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剃个光头,难道你们道上混的人,都喜欢剃光头吗?
难道就不能留头发?”
杨六哥停止了扇自己,用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一脸尴尬地说:“大哥,不是我想留光头,我其实很喜欢留头发啊。
可是我是家族遗传性秃顶,没头发可留啊。”
“哦,误会误会。”陈定武端起酒杯站起来走到杜严洲身边,一手把他拎起来,直接往墙壁上扔去。
杜严洲被摔得头昏脑涨,全身酸痛,不明白为何杨六哥突然翻脸,这么惧怕陈定武。
对着陈定武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萧氏集团吗?
我告诉你啊,我舅舅可是萧平量,整个新海市可是排得上号的人,谁见了都得给几分薄面。
我表弟可是萧林策,他可是妥妥的修仙者,灵阳宗的天才,得罪我没你好日子过。”
陈定武走上前,把酒倒在杜严洲头上,“我是镜仙神宗的人,萧平量以为有黑鱼会做靠山,就能为所欲为?
你回去告诉萧平量,这件事镜仙神宗管定了。
萧林策在我镜仙神宗看来,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能成什么气候。
今天给你个教训,还不快滚。”
杜严洲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精神,满脸幽怨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陈定武估计这次一定能让萧氏集团内讧,起身安抚萧平新,“这次我们一定会管你的事,有什么事尽管找赫万德就行了。”
萧平新见杨六哥都怕陈定武,觉得这次找对人了,不停地弓腰感谢,“谢谢、谢谢。”
陈定武不想多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赫万德见状也紧跟着陈定武出去了。
杨六哥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心道恶魔走算走了。
……
陈定武来到无人的街道,赫万德从后面跟了上来,谄媚道:“司马大哥,这次能让萧平新投靠我们,都是你的功劳。”
“这烫手的山芋可别塞给我,什么活都敢接,你也是真够大胆的。”陈定武冷言道。
陈定武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你当真以为萧平量那么好对付?他背后有黑鱼会,更别说还有萧林策,他背后可是灵阳宗。
你以为就凭你我两人,就能搞得定?
你是太高看了你,还是低估了灵阳宗和黑鱼会?”
赫万德本就打算把事情抢过来再说,搞不定再往上汇报,能拉多少人下水就拉多少人下水。
他当初为了推卸责任,可是说了邴如南很多坏话。这总比等邴如南发展大了,到时候整死他要强。
被陈定武这么一说,问道:“大哥,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向总部汇报这里的情况,建议邴如南接手这里的事情,我们全程监督。办好了是我们举荐有功,办砸了是邴如南办事不利。
反正我们不要冲到第一线做事就行,只需要做幕后的操纵者就可以。”陈定武思索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你全程盯着邴如南就行,抢功和甩锅要及时,不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我还有事,有情况再联系。”
“好,这主意好。”赫万德茅塞顿开,这事情他当混混的时候没少做过。
……
陈定武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变回了自己的模样,往徐记药堂走去。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始终搞不明白为何萧平量和萧林策要和黑鱼会的人搞在一起。
萧林策已经是灵阳宗的弟子了,和黑鱼会的人纠缠不清,对他在灵阳宗的地位很不好。
他这无疑是在钢丝上跳舞。
就算萧林策冲动,可是萧平量是一路拼杀上来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背后难道还有其他阴谋不成?
陈定武搞不明白,只是默默地向前行着。
回到院落,陈定武把花猫抓到自己的房间,并把曜变天目神盏拿了出来,这神盏早已经被他注入一丝灵魂,成了他的法宝。
花猫装作惊奇地说道:“哇,曜变天目神盏?你从哪里搞到这么好的法宝?”
陈定武想来花猫好歹是几千年的大妖,认得这个很正常。
把曜变天目神盏轻放在桌上,正色道:“你既然认得,那应该知道怎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