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倾欢 >第226章 威胁
    予倾欢漫不经心的吃完,将碗筷一推,起身。

    走到战老爷子的跟前,打招呼,“爷爷,我吃饱了,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她睨了一眼贺圆圆,又瞟了一眼战禹洲,他眉梢紧锁,一副急心急肺的样子。

    她从未见过的慌张,正招呼管家拿药箱。

    予倾欢哪还敢指望他送她一程。

    战老爷子也没有挽留。

    予倾欢出了大门,站在院子里,许久,也不见战禹洲追出来。

    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心顾你,予倾欢。

    予倾欢有些落寞,回头又望了眼大门,抬脚走了。

    大抵是失望了。

    但,她还没有走出两步,战禹洲便追了出来。

    贺圆圆紧跟其后,跺跺脚,“洲,战禹洲。”

    予倾欢看愣在那。

    只见,战禹洲打开车门时,吼了一声,“还不快上车?!”

    予倾欢还愣在那,她不知道战禹洲这话是对谁说的?

    她?还是贺圆圆?

    她不确定。

    但见,贺圆圆拉开了副驾的车门……

    战禹洲紧地绕过车头,按住了车门,“这个位置你不能坐。”

    贺圆圆装作听不懂,又去拉后车门,战禹洲又给按住了车门。

    “你,不能上我的车。”战禹洲冷地说。

    “洲,我刚是打车来的,这个地方打不到车的。”贺圆圆这才发现予倾欢在看他们。

    不受待见,格外丢脸,她又不死心,扶了扶额,“呀!我怎么感觉车子在转,头晕……”

    正说着她的身体就向战禹洲倾斜了过去……

    就她这点小把戏,战禹洲连拆穿都懒,身子往边上一让,贺圆圆直接摔倒在地。

    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这很不符合她的要强的性子。

    “还不上车?”战禹洲见予倾欢还愣着无动于衷,又冲着予倾欢吼,“看够了没有?”

    予倾欢不知战禹洲的神操作,到底想演的哪出,先虐后宠贺圆圆?

    惩罚贺圆圆的离经叛变?

    那她只有适时的配合一下,毕竟欠他的债不是一点半点的多。

    而且,彼时,贺圆圆不仅仅是绑架她,给一个教训便罢了,她还要毁我清白之身。

    我还是很记仇,不会随意宽容,虐她的机会摆在眼前,很乐意,嚣张一下。

    她应了声,“嗯。”

    她向战禹洲的车子走去,路过贺圆圆的身边,她有些幸灾乐祸。

    她又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挖苦,“你的戏演得太次了,一点也不像林黛玉。”

    贺圆圆气得咬牙切齿,“予,倾,欢,你别得意太早了!”

    予倾欢上了车,战禹洲破天荒的柔情,帮她扣上了安全带。

    予倾欢给他使了个眼色,“你就打算这样冷了你的小娇妻?”

    战禹洲,“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予倾欢,“卖乖这种事很不适合我,配合你演戏,我还是在行。”

    战禹洲冷笑,“确实是一个小戏精。”

    予倾欢,“那也比不上你,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我要是贺圆圆,不被你弄晕,也会被你整疯。”

    战禹洲,“那你还是别发神经病就好,刚才贺圆圆就是神经病发了,我给她喂了镇定剂。”

    予倾欢,“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她招你了惹你了,也全因为她喜欢你。”

    战禹洲,“别跟我说她喜欢我,她没那么矫情,她喜欢的从来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财富和权势。”

    予倾欢,“那我是太高估了她。不过,她喜欢的没有毛病。相对人和情,我也更喜欢钱。”

    战禹洲骂了她,“财迷!”

    予倾欢,“我就是一个爱财如命的女人,俗不可耐吧!?”

    战禹洲,“你还比较坦诚。”

    予倾欢见他还比较好说话,“战总,你让我回公司上班吧!”

    战禹洲,“你的工作我作不了主。”

    予倾欢,“你不是作不了主,而是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回去上班,还把问题扔给了爷爷。”

    战禹洲,“呵,不笨,懂起了。”

    予倾欢,“你这是承认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账了,我需要工作!”

    战禹洲想了想,“想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予倾欢听出他话里有话,“有条件?”

    战禹洲,“聪明,一点就破。”

    予倾欢,“过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吧!什么条件?”

    战禹洲,“给我当助理,24小时不离左右。”

    这还有我的活路吗?他就想24小时控制住自己啊!

    死变态!

    予倾欢,没什么可担心的,见招拆招吧,先答应为上。

    予倾欢不仅回归战氏,还进级上了总裁办。

    眼红的,说是非的,大有人在。就连饼干都与她拉开距离。

    在公司的食堂相遇,也只是冷冷的一句,恭喜啊!

    予倾欢逮着他问原由,“饼干,听你的语气很不欢迎我回来。”

    饼干抬眉瞥她一眼,不冷不热,“欢迎啊!”

    接着,就端着餐盘离开了。

    予倾欢觉得饼干的异常,其中便有什么误会?

    于是,她跟了过去,想把话问清楚。

    她在乎的是他们间的情谊。在这个公司里,唯有他饼干待她最真诚。

    她将餐盘端到饼干的对面,坐下。

    饼干很是警觉,没有赶她,而是端起餐盘逃为上策。

    予倾欢二话不说,紧跟其后。

    饼干先怒了,质问,“予助,你可以让我好好吃顿饭吗?”

    予倾欢听他都叫上了予助,那是多见外,本想不为难他了,事后再问他。

    但是不问清楚,她心里就不舒服,“可以。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跟我划清界限?”

    饼干,“予助,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这时,她身后的声音响了起来了,“你想知道原由,我告诉你。”

    予倾欢回头看向宋词,彼此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找了一餐桌坐下。

    “饼干与你划清界限这种事,你应该去问战总?他能留下饼干,也是他的极限了。”宋词说。

    予倾欢,“什么意思?”

    宋词故意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唉,你还是问战总去吧!”

    予倾欢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但是不确定。

    午饭她都没吃几口,就起身往总裁办走去。

    宋词见她远去,诡笑一声,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战总对付一个小员工,你还被闷在鼓里,这下有好戏看了。

    她就想看予倾欢的好戏,一个身世不明的女人,凭什么那么好命?

    她想找战禹洲问个清楚了,他威胁了饼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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