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 >105.105 驱逐出京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  “我们走吧, 这里乌烟瘴气的。”许湘君这人,好的时候千好万好, 一朝厌恶,所有的好都变成了不好, 他开始觉得这儿点心好吃, 这会儿却嫌弃这儿乌烟瘴气。

    几人一同离开了,没有一个眼神给地上那好似傻了一般的男人。

    不到半刻钟,一个一身灰扑扑的男人被人从楼里扔了出来,一个同样灰扑扑的小包袱被扔到了他身上。

    哎哟

    男人被摔得后背青疼, 心里却欣喜不已,不顾疼痛, 飞快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包袱, 打开看到那张契约后没忍住, 露出了一个傻到极致的笑容。

    这次还真他娘因祸得福

    本来想学学楼里别的男人勾引个女人帮忙脱离酒楼,结果他娘的竟然遇上个性冷淡。

    不是说这里的女人都好色吗怎么那人就不走寻常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 还得罪了楼里的老板。

    不过还真是峰回路转,没想到那老板生气之后的结果就是将他赶出去, 早知道是这样,他还费尽心机学勾引做什么恶心死他了

    拍拍屁股爬起来, 算了,还是赶紧走的好,离开了这儿, 以后还不是天下任我逛

    走着走着, 喜色渐收, 那人抬头一脸茫然地望天。

    这个变态地方,真能任他自主吗

    心底压抑已久的恐惧倏然涌上心头。

    殷羡新买的酒楼开张这天,对面的酒楼突然被查抄了,弄得他莫名其妙,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事百利而无一害,也没有多打听,自然也不知道这事其中有他想着的那个人的手笔。

    新楼开张,向来伴随着打折优惠,因此这天生意还算不错,挺有人气的。

    酒楼重新装修过,桌椅板凳全都换了新,全都是殷羡自己画的图纸,然后交给木匠打造的。

    不同于一般的大方桌,他定的是椭圆形的原木桌,也有的是正圆的,正圆的中间中间空了一个小圆格,放了个小锅,下面做了个方形铁箱,可以在里面加热,这是一个简易火锅桌,凳子是可旋转的圆凳,那木工活计很是不错,虽然没有现代那样的精细,却已经超出殷羡的预料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却是这火锅没有红汤,只有清汤,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没有辣椒呢

    这绝对是殷羡的十大怨念之一,没有辣椒对于川渝地区的人来说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每个桌子之间由一个小屏风隔开,上面画着不同的图画,飞鸟花草、河流山川、貌美仕男、风韵诗词各有千秋,虽然不算上乘,却也不够吸引人眼球、愉悦人心情了。

    他把酒楼原来的古朴风变成了优雅风,又弄了几道新菜式,并表示楼里每月都会推出一道新菜,每月内不定期会有优惠菜,即某道菜会在某段时间内打折,楼下是大堂,楼上则是包厢,包厢的布置比大堂更精致,一个房间一个主题,视野更好,隐私保护度更高,相应价钱也更高,这也是分层定价了。

    连着好几天酒楼里生意都很火爆,可殷羡一点儿也没掉以轻心,他可从来没看低这里人的智商,他能这样做,别人也能照样模仿,这里可没有什么专利的说法,再说,这些东西放到现代也只能说普通,连专利什么的沾都不沾边,他现在靠的就是一个字,新

    新的同时还要进步,对于许多东西来说,不进步就意味着倒退,他深知其理。

    他没办法杜绝模仿,只能尽力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他要让他酒楼出的东西都在众人心里打上他酒楼的烙印,即使有人照原样做,也只能望其项背。

    不出他所料,不到一个月,对面楼的新主重新开张,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照着他的酒楼来的,对面的酒楼规模比他这个大,一开张就抢了他不少生意,酒楼里人心惶惶。

    “主子,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说话的是酒楼的掌柜,也就是曾经把酒楼卖给他的那个大娘。

    殷羡没说话,他提笔写了半晌,直到额头都沁出了汗渍才收笔,心里默默摇头,心道着繁体毛笔字真是太难写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练字这个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因为他发现,这是个重文轻武的时代,文人在社会想享有不少潜移默化的特权,官府甚至也有一些偏向文人的规定。

