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傲世人间 >第二十一章:偷得浮生
    对于功名加身一事,冷言已经讲过几次,每次都说得神采奕奕。褚禾看得出来,护院对这样的事十分的关心。

    自己暂时还没正式的考虑这件事,毕竟,生存和发展是两个概念。现在的自己基础还不够牢固,真如冷言护院所说的话,功名将来对自己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容易获得,当然顺其自然最好。

    相反,越是不容易得到的,关注的也是最高,就像现在冷言,心中不免叹息

    七层通宫的修为早就到了,甚至隐隐已经要跨越了那道门槛进入聚顶,现如今倒也可以混个一官半职,不过,没有根基,没有靠山,想发展起来如做梦一般。

    “他时我若遂得凌云志,定然不会忘记冷师傅的指点之情”

    褚禾与冷言四目相对,那种主人对仆从的安排之意显露无疑,冷言自是身心一振。

    从初秋到深秋,两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褚家自然不例外,褚禾自己更是获益匪浅。

    这两个月,褚禾一直在褚府之中读书明史,习练武功,闲时品尝美食,偶尔也会享受一下权贵特权人家的福利众多侍妾的免费贴身按摩。

    当然,一直待在府内并不是不闻窗外事,每天起床洗漱后,褚禾都会安排专人给自己来个“朝闻天下”:唐域、唐域外、洪武帝国、乃至中土大陆的各种信息便会涌入脑海。

    这样两个月持续下来,异界的知识见地,武功的修习和本身的气质形象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洪武帝国的大体势力分布,各行政区域的划分,每个区域的强龙和地头蛇,各地风土人情,都已经明了于心。

    其次,武道真元境已修炼得纯熟无比,周身经脉早已经淬炼圆融,只等一个机缘,便可迈入六层拓脉境。

    五气凌绝指更是尽得精髓,习练得出神入化,让冷言叹为观止,更是表示若不论武道境界高低,单拼招式的话,禾少爷已和自己不分上下。

    最后,褚禾的纨绔记忆已经完全被吸收,再无任何破绽,便是纨绔的亲爹娘再世,也分不清楚。

    更为紧要的是,这两个月,褚禾的渐变,也逐步改变了褚府上下和褚家族人对先前纨绔的看法。

    诸如:“浪子回头金不换”、“奋发有为好青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等等积极正面的评价如潮水般涌来。

    褚禾已不是前任,对这些正面评价,但明显否认过去的自己感到好笑,却也懒得去搭理。

    秋季,褚禾个人收获满满,褚家更是一片红火之相。

    褚家田庄,佃农们正坐在田头翘首以盼。

    今年的庄稼喜迎丰收,丰收的庄稼躺在田中正待东家验视,然后归仓。当然,要归褚家的仓。

    褚禾,褚家少爷,现任褚家家主,正是佃农们心中的东家,此时此刻必须出面和各大田庄的庄头见上一面,也要到田中巡视一圈,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权威,更重要是,是要敲定今年上交的佃租。

    “很好”褚禾面露微笑,望着“丰收的景象”,不断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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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世,褚禾见过丰收的景象,一排排的麦浪,沉甸甸的谷穗,弯了腰的向日葵都预示着着是一个良好的年景。

    可现在,一排排变成了一颗颗,沉甸甸变成了直挺挺,向日葵的果盘只有碗口般大小,如何也压不弯腰。

    “收成不错”褚禾昧着心,说着例行的话,不为别的,只为敲打一下旁边的这个庄头。

    “这都是少爷福泽”

    褚禾侧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四十多的汉子。

    此人面色粗黑,满脸风尘,身子硬朗,一双皲裂的大手不自然的在腿边摩挲着,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不过,相比于田地中的农夫,此人衣着整洁,脚上的泥巴也是最少,即便不知情的人也会猜测到并不是一般农夫。

    “哦”褚禾停下了脚步,笑而不语。

    眼前的庄头姓刘,说起来还和刘玉儿有点八竿子够不着的亲戚。

    按照自己的推测,这老刘头接下来定是要和自己讲价,当然,前期会铺垫各种理由。

    “咳咳”老刘头吞咽了几口唾沫,正在考虑着话从何处说起。

    “直说吧”褚禾背负着手,强大的东家气场令老刘头顿觉浑身不自在,原本就躬着的腰更加弯了下来。

    “少爷,年景虽好,可您也知道,前年发大水,去年闹蝗灾,今岁夏时,刘秀才疯癫后又损毁了不少农具,今年今年”老刘头压低声音,嗫喏着,生怕下一句的话说得不对会引起少爷反感。

    “呃今年佃租不增加。”褚禾眉头一皱,稍微一沉吟,又抬头看了看那些羸弱的农夫,故意高声替老刘头把话说完。

    心中却知道,这老刘头狡黠多诈,平时凭借着庄头的身份对下面农夫压榨颇多,褚家收五成,他定然对下面说五成半。

    “多谢少爷仁慈”

    “少东家是大善人”

    田中的农夫听到此言,纷纷举起手来高呼。有个别收成一般的佃户,更是直接跪了下来,纳头便拜。其他人均是交头接耳的传达这个好消息,人人脸上都露出了喜悦兴奋之情。

    刘庄头却是尴尬极了,神情阴阳变幻之际,不得不尴尬的附和道:“少东家心肠好,体恤佃户,我代庄上的父老谢过了。”

    随即又强笑道:“东家若是不嫌粗鄙,还请到庄上歇息一下,今日杀了一口猪,权且代表庄上的心意。”

    “猪”褚禾还在观察着田里稀稀落落的庄家,对于这种宴请之事却不怎么上心。

    这个庄子的田地虽比不得褚家自耕田地,但也是褚家数得上的良田,长成如此,却已是丰收之景,生产力水平之低,可见一斑。

    “我前世小时候长在农村,虽懂得不多,但没吃过肥猪肉,也看过肥猪跑,种田之道,也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看天种田,旱涝谁也拿不准,莫不如改渠灌溉;土壤墒情,轮耕换茬,也是重中之重;至于人力褚禾看了看偌大的田地,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头耕牛,一些破烂的农具,都严重限制了生产水平。”

    “嗯”褚禾暗暗点了点头,等来年开春,定然做些改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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