个“女孩”的存在。

    他继续念道:“跟那个男人走后,我以为自己是最幸运的人,终于遇到了一个愿意照顾我的人,我也暗中发誓,以后要尽我最大的努力对他们好、孝顺他们。可当爸爸第一次对我挥起鞭子的时候,我再次跌入深渊。从我来到这个家的那天起,妈妈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再也没出现过。”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渴望让我藏在摆钟里的同伴来到我身边,这个时候我只有他了。可爸爸却砸碎了我的摆钟,地上全是碎片。他想扼杀我的人格,扼杀我的爱好,扼杀我的一切。”

    空气静了静,大家思索起来。

    仲星燃总结道:“这个自述里面有两个点,第一,科奇从小遭受家暴,在原来的地方受到欺凌,后来到养父母家也被殴打。第二,他从头到尾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兄弟们’,而是一直在提给他送糖的女孩,和藏在摆钟里的同伴,也就是明里,难道这两个是同一个人?”

    “会不会是那个女孩死了,然后科奇出现了妄想症,觉得明里和女孩是同一个?”贾柏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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