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后我娇养了霸总弟弟 >第一百七十二章见心理医生
    总有人说财产分割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其实不然,只要不损害公司员工的利益,顶头老板的上司是谁都无所谓。

    这份合同签完,不管是祝余自己的公司,还是曾父曾母的公司,以后都只会在曾应裴的名下,祝余自己就是妥妥的打工人了。

    这份合同没有公章,只算一个口头承若,剩下的还要能回国之后再满满规划。

    曾父曾母原本是不准备回国了,他们在国外待了几年,大部分事业都转到国外了,但如果祝余以后的事业中心在国内的话,这次扫墓结束之后还是会回国去的。

    这几天曾父曾母在家处理各种事项,祝余就带着曾应裴往外跑。

    曾母在某天早上喊住了正准备出门的两人,问道:“你们两个天天往外跑干什么?就算旅游也该把这片地转过来完了吧?”

    这还不如大雪封城呢,这两个人怎么整天都不着家的?

    祝余扭过头,眨了眨眼,“怎么会?我和小公子又没有开车,再过一星期也逛不完。”

    曾母气了,自从上次祝余在餐桌上跟她顶嘴之后,这几天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行!你们两个今天就在家里给我呆着!哪也不许去!”

    曾应裴撇了撇嘴,“在家无聊。”

    要是在家的话,祝余工作,他只能看着窗外发呆。

    曾母冷笑一声,“以前你半年不出一趟门也没见你说过无聊,现在半晌不出去就无聊了?”

    曾父拍了拍曾母肩膀,好奇的问祝余:“你们准备出去干什么?”

    祝余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两张音乐节的票,朝曾父挥了挥,这两张票一看就不是很高端的那种,上面印着牛仔和穿着草裙的舞女。

    “准备去参加羹火聚会呢,有骑马和滑雪,晚上有好几个城市的人都会赶过来,会有很多美食。”

    曾父推了推眼睛,仔细看了看,“是挺好的,去吧,年轻的时候就要多转转。”

    祝余朝曾父笑了笑,又跟曾母说了声再见。

    曾母听见这声再见简直更生气,觉得祝余就是故意在气她,脾气还没发出来,她的好大儿也跟着说了声再见,简直让曾母有气没地发,气的打了曾父好几下。

    曾父倒是看的很开,他对自己儿子一贯成散养态度,有没有成就都无所谓,更何况他自己也不习惯跟人谈话绕弯,他觉得儿子就是随他,现在有个有本事的心甘情愿照顾自己儿子,心里正美着呢,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呢。

    祝余在街上拦了一辆车,上去之后报了房子的地址。

    “到西祥龙308号,谢谢。”

    司机的手顿了顿,这是很有名的一个心理医生的家庭住址,因为在报刊上登过好几次,有不少人都知道。

    曾应裴有些紧张的握住祝余的手,“我有点害怕。”

    祝余轻抚的拍了拍他额头,上前贴了贴,“别担心,只是过去谈谈话而已,晚上去晚会给你喝冰啤酒。”

    曾应裴双手插在衣兜里,红色的围巾被夹在车外一点,不断的拂过路边的树枝,等到地方下车之后,红色的围巾上已经被刮破了几个小洞,上面还沾着不少枯枝。

    祝余看了一眼,帮他把围巾上的枯枝全部摘了下来,有一些实在拽不下来的也只好挂在上面了。

    祝余和曾应裴站在院子外,里面有一根枯老的桃花枝伸出墙头,纷纷扬扬的上下晃动着。

    祝余按了一下门铃,里面传出来脚步踢踢踏踏的声音,随后门便被打开了。

    那张熟悉的面庞也被重新展现在曾应裴面前,几年前这个男人结着一次意外和他相识,两人聊的很投机,曾应裴一度认为自己遇到了除了徐钱另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后来又因为一次意外,他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他是来给自己治病的医生。

    曾应裴难受了很久,他是真心把自己交付了出去,而这个男人,却用他在学校学的知识来跟自己交往。

    说不定在内心不断的嘲笑自己,说他是一个精神病,放弃治疗他的时候或许在想:这个病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人能治好这样的精神病,没有人愿意跟他交朋友。

    几年前的曾应裴确实是这样想的,但现在的曾应裴看到他,除了对未来迷茫的不确切,再也没有了那些自卑的想法。

    男人带着一个无框眼睛,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衣,圆溜的眼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友善。

    男人将两个人请了进来,祝余打量了一下院子,看见地上还有很多桃花的花瓣,“现在离花瓣落下已经两个月了吧?”

