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太子妃别演了,殿下他有读心术 >第126章 今年冬天格外冷
    一个晚上,刘太医都跑了三回。

    再一次诊脉,黎安安居然奇迹般的恢复正常了。

    刘太医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症状,几十年里,微臣也没有碰到过。”

    “许是为臣学艺不精,可惜臣的师傅已经先去了,若是他在这里,一定能看出端倪。”

    池渊神色渐缓,不再以冷脸待人。

    “辛苦刘太医了,这些是谢礼。”

    “刘太医的福气还在后头。”

    太子都这么发话了,刘太医也不推辞,“多谢太子殿下提拔。”

    刘太医出去写方子。

    “我睡了很久吗?”

    黎安安喝了水,慢慢的可以说话了。

    她身子虚弱的厉害,只能靠在池渊的怀里。

    连臣妾这个自称,她都忘记了。

    “也没有很久。”

    池渊哄着她喝了一碗药。

    “好苦。”

    黎安安苦的舌头都要打结了,张口要说什么,一块蜜饯塞到了嘴里。

    “不会苦的。”

    池渊将她放下,“你要多多休息。”

    “明天应该能够下地行走吧?”

    黎安安很讨厌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会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孤立的,她也耐不住这个性子,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扎堆。

    躺这么久,她的骨头都酸软了。

    池渊轻笑一声,“恢复的好,自然是能的。”

    春泉欲言又止,被池渊眼神示意给拦下了。

    他不想让她刚醒就被烦心事所扰,太子妃只要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就好了。

    天塌下来,不是还有男人在撑着吗?

    春泉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只能干着急。

    “我黎家世代习武,就没有听说过身子很差的。”

    “我隐约记得好像,走着走着,眼前就一片漆黑了。”

    “府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怎么没有看到玲珑?”

    黎安安神经敏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会不会是自己多想了?

    她是看完玲珑回去的路上…

    “没什么,你有这个闲工夫想这么多事儿,先想想你。”

    池渊用时而指头抵着她叭叭的小嘴,黎安安,不满的挥开了他。

    她幽怨的眼神钉在池渊身上,“再躺下去,我都要成植物人了。”

    植物人呢,好歹还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难道她连植物人都不如吗?

    池渊没听懂植物人这三个字的意思,植物人是什么人?

    但是他没问,这样就显得自己的学识不够。

    唉,一生要强的男人啊!

    “早休息,晚休息,我的大脑也需要一点清醒的时间来发育呀。”

    黎安安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

    “好,都听你的。”

    池渊被闹得不安生,终于还是妥协了。

    “明天太医过来,有什么你都可以问太医,太医同意就行。”

    他机智的把锅甩给了刘太医,刘太医那样沉稳的性格,应该不会由着太子妃胡闹的。

    “我到底睡了几天啊?”

    她现在很无聊,很想找人聊天。

    一切都是未知的感觉,真的不好。

    话说狗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七天。”

    池渊不急不缓地回道,仿佛那几天彻夜不眠,眼睛熬出红血丝的人不是他。

    怎么和自己梦里一样?

    真的是七天!

    不是说梦境与现实都是截然相反的吗?

    这个梦是在预示什么呢?

    黎安安不相信神佛论,可她来到这里,本就是在世事之外。

    “我觉得没被饿死。”

    七天不吃不喝,还能存活,真是个奇迹。

    她黎安安就是奇迹本迹。

    池渊眸子深沉,驳回了她刚才的话,“不要动不动就说死字,不吉利。”

    黎安安则是一脸懵逼,饿死也叫死吗?

    狗男人到底咋了?

    受什么大刺激了?

    池渊现在一听到这个字,就想到她虚弱的连呼吸都快没有的样子。

    他不想失去了黎安安,经过这件事情,他才发现,在他心里黎安安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你还信这个。”

    黎安安小声嘟囔,却也没有再顶嘴。

    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在巧妙的变化。

    不同于太子府上的人仰马翻。

    勤王府一派祥和。

    池洝本以为自己的王妃和侧妃会闹起来,一个个哭着求自己主持公道。

    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你和王妃怎么回事?”

    黎婉柔行云流水的泡着茶,巧笑嫣然,“王妃是妻,柔儿是妾,哪里敢和王妃起争执。”

    池洝接过她递来的茶,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这么懂事?”

    不像是他这位侧妃的作风啊!

    “太子府上的热闹王爷知道吗?”

    黎婉柔简直是大快人心,黎安安不是仗着是太子妃,处处欺压她吗?

    太子之位都岌岌可危,她这个太子妃又能猖狂到何时?

    就是因为她太虚伪了,多半是给人害了,才不明不白的在床上躺了这么久。

    池洝也畅快地笑了笑,“柔儿简直是本王的锦囊妙计,这事儿办的漂亮。”

    “想要本王怎么赏你?”

    “妾身和王爷荣辱一体,哪里敢讨赏。”

    黎婉柔不为所动,她要的东西不是现在的池洝能给的起的。

    他身为勤王,顶多也只能多宠一宠她,太过于宠爱,又会被人说宠妾灭妻。

    只有成为天下至尊,才有自由说话的权利。

    “你说他会想什么办法去破解呢?”

    他倒要看看太子是否能如以往一样淡定。

    他要撕下他那张假面具,让天下人都看看,太子也不过如此。

    “太子府上不是有王爷的眼线吗?”

    “这个棋子也应该发挥他的作用了。”

    黎婉柔笑得诡异莫测,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依柔儿之意,下一步该怎么走。”

    池洝笑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黎婉柔勾着池洝的脖子用手掩着,在他耳边耳语。

    “柔儿才智不属于男子。”

    黎婉柔笑声清灵,“王爷希望妾身是男子吗?”

    “还是女娇娥更符合本王的心意。”

    池洝说着说着,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这光天化日,又是在外头。

    “王爷,这样不好吧。”

    黎婉柔娇声推搡。

    他眸子泛着欲,拦腰抱起人就往房里走。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衣裳落地的稀碎声,还有红绡帐暖的喘息声。

    泛黄掉落的树叶,成了光秃秃的树丫。

    阵阵吹来的北风呼啸,呜咽的诉说着冬日的寒冷。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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