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寻常的手法很不管用,要是有这东西在就好了。
而且我还很小心眼。
就想这样狠狠报复那些跟我有仇的人。
所以这个永恒光明,我是真的想要。
我看着司马源的背影,心中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们现在明明是在地道里,为什么走在前边的却是个男人?”
司马源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前面是个女人该多好,像很多动画片、电视、电影里不都能看见吗?男女一起爬地道,女孩子爬在前边,然后那小裙子一飘一飘,若隐若现……”我解释道,“那种情景是不是很好?”
断浪吃惊道:“你一小时前才在女孩子那吃了亏,现在竟然还能想这些东西?”
“我只是突然有这想法,你可以自己在脑袋里幻想一下,假设姑娘穿的是丁字裤,或者说她今天本身要穿的内裤不小心弄脏了,裙子下面其实是真空状态……”
“别说了!我都有画面感了!”
我一本正经道:“然后在被女孩发现的那一刻才是最好的,她回想起自己今天没穿内裤,羞耻地转过头,漂亮的眼眸里带着一些眼泪,满脸通红,用手捂住自己的裙子。”
断浪点头道:“真不愧是跟各种女孩子保持暧昧关系的易尘,说起这东西来一套一套的。你觉得我现在是夸奖你,还是在讽刺你?”
司马源也是严肃道:“就是因为你脑子里整天想这些东西,所以如今的处境才会那样糟糕。你究竟是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当真的得到过美女,难免会上瘾。”
“这种上瘾的话还是少讲吧……”
司马源忽然道:“看看到了没。”
断浪刚才就带来了那只小蜈蚣,于是便让它爬上去瞧瞧。
很快蜈蚣便下来了,断浪与我们说道:“到了。”
司马源松了口气,操控着刀让我们上升。
我寻思一会儿,忽然道:“那刚才的假设不成立,比如那个女孩其实在上边。等会儿我们破土而出,抬头正好可以看见她的裙底。”
“卧槽你还没完了?”
“二弟!”
我耸了耸肩。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些骚话。
我就是觉得烦闷,想到什么说什么。
好似骂脏话发泄一样,就想发泄点什么东西出去。
但我不想骂脏话。
因为如果我骂脏话,会让他们两个心里不适,我就想说点除了脏话以外的东西。
终于,我们从地底出来了。
上边并没有什么穿裙子的女孩子,我们出现在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既然这里的房间,就说明肯定在云天门里边了。
司马源来到了窗户边往外看,他指了指外头说道:“你们看,那边特别热闹。”
“哦?看看。”
我也来到窗户边,却见外头有很多人正坐在桌边喝酒,那是一个大殿外,模糊可以看见里边也有酒桌。
估摸着是普通弟子坐在外面,高层们坐在里边,一起开庆功宴。
“算好距离,我们继续前行的话,应该能到大殿里边去。”司马源严肃道,“二弟,你怎么看?”
“二弟!”
司马源急得打了我一个大嘴巴子,他扭头跟断浪说道:“我二弟可能今天受刺激了,脑袋有些坏掉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你与他相处这么久,你应该也知道。”
断浪摇头道:“我并不知道,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久,我们只是偶尔见几面。”
“反正他平时真不是这样,而是一个很正经的好青年。”
“我会给你这个面子,表现出相信你的态度。”
司马源又开始挖地,我们重新回到了地面,司马源对我叹气道:“现在是做任务,你给我表现正经点,不准再说那些无意义的话。”
我问道:“那大哥怎么能确定他们喝醉了不会乱搞?”
“这好歹是名门正派!”
“那他们的门主不就喜欢乱搞?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门主都是那个德性,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也这样?”
“这……”
司马源一下子无言以对,断浪点头道:“分析得很有逻辑,反正你开心就好。”
我们算好距离,往前走了一阵子,司马源开始上升后,在距离地面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停住了。
他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说道:“轮到我出马了,你们看着便是。”
我放出了窥视蛊,往它往上爬。
窥视蛊本身就很小,也能从地缝里边钻出来,想监视外边的情况,可谓是再好不过。
很快,窥视蛊就钻了出去。
我看见大殿里有人在吃吃喝喝,最中间的位置坐着周天昊。
他举着杯子,一直向旁边的人敬酒:“谢谢,这次真的太谢谢。”
那人笑吟吟道:“正邪门和兄弟会本身就开启了一场不正义的战争,我们前来帮忙也是应该的。”
这是个女人。
但我没见过。
这让我松了口气,好歹不是林海珠。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周天昊忽然问道:“那林小姐不出来吃点吗?”
女人叹气道:“海珠姐与易尘是老友,眼下虽然是庆功宴,她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草!
还真是她!
也就是说林海珠在这儿,那她到底在什么位置?
我操控着窥视蛊逛来逛去,躲过了一个又一个女孩的裙底,寻找着林海珠的身影。
找不到。
这时,先前那女人忽然站起身:“我送点吃的给海珠姐去,可不能让她饿着了。”
很好。
这是要给我引路了。
我连忙让窥视蛊跟着那女人,可因为窥视蛊比较慢,就直接爬在了那女人的鞋子上。
女人走出大殿,一路绕来绕去,来到了一处客房。
客房门没关。
林海珠站在里边,静静地看着外边的风景。
女人轻声道:“海珠姐,吃点吧。”
“不想吃……”林海珠转过头,她问道,“外边的尸体好多,你觉得易尘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