    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的,因为花瓣不停的在掉,所以一直没有清理,现在也懒得管它了,明年春天的时候自己就消失了。”

    祝余笑了笑,“我们国家有句诗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男人点了点头,“我在留学念书的时候学过这句话,很有意境,也很美。”

    “快请进吧,外面很冷。”

    祝余和曾应裴换了鞋子进了屋,屋里开足了暖气,中间的炉子里还温着一壶奶酒,咕噜咕噜冒着泡,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甜味。

    男人请两人坐下,他眼神里带着愧疚,对曾应裴说道:“我感到很抱歉,你是我的第一个病人,但我却没有医治好你。”

    曾应裴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男人按住曾应裴的手,眼神真挚的看着他,“不,是我的问题,当时我刚从学校毕业,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以面对所有人都以一种我能看透他们的心理相处。”

    “后来回国之后,也不断遇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病人,但我总是不断的想起了你,我以前总觉得你很难医治,甚至说出来些过分的话,后来才发现,你才是那个心灵最纯粹的人,你不需要医治,治好你很简单,只是需要用真心跟你相处而已。”

    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曾应裴心窝子上面,可他却感到陌生,他总害怕面前这个男人是否又是在用医学上的知识来“攻略”他?

    男人看着曾应裴的眼神,越发感到无地自容的感觉,那种惭愧感对他这种道德感高尚的人是何难轻易消除的。

    “请相信我说的话,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不要跟病人发展除了病人与医生之外的关系,但因为你,我觉得一切都不应该是墨守成规的,对于像您这样真挚的人,一定要用真心交往才行。”

    “之前祝小姐跟我说,您比以前好了很多,她认为您没有病,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该正确除了自己看待别人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很抱歉她也不知道,所以没有办法帮助你,所以找到了我。”

    “我之前还不相信,但这次见到你之后,我更确定了心中所想,所以这次请让我来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就以朋友的身份怎么样?”

    男人友善的伸出手,朝向曾应裴。

    曾应裴迟疑的看了好一会儿,可对面的男人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曾应裴心里是犹豫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治疗的新手段,但他知道,如果他一直这么犹豫,那他永远也跨不出正常的第一步。

    他——不想永远生活在自己的猜疑之中!

    曾应裴伸手,坚定的握住了男人的手,对他说:“请帮助我。”

    男人心里一阵温暖,觉得治病的过程说不定也是一种彼此治愈的过程。

    他之前最担心的是不是能否取得曾应裴的原谅,而是曾应裴如果不愿意治病,宁愿把自己封闭起来,那才是最棘手的。

    他现在想要变好,甚至愿意主动寻求帮助,那他们就离成功已经前进了一大步了。

    后来三人围了炉子喝了不少奶酒,这里奶制品发达,产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奶制品,比如这里的奶酒。

    曾应裴喝第一口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第二口的时候就觉得嘴里有种上头的奶味,喝着喝着就有种要上头的感觉。

    男人看着曾应裴也喜欢,连忙说等他走的时候一定要多带走几壶,因为他身边的亲朋好友们都不能理解奶酒的美味。

    就好像是祝余,她喝第一口的时候就有一种怀疑人生的感觉,只是为了面子,勉强把这几口酒喝完了。

    她那脸都难喝成菜色了。

    就在男人想要给她倒第二杯的时候,祝余面露难色,连连摆手,“别给我倒了,拜托了。”

    她是喜欢新奇古怪的东西,也乐得去尝试,但这种东西尝试一下就算了,拜托就别让她喝了。

    曾应裴难得的心情愉悦,就连心中对男人有很多控制不住的猜疑也散退了不少。

    等离开的时候,三人谈论了一下下次治疗的时间,他会在更加规整的诊所进行治疗。

    祝余和曾应裴走在街边,祝余手里还提着那几壶奶酒,“先把这些东西放回家在去音乐节吧。”

    曾应裴走路的姿势都带着轻快,红色的围巾随风飘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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