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嫡女黑化中,炮灰反派都跪下 >第266章 在他怀抱里的她,给了他心口一把刀
    君墨骑着马,带着护卫,正在京城宽阔的官道上巡视。

    他身着银色盔甲,身披火红色的披风,是那么耀眼,出众。

    “三殿下。”

    君墨听见有人呼喊他,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见到许多鲜花从天而降。

    将他全身笼罩。

    君墨大怒。

    拿出宝剑,把那些鲜花劈开,看着在旁边高楼上格格发笑的紫悦公主,冷声说:“本殿下在执行公务,你这是干什么,不怕本殿下把你抓进大牢吗?”

    “君墨哥哥,你别吓唬我了,不过,你越是对我绷着脸,我怎么越觉得你让人着迷呢!”

    展卫都看不过去,他家主子已经名草有主了,他得为未来的主母看紧自家单纯的主子。

    “爷,别理她,越理会她,她越得意,这女子看着就不正常。”

    这话,紫悦听得很真切,脸顿时拉了下来:“你一个小小护卫,竟然也敢在三殿下与本公主之间挑拨离间,等我嫁给了君墨哥哥,第一个就砍你的头。”

    展卫的脸都气成猪肝色。

    君墨冷冷地说:“紫悦公主,你是西楚人,不懂我们大虢的律法,干扰护卫公事,按律法要鞭刑。”

    他忽然长袖一挥,一柄短刀从他袖子里飞射而出,钉在了她旁边的柱子上。

    “这是警告,下次可没有这么好商量了。”

    说完,他就骑马而过。

    紫悦从柱子上,把那短刀拔了出来,看着上面刻了一个“墨”字,顿时芳心乱撞。

    好似那短刀柄上,还有君墨掌心的余温。

    忽然,一个身影匆忙出现,站在她的身后,低声说:“紫悦公主,有人要见你。”

    紫悦回头一看,见是一个护卫。

    内心喜悦,难道,君墨殿下刚才不好在人前说想见自己,所以就派人私下来见面吗?

    她把短刀藏在袖子里,好似定情信物一般。

    急忙跟着那护卫走。

    然而,越走,她心越恐慌,这,这好似去大牢的方向吧!

    然而她想离开的时候,那护卫却拦了她的去路,路边隐约有人影闪动。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大虢的人,要暗杀本公主可要想清楚了!”

    “公主不要误会,跟我们走就是。”

    紫悦被带到了大牢里,一个穿着囚服,身上满是鲜血的年轻人,在静静等候她。

    紫悦一看,这不是六殿下吗?

    几日不见,他憔悴了许多,昔日的儒雅已经消失不见了。

    “是你?你现在可已经离死期不远了,怎么还来见我?我和你不熟。”

    紫悦厌恶地说道,一边离他远远的,他身上散发的血污气息,让她作呕。

    君东吃力地站起来,想要堆出一个笑容。

    这些日子,他受了不少苦,可他想见紫悦一面的愿望,一直很强烈。

    “父王,不会让我死的……紫悦,若我能出去,我想请父王赐我离开京城,找一个小小的封地,与你成亲,我必然……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你好,紫悦,嫁给我,好吗?”

    “嫁给你?君东,你是六殿下的时候,我也不心悦你,如今你什么都不是了,还给我画大饼是吗?”

    “紫悦,我们小时候曾经在一起,你忘记了吗,你也答应过我,长大了嫁给我为妻,你都忘记了吗?”君东的声音颤抖起来,深邃的眼眸期待地看着她:“这些年,我洁身自好,等的人,就是你。”

    “别说洁身自好,恶心,你勾引你父王的女人,还有脸说自己洁身自好?”

    君东心想,难怪她发脾气,她也误会自己了。

    “不,不是那样的,紫悦,那是诬陷,我猜测来猜测去,能这么陷害我的人,肯定是皇后,她想帮助君容争夺太子之位,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那个女人就躺在我面前,我是被诬陷的。”

    紫悦厌烦地说:“你是不是被诬陷的,你可以告诉你父王,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不,你相信我,比一切都重要。紫悦……”他走近她,每走一步,他就好似踩在了刀尖上那么疼,骨骼也好似寸寸碎断,可他还是顽强的,一步步走向她。

    他愿意走出99步,只要她走出一步。

    可,紫悦还是后退了。

    她慌乱地说:“你别过来,你若过来我就喊人了,没想到你这么大的能量,这大牢里还满是你的人马。”

    “紫悦,我到底哪里不好,还是你变了?”君东支撑着自己,喊出了肺腑里的话语。

    “我没有变,从来都是你单相思。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另有其人,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你如今什么都失去了,也许朝不保夕,你母亲也被打入了冷宫,你一无所有了,你失去了一切为什么还要拖着我一起下沉呢,我从来没喜欢你。”

    可怜的战王,就算承受再大的肉体剧痛,也不如这来自心灵上的暴击。

    “你,你说什么,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另有其人,是谁,你喜欢谁!”

    “我喜欢君墨殿下,他俊美,温柔,聪明,他也喜欢我,我们早就情定三生了,你就别做梦了。”

    “不,你胡说,他喜欢的是婉容。”

    “不是这样的,他说他喜欢婉容是伪装的,他需要得到她的父亲的支持而已,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他和我是互相一见钟情。”

    君东现在全身痛,已经失去了判断力,他苦苦哀求,双手抱住了紫悦。

    “紫悦,他是骗你的,他能利用婉容,那他也会利用你,唯独我对你是真心的。”

    忽然,他感觉心里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见到自己的心口位置插了一把短刀。

    紫悦说:“别怪我,是你自作多情的,这短刀,是君墨送我防身的。”

    她用力,把小刀又拔了出来,她自小就伤害人惯了,人家痛在身上,她毫无感觉。

    “反正你身上这么多伤口了,多一个不多,君东,这次你明白了吧,我不喜欢你,而且不喜欢你在我的面前说君墨的坏话,就这样,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估计也没机会了。”

    说完,她就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口的护卫要拦住他,他却摆摆手,吃力地说:“让,她,走!”

    那把刀,捅进来不深,她显然没有想过要他的命,但已经和要他的命没什么两样了。

    他半跪在地上,手放在伤口的位置上,鲜血汩汩地流淌,护卫想要进来为他止血,他却阻拦:“都给我站在外面,不许进来。”

    他要感受这伤口的痛苦,感受精神的痛苦,把那心碎如泥的感觉一遍一遍,铭记在脑子里。

    成王败寇,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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