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牌剑谍 >第180章 王湛指点施牧取胜
    当年王湛还是李信芝的时候,曾和韩熠一样,同为东岳王门下剑客。

    李信芝的剑术有多么高超,那是毋庸置疑的,因而当时的李信芝也深受东岳王重用。

    然而当时的李信芝不光只有剑术,而且胸中还有谋略,时常为东岳王出谋划策,所以韩熠对他一向是极为钦佩的。

    韩熠和李信芝同在东岳王手下做事,平日里或多或少总是有些许交集,故而韩熠或许不认识现在的王湛,但一定认识当年那个文武双全的李信芝。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王湛会认识韩熠,并知道他东岳王门下剑客这一重身份的原因。

    而今王湛的步步为营、神机妙算让韩熠想起了当年那个一步十算的李信芝。

    故人的气息总是如此熟悉,尤其是王湛那清晰的脑回路,令韩熠不得不小心为上、多加防备。

    韩熠摆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臭脸,看起来心事重重,又似乎是被拆穿了一般,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王湛无所畏惧地上前一步,大胆问道:“告诉我,王景从给了褚应槐什么承诺,竟能让堂堂东岳王出手相助?”

    面对王湛的质问,韩熠不知是真的不以为意还是故作镇定。

    他在耸了耸肩膀的同时,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进而鄙夷不屑道:“王上的事情,恐怕就轮不到你多管闲事了!”

    “不管我们和永安王之间究竟是何交易,也与你这个将死之人无关!”

    “虽然你说的都对,但太过聪明的人可活不长久。”

    “正是因为你太过聪明,我才断不能让你继续留在王养饥的身边!”

    “你若不除,我东岳必有大敌!”

    王湛定了定神,渐渐收敛起了笑容,直勾勾地望着韩熠。

    可这时候施牧却偏偏是主动上前一步,不屑一顾道:“好大的口气啊!仿佛真当我不存在似的。”

    “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有我在,你休想伤害完蛋一根汗毛!”

    韩熠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极为不悦的怒色。

    他把手里的佩剑握得更紧了些,炯炯有神的目光当中毫不间断地向外散发出一缕又一缕气势汹汹、势不可挡的腾腾杀气。

    双方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彼此,仿佛下一秒又要朝对方大打出手、刀剑相向。

    剑仙之间总是默契十足,对剑道的理解也已经十分透彻,知道在什么时候出手才是最佳时机。

    于是乎,几乎只是眨眼间的工夫,施牧和韩熠又已经缠斗在了一起。

    两人近距离交锋,手上的剑刃皆已经快到极致,寻常人等非肉眼所能轻易捕捉。

    王湛紧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们两个的一招一式。

    虽说他现在只是个剑奴,但好歹曾经也是个所向披靡的剑神,故而对剑道的领悟,他总是颇有一番造诣的。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李信芝,那眼前这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剑仙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施牧和韩熠平分秋色的这段期间,王湛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于是他看准时机,开始指导施牧的剑术:“以退为进,转危为安。”

    “向左格挡,从右突袭,连进两步,旋转剑刃,横扫千军!”

    “剑意所在,就是现在,趁其不备,刺!”

    王湛的话音刚落,施牧这一剑便是精确无误地刺在了韩熠的剑身上。

    虽说韩熠已经勉勉强强地横剑格挡,但何驻卿所向外迸发出的剑意仍是把韩熠震出数尺开外。

    韩熠的面部表情一阵抽搐,就连口中也是发出一丝轻微的呻吟。

    他连连后退数十步,险些停不下来,直至其把脚一横,才终于站稳了脚跟。

    韩熠恶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满脸都是匪夷所思的神情,进而向施牧投去了忧心忡忡的目光。

    他着实想不明白,原本还是一个不相上下的局面,但到底为何施牧的剑意突然急剧增长,杀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施牧和韩熠修炼到这个份上,同为剑仙境,彼此之间的剑术和修为肯定是大差不差,最主要的,就是看谁能够出奇制胜。

    而王湛刚才观察韩熠已久,他凭借多年以来横行剑道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韩熠招式里的破绽。

    再加上王湛曾和韩熠共事过一段时间,因而对他的路数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的了解。

    所以王湛只需细细思量,便能想到应敌之策。

    施牧按照王湛所指点的去做,果真占了上风,险胜一筹。

    韩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突然发觉自己已经不是对手,这一时半会儿的,便也顿时没了底气。

    王湛迈着沉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到施牧身边,神色自若道:“放弃吧,不要挣扎了。”

    “一个施牧你尚且只能打个平手,再加上我,二打一的局面,你毫无胜算。”

    “不可能!”韩熠辞气激愤地反驳道,“怎么会这样?!”

    “你只不过是区区剑奴而已,有你没你都是一样,又是何来的二打一之说?”

    王湛心平气和地用嘴哈了哈手,说:“但你确实是输了,不是吗?”

    “我是不是剑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一战的结果如何。”

    “刚才你跟施牧交手的时候应该可以感觉的到,你已经落入下风了。”

    “再打下去,恐要见血。”

    韩熠的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他稍稍低头,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瞥,而后更是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雨后春笋涌上心头。

    他左思右想,却偏偏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明明只是剑奴而已,为何能看穿我的招式?!”

    王湛面不改色心不跳,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中的问题所在道:“有个问题,我想我可能要纠正你一下,免得后代的子子孙孙都被你这样的道理所误导。”

    “剑奴,只是不会用剑,却并不能代表,他们不懂剑。”

    “你身为剑仙,还是早点儿认清现实的好。”

    “不要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明白,到时候传出去贻笑大方,枉为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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