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快穿之病娇都想独占我 >第12章 渣了病娇太傅后12
    苏荷没有像来时那般鬼鬼祟祟,而是光明正大地走正门出去。

    虽然她身着披风,头戴幂蓠,但耐不住她随手那么一撩,就被有心之人瞧去几分颜色。

    不到一个时辰,各家官邸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女帝夜探太傅府,还穿着太傅的披风出来,衣着更是….怎么说呢,清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太傅心属三王爷吗?如今这般,那我等的计划…”

    一处暗室内,几个身穿黑斗篷的朝臣面色阴沉地商讨着,却争执不休起来。

    “还计划,搁浅吧,那俩位搅和到一起,还有那位什么事。”

    忿忿声掺杂几分不甘恼怒,却也无可奈何。

    “是啊,这朝中大半官员都以太傅为首,太傅手中还掌握着兵马大权,他要是偏向谁,我们想要起事,只能说是鸡蛋碰石头,完蛋呗。”

    一名比较中立的官员站起身来,两撇胡须都快翘了起来,眼睛更是瞪的像铜铃大。

    “岂能半途而废。”

    有找死的咬牙握拳,想搏一搏,四品变二品。

    只是刚起势,就被“嘁”声给压了下去。

    “得了吧,你要抄家灭族可别带上我,本来就没几分把握的事,更别提现在太傅还站在女帝那边。”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容晏安难不成是什么活阎王?你们一个个就这么怕他?”

    “你不怕你手抖什么!”

    “我这是病,你休要胡乱咬扯。”

    “别吵别吵,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何必自相残杀。”

    “谁残杀了?你这人要劝就好好劝,在这里挑拨离间作甚?”

    “不识好歹,我还劝出错来了?”

    “你可闭嘴吧,我算是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吃个饭都能被当街殴打了,全遗传的你这当爹的嘴,那叫一个损人利己。”

    “说归说,你提我儿子干什么?好像你家儿子不傻似的,不傻连数个钱都数不清。”

    “老东西,你挑事是吧?”

    “斗鸡眼,谁怕谁,来啊,看谁干得过谁?”

    瞬间打成一团。

    当苏荷听到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时,都快笑喷了。

    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内斗得分崩离析了?

    看来找人殴打刘侍郎家的儿子,用铜板羞辱吏部尚书的儿子这些潜移默化的小招数,还是有用的。

    “水至清则无鱼,逼得太紧了容易他们绝地求生就麻烦了,不用管,盯着就成,只要他们一有心思,再挑拨离间就是,这世道总是如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

    “陛下,这词…好像不是这样用的。”

    “寡人说行那就行,你还站着干什么,走走走,挡光了。”

    挥手屏退对方,苏荷坐在凉亭之中吃着点心,心情正好,宫女走过来传报,前往江南巡视水患的监察御史求见。

    “监察御史,谁?”

    “陛下,是廖大人。”

    宫女提示着,苏荷恍然大悟,赶紧让人把他请了过来。

    “这去趟江南,爱卿怎么黑了不少?”

    一见到人,苏荷就让他免礼,还笑眯眯地招手让他过去坐下。

    廖言和一见女帝这样就头疼。

    怕自己被女帝撩骗利用久了,当了真,红了脸,叫人瞧了笑话去。

    虽然一开始是他抱着无谓的心态答应了下来,配合女帝的所求,可……是他大意了。

    思绪间,他将态度放的更加端正,秉持着君臣之礼,拘谨地坐在了离女帝最远的凳子上,开始说江南水患一事。

    苏荷单手撑着下颌,手肘倚靠在桌上,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对面坐着的人,目光肆掠的有些过分灼热。

    廖言和耳尖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细细绵绵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摸挠,好不容易才压抑克制住那份冲动。

    却是无法再面对苏荷的眼神。

    “陛下,您这样看着臣,可是臣哪里不妥?”

    他本意是想让苏荷不再瞧他,却被坏心眼的女帝故意歪曲意思。

    “还真是有些不妥。”

    苏荷煞有其事地笑了笑,今日淡妆的她笑起来没有威严,倒像是甜美的邻家青梅。

    “哪里不妥?”

    放在心上的廖言和抬手摸上自己的脸,怀疑是不是沾到什么脏东西。

    下一刻苏荷的话就让他从脖子到脸,红成了熟透的虾米。

    “爱卿的脸每一寸都像是量身定制般长在了朕的喜好之上,这可怎么办,朕现在满脑子都是爱卿的美色,一点也听不进国家大事呢。”

    廖言和神色一愣,眸中划过一丝慌乱,片刻后低下头去,心悸得厉害。

    却不敢叫女帝察觉出任何不对。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也有些黯淡下来,似乎猜到了女帝反常的原因。

    果然,下一刻,一道清润冷淡的嗓音便传入两人耳中。

    泛着古井般由里及外的寒意。

    “是吗?那陛下的喜好还真是广泛又肤浅。”

    不知何时,月白风清般的太傅大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凉亭之中。

    苏荷一转头,便撞进他那双浅笑幽深的眸中。

    眉眼一弯,苏荷丝毫不慌。

    她勾着唇角饶有兴致地仰视着今日容色格外亮眼惊艳的男人。

    “太傅怎的有空进宫来了,早朝的时候不是身体不适,在家休养吗?”

    身体不适这四个字故意被她用旖旎拉长的尾调说出来,听着就酥麻耳热。

    廖言和知道自己不该再留下去,寻了个借口就离开,拒绝了苏荷的挽留。

    “怎么就走了呢。”当着昨日还耳鬓厮磨,同床共枕的男人面,苏荷毫不掩饰她对另一名男子的不舍与贪恋。

    脚踏两只船,光明正大地红杏出墙,琵琶别抱,可以说是渣的不能再渣了。

    若是个对她有心的,此刻心里定是酸醋翻涌,嫉妒非常。

    可容晏安却没有丝毫反应。

    不仅没有,他还笑着坐在了原本廖言和的位置上,用瞧着顽童的眼神注视着苏荷。

    然后,抿嘴微微上扬,给她斟了半杯茶水。

    苏荷:“……”

    眸光闪烁,苏荷并未自乱阵脚,而是起身弯腰,隔着桌面伸手捏起了容晏安的下颌。

    像是在把玩稀奇的物件,眼中满是欣赏满意之色。

    “太傅今日,也甚是好看。”

    这个也字,就非常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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