    例如:二子争家产,首先按的是嫡庶,可若是同嫡或者同庶,则科举名列在前的可多分。

    类似的规定还有很多,这还是殷羡为了避免触及这儿的律法而恶补朝廷法规而得知的。

     

    天知道那些规定有多少米的裹脚布那样臭长,反正等他看完的时候再也不想看第二遍。

    殷羡将桌上那张纸递给掌柜,“明儿找人写个大红横幅,就照着上面写。”

    掌柜低头一看,瞬间了然。

    第三天,酒楼的大门口挂上了一张大红横幅,外面还有伙计喊叫,吸引了不少人来参观,其中大多数都是作士女打扮。

    “赛诗会,得奖者当天免单,且赠文房四宝一套。”有人念了出来。

    明白了这消息后,不少人跃跃欲试,毕竟这个赛事会对她们有利无害,好了不仅有利,还能扬名,输了也无伤大雅,她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参加呢

    而还有的人则是冲着新菜式来的,因为今天正是这酒楼每月推出新菜的时间。

    于是,今天酒楼爆满,座无虚席,热闹声一阵盖过一阵,气得对面有人砸了好几个茶杯。

    殷羡没有在这事上多想,因为他回家去了。

    自从酒楼开张到现在,他就回过几次家,其余时间都睡在楼里,因为真的太忙了。

    坐上回村的牛车,他忽然有一股想唱回村的诱惑的冲动,一阵恶寒后,他紧了紧衣服打算闭眼眯一会儿。

    天渐渐冷了,他也添了几件衣服,再加上他从未忘记的伪胸,倒也不怕别人多看。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想清静地休息,老天却偏不让。

    “唉,你说那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语气中慢慢的可惜。

    “谁知道呢,不过我说啊,既然都已经那么苦了,又作什么轻生呢好好的不好吗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这人轻叹了口气。

    殷羡瞌睡散了几分,这是有人死了自杀

    心头忽然闪过一丝恐惧无无措。

    生长在红旗下,他前世虽有不少艰难,但从未遇到过绝境,更别说,这种生死选择了。

    对于生命,他向来是敬畏且珍惜的,可现在,他周围有人自杀了

    殷羡一瞬间有点儿懵,懵完之后瞌睡全跑了,浑身一冷。

    “谁死了”他的声音很轻。

    “羡娘不知道”有人下意识一问,接着又恍然大悟,“也对,羡娘有好些天没回村了,想来没听说也正常。”

    她顿了顿,才缓缓开口,“我们刚才说的啊,是玉哥儿,你应该还记得吧”

    殷羡一拧眉,他当然记得,竟然是他吗怎么会呢

    玉哥儿给殷羡记忆里的印象还是那个瘦瘦小小的,有点可爱,也有点害羞的小孩儿,是的,是小孩儿,明明快十八了,却还没人十五六大的孩子。

    他死了

    他怎么死的怎么会死呢

    “还不是那王家人给害的”一道怒声令他惊醒,这才发现他无意识地把自己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那人一脸气愤,“王家那群狗娘养的,根本没把玉哥儿当成是人”她气得双目通红,一想到那个乖巧可爱的男孩儿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她就满心悲愤,曾经她还想过纳了玉哥儿,正夫不行,好歹也能做个侧夫,谁知那刘家的老女人心太黑,竟然狮子大开口,别说她没那么多钱,就算有那么多,也不可能倾家荡产花那么多钱来娶一个侧夫,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谁曾想这还不到两年,那个曾令她心动过的人就没了

    “被换到王家后,玉哥儿的日子和在刘家没什么区别,这倒也没什么,反正那么多年那孩子都熬过来了,可坏就坏在那孩子有身子了”一位中年女子哀叹道。

    殷羡一愣,明白过来有身子的意思就是怀孕了。

    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这个世界男人生子的事,只要不是他自己生就好。

    “怀孕了又如何那王家人不应该对他更好,照顾他吗”他问。

    “屁,那王家根本没将玉哥儿当人怀孕了又如何,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还挨的骂还是要挨,该挨的打依旧多不了”

    那人怒道,片刻后,轻叹一声,“或许正因为这样,玉哥儿那孩子才真正醒悟过来,开始慢慢改变,想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可王家那女人却依旧对他非打即骂,一夜里,在床上折磨了玉哥儿好几个时辰,完了后还将人扔到院子里,天冷了,吹了一夜的风,加上之前的折腾,孩子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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