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倾欢 >第253章 司马轶亏得直喊妈妈呀
    战禹洲上楼去了,但没有进卧室,而直接去了书房,通知了司马轶来。

    不一会儿,司马轶就来了。

    “神神叨叨的,什么私密的事,非要我来了说了,电话里不能说,你都耽误我把妹了。”司马轶进了书房,一屁股陷进沙发里,就开始没意义的抱怨。

    刷自己的重要性。

    “你一天天就没有个正形的,你跟桑迪那点事,还是慎重点。你家那老头,点不了头的。”战禹洲则说到他追桑迪的事儿上。

    “桑迪,我追得上追不上还难说,她对我的态度忽儿冷忽儿热的,我倒是很喜欢一人,但不能跟说。”司马轶倒是诚实中带一点神秘。

    “打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惦记谁?你敢打她的主意,我饶不了你。”战禹洲板着一块铁板脸。

    司马轶倒是吊儿郎当的,毫不在意,“看得出来你在乎的吗?那还找我破坏你们的关系,有点说不通啊!”

    战禹洲说话开始不利索了,“我……我反悔了,不行吗?你不是说可以缓冲的吗?”

    司马轶斜了他一眼,“你就不打算把病情告诉她?”

    战禹洲,“能瞒一时则一时,我不想她太担心。”

    司马轶“啧啧”了两声,漫不经心的口吻,“看不出呀,战大神,也会为女人考虑。”

    战禹洲瞟了他一眼,“你能有个正形不?说正事。”

    司马轶又斜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贺圆圆才是你躁郁症的解救,发病的时候,你很冲动,想找她去。”

    战禹洲“嗯”了一声,这司马轶在心理方面,还真是有一把刷子,他也就服他这一点。

    “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找贺圆圆,一时间很难。”司马轶心想,贺圆圆离开他这些年,他控制的很好,若不是予倾欢……

    予倾欢让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了,毕竟喜欢予倾欢的男人不少,他负荷不了……

    他现在是想赶走予倾欢,不会受到病发时的伤害,但是赶走了予倾欢,对他的病情百无一利。

    他会更加抓狂。

    大抵是他父母的婚姻关系,让他受伤太大了,转不了弯。

    司马轶抖着二郎腿,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你让我来的意思是什么?”

    战禹洲答非所问,“如果我实在控制不住,要去找贺圆圆的话,那么,你必须帮我安抚好予倾欢。”

    “仅这一句话,你在电话里说,不就得了,哄女人的事你找我是对,保证万无一失。”司马轶起身走到他的书桌前。

    他审视了战禹洲一番,“不对呀,我总觉得你这是要赴死的模式,在交待后事,让我替你照顾你的遗孀呀!不对不对。”

    战禹洲往死里瞪他,接着起身,绕过书桌,抓起司马轶的领口,往他的胸膛囗捶了一拳。

    司马轶歪着嘴“嗞嗞”的叫着疼,疼死老子了,“我说,战大神,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方式啊!”

    战禹洲背靠着书桌,“你一天别没个正形,好不好?唉!”

    司马轶跟战禹洲并排靠着书桌沿,也“唉”了一声,“我没想想到,手可擎天的战大神,也有暗伤苦恼。”

    战禹洲没有在司马轶跟前承认,他表面冷傲,内心也是存有自卑。

    比如,当下,他就不能护眼前女人的周全。

    不一会儿,战禹洲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司马轶。

    “这是什么鬼?”司马轶边接过文件,边问。

    他立即着手打开,却被战禹洲按住了手,“拿好,回去再看,看完了帮我调查一下虚实。现在,我请你喝酒。”

    司马轶表示怀疑,战禹洲还需要借他的手,去办事?

    搞得神秘兮兮的,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是。有点被他重视和需要,自我都要膨胀起来。

    而且,战大神很少很少主动请他喝酒,战大神深藏的好酒可都是好酒。

    这铁公鸡居然舍得拔毛了,那不得好好喝他个够。

    司马轶将文件揣进包里,紧地跟战禹洲到地下室去喝酒。

    司马轶喝得酩酊大醉,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下室,呼呼大睡。

    一直睡到二天下午,这才醒来。

    醒来,他就大哭,“妈妈呀妈妈,我亏大发了,被大占便宜。”

    他立即摸手机,给战禹洲打电话。

    电话一通,司马轶还未抱怨,战禹洲倒先揶揄他,“从温柔乡里醒了。”

    司马轶一听火冒三丈,嚷嚷着战禹洲恩将仇报,如此捉弄他。

    末了,司马轶不顾自损,“战大神,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让一条狗陪我睡觉,不,你让我陪一条狗睡。”

    如果说是战禹洲愚弄了司马轶,暂且冤枉,他当时也醉了,没有办法安置司马轶,只想让小战士跟他偎依在一起,不至于冷病了。

    但是,战禹洲并不解释,还说话不怕气死人。

    听,他说,“喂,我够仗仪了,欢儿说,小战可是我们的家人,我担心你醉酒睡地板冷死去了,牺牲了小战给你当暖被,你非当不感激涕零,还怨言四起。”

    “我去你妈妈的家人,它睡了我,趴在我胸膛上睡得安逸,就算了,它还跟……”

    这再说下去,司马轶就要自赏嘴巴了,他顿然说不下去了。

    战禹洲却不依不饶,继续问下去,“它还跟你怎么啦?”

    司马轶一急,脱囗而出,“它还跟我嘴对嘴,呜呜,我的妈妈呀!它占了我的便宜,毁了我的名节。”

    “得了吧!你还毁了名节,你不毁我们家小战儿的贞洁就不错了。”战禹洲打激人不偿命啊!”

    司马轶气得嗷嗷的哭,“我的妈妈呀,我这交的啥损友。”

    末了,战禹洲吩咐,“我交代你办的事,你给我办好了,我尽量不往外公布,堂堂司马少主跟一条狗睡!”

    司马轶在电话里咆哮,“战大神,你太过份了,你如此羞辱我,还想不想,我帮你办事了。”

    战禹洲,“你胆敢不把事办漂亮了,这司马少主对狗的那点癖好,恐怕惊爆的不仅仅是整个江城。”

    司马轶点点头,“哼!我算是明白了,你请我入局,有异性没人性。为了予倾欢那点事,你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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