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倾欢 >第318章 你别太过份
    昨晚,予倾欢得到了桑迪的真传,跟战禹洲汇报工作,脸色清冷,语气寡淡。

    全程未看他一眼,漠视他,当他不存在,汇报完工作就要转身离去。

    战禹洲将她拦截,“予倾欢,你昨晚见肖衡了?”

    予倾欢讶然,“你跟踪我?”

    “还需要我跟踪,你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战禹洲抓住她的手腕,“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下?”

    予倾欢,“没什么好解释的,如你所见那般。”

    战禹洲白痴,似乎不明所以然,“哪般?”

    予倾欢愤恨的瞪着他,负气,“你觉得是哪般便是哪般。”

    战禹洲居高临下,欲将她收进眼里,冷声警告,“予倾欢,你别太过分了。”

    予倾欢将脸别向一边,战禹洲双手将她的脸掰回,她只好跟他面对面而视。

    她冷笑一声,反击,“有你过分吗?”

    战禹洲慢条斯理,诡笑,“我是拿你没有办法,但肖衡?我还是可以治他。”

    予倾欢着急,慌不择言,“你要是敢动肖衡,那我跟你没完。”

    触犯战禹洲的底线,他没发怒,“呵”了一声,揶揄,“还护上了。”

    予倾欢真担心他对肖衡使手段,只见她脖子一梗,“战禹洲,拿权势,来阴的,压制于人,算什么男人?”

    战禹洲果然扛不住,她护肖衡的样儿,很扎他心。

    他皱了皱眉头,顺了顺气,紧接着嘲讽,“果然是奸夫淫妇!”

    予倾欢,“你倒是跟我说说,我跟肖衡,怎么,果然是奸夫淫妇?”

    战禹洲怼,“你都护得那么彻底,还需要多说?”

    予倾欢,“战禹洲,诋毁他人,名声受损,可是犯法的,你得拿出证据来。”

    战禹洲,“我去,你的,犯法,你跟肖衡鬼混,还跟我讲证据?”

    予倾欢慢悠悠,“对了,你得跟我说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奸情?左眼?还是右眼,还是两眼?”

    战禹洲被她这一唬,没了底气,没说话。

    予倾欢就继续进击,“你眼睛要是不好使,就去眼科看看。”

    “你……”战禹洲拿不出一句话,反驳她,奈何她她伶牙俐齿,“你”个半天,作罢!

    予倾欢可不想就此放过他,继续叭叭,以气你为乐。

    “好心劝你一句,眼睛就问题,该配戴眼镜就配戴,戴起眼镜还眼花,那就真的是斯文败类。”

    战禹洲不缓不急,“予,倾,欢,你违反了合约条款,我要的是你干净。”

    “有些人的嘴就是用铁刷子,天天刷都不干净。”予倾欢也服了自己这张小嘴。

    用桑迪的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气死人。

    战禹洲正想把她扛到休息室,好好收拾一番。

    予倾欢巧妙的躲开,战禹洲并不吃素,三两下就将她逮入怀中。

    予倾欢越是挣扎,战禹洲抱得越紧,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予倾欢嗅到“危险”的信息,战禹洲呼出的气息,带着荷尔蒙的味道。

    整个办公室,充满了暧昧的气味。

    他馋爱她,的,身体,早已成瘾,岂能轻易放过她。

    予倾欢吁出一口气,一本认真求他,“战禹洲,放开我,我今天,现在,都不想跟你做。”

    战禹洲无耻,“往后呢?我预约好了。”

    予倾欢眼里滚落出泪珠,严肃又悲伤,“战禹洲,我的小战士,尸骨未寒。”

    她的拒绝阴冷恐怖,意思也很明显,你杀了我的狗,我还能跟你欢愉如往?

    “你非要揪着那畜牲不放?”战禹洲的兴致冷了,松开了她。

    “我不许你管它叫是畜牲,它比某些人都有人性。”予倾欢从未把小战士当成畜牲看待。

    “某些人连畜牲都不如,对弱小下黑手,往死里整。”予倾欢骂起难听溜溜的。

    这可是桑迪教她的小心计,纵想以此逼出小战士的下落。

    然而,她还未探出小战士是生是死讯息,贺圆圆便推门而入。

    战禹洲脸上明显挂着不悦,语气带冰又带怒,责,“贺秘书,进总裁办为什么不敲门?”

    贺圆圆无辜,“敲了,没回应,我就……”

    战禹洲,“没回应,你就可以自作主张,直入?”

    予倾欢趁他们俩斗嘴,赶紧开溜。

    战禹洲最近不仅舌毒,还嘴碎,粘上不得就甩不脱。

    予倾欢吐了吐舌头,我何偿不是,俗不可耐,骂街本事也上涨。

    予倾欢才逃到门口,战禹洲冲她喝令一声,“予,倾,欢,你给我站住,休想逃路。”

    予倾欢幼稚又调皮,转过脸,笑得阴险,紧地,向他吐了吐舌头。

    接着,她好心撮合,笑意盈盈,祝贺,“祝你们百年好合!花开富贵,早生贵子!”

    溜。够快。

    战禹洲没有追出来,估计被贺圆圆吸贴住了。

    予倾欢暗自庆幸。

    她紧地跑去向秘书长请假,回到山上别墅,三两下就收拾好行李包。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就是她带来的换洗衣物,就两套。

    她暗叹自己英明神武,早料到,跟他的关系不长久,便没有备什么行头物件过来。

    战禹洲给她采买高订衣物,她丁点未带走。

    按桑迪的话说,“你活得太有骨气,亏,亏大发了。”

    “若不是因为御姐医药费这一茬儿,你活得就很仙,不食人间烟火,不食五谷杂粮。”

    “只吸正气,续不了命。”

    英年?

    不是飞天成仙,就是先成神,经,病。

    桑迪的话,她不中听,就是说她有病,病得还不轻。

    她拎一个包来,拎一个包走,不重,来去轻便。

    予倾欢想去桑迪那边借两日,她有桑迪家的钥匙,她唯一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

    打开门,她才发现桑迪屋里藏了一个男人。

    脸看起来还不错,成熟稳重,配桑迪的话,显得有点小老,但知书达礼,戴着黑框儿眼镜,看上去就很博学。

    值得被人尊重,不能可欺负。

    看来,桑迪转性了,这次的男人很靠谱。

    估计不善于社交,他跟予倾欢打招呼都很紧张,不时地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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