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七个字，李文脸上露出诧异之色，稍稍有些愣神，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方向？”
“到时候主人你就知道了。具体的进化方向，即便是我也不知道，只能隐约有着一些预感而已。”
噬日犬打着哈欠，两只狗耳朵耷拉下来，倒是显得有些萎靡。
赫然是方才帮助李文领悟技能有些疲惫，此刻却是恨不得趴在地上睡一会儿。
李文将两个宠兽都送回御兽空间，然后自己一人研究御灵术。
这玩意儿虽然不能用，但带来的加成效果却是不少。
值得研究！
是以……
三日之后。
当那位陈长老再见到李文的时候，却发现李文脚下踏着一柄飞剑，御空而来，只是那速度在他眼中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
在李文身后，则是跟着满脸惊羡的莫雨。
“道子这是？”陈长老开口，有些错愕地望着李文，显然是没弄明白李文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御剑术？
不！
当修行者的修为等级达到七十级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做到御空飞行。
神宗之中的御剑术，更多的是讲究御空，御灵，御剑。
将这三者合一，方才是真正的御剑术。
至于御物飞行，飞剑杀敌，也只是御剑术的一些外在表现而已。
所以，在神宗之中，刻意追求御剑飞行的，不能说很少。
只能说……一个没有！
“额……”
“练习一下，也算是变相熟悉一下御剑术。”李文落地，将剑收入背包之中，张口说道。
这番话说完，陈长老一愣，方才回想起李文方才的御剑飞行似乎真的透着几分御剑术的味道。
可这家伙儿拿到玉符也不过才短短三日的时间，怎么就学会御剑术了？
没记错的话，神宗之中最快习得此术的，也是用了足足一月的时间，方才初窥门径，能够领略其中真意。
这家伙儿，当真掌握了？
“你掌握御剑术了？”陈长老开口问道，眼中还带着几分惊讶之色。
至于一旁的莫雨，则是满脸淡然，羡慕的脸上明显还带着几分幽怨之色。
虽然知道这家伙儿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强大了，自己也能在宗门之中站稳脚跟。
但……
看着这家伙儿变强，甚至还要超越自己的时候，莫雨虽然嘴上没说，但心中还是有着一丝悸动，有着几分担忧。
没办法，谁让这家伙儿提升得这么快呢？
莫名有些心塞。
“差不多吧，虽然学会了，但碍于境界，还施展不出来，估摸着要等我的等级到了八九十级的时候，就能将那个技能使用出来了。”李文开口说道。
一语落下，陈长老听在耳中，脸上当即露出震惊之色，一脸惊愕的望着李文，嘴巴微张，似要说什么，但却一句话没说出来。
良久，方才一脸错愕地开口，望着李文，开口问道：“真的？”
“自然，在这种事情上，定不会瞒着长老你。”李文言道。
虽然此刻的他无法使用御灵术，但原本的控物术已经和之前有了极大的区别，所以当李文使用控物术的时候，其中也内敛了几分御灵术的真意。
这种真意，旁人或许瞧不出来，但这位陈长老却是能瞧出来。
毕竟，他可是宗主的心腹。
昔日里也算是学过御剑术的存在。
所以此刻从李文的出招之中，多少能够窥得几分御剑术的真谛。
同一时间，他也明白了李文的顿悟！
“你感悟了此术的本质？”陈长老开口问道，眼中还带着几分惊讶之色。
本质乃是御剑术驱使的根源，只有洞悉了本质，才能以此为鉴，施展术法。
洞悉本源，也就意味着基地打得牢实，想要学会和掌握技能，很难。
在学会技能之后，使用技能，也有较大门槛。
但同样，在这种门槛之后，使用的御剑术会变得更强，甚至今后的成就也绝对不会低。
“算是吧。御剑不只是御剑，乃是御灵。所以这御剑术的本质，应该是叫做御灵术才是。”李文开口，言道。
这番话落下，莫雨两眼一抹黑，却是满脸疑惑地望着李文，显然是没有听明白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
只是，他虽然没有听明白，但在他对面的陈长老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这位陈长老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满脸震惊地望着李文，显然是没想到这小子对御剑术的领悟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要知道，即便是他，虽然也习得御剑术，但最终也没有探得御剑术的本质。
上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还是宗主师兄给自己传道的时候。
如此一来，也就说明这家伙儿对御剑术的领悟，比之自己宗主也差不了多少！
成神之路，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看来师兄并没有看错你，年纪轻轻就能有这般领悟，假以时日定然能够成为我神宗对外的一面旗帜！”陈长老说道，脸上满是笑容。
那是欣慰的笑容。
至于一旁的莫雨，眼中则是满脸迷茫。
虽然没听懂这两人对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不过，从自家长老的神态来看，这小子领悟到的御剑术，似乎不一般啊！
完全就不是一般人能够领悟的。
不过，那什么御灵御剑之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着想着，莫雨也就陷入沉思之中。
只是当他刚陷入沉思的时候，一旁的陈长老开口，将其喝醒。
“莫雨，莫要沉沦！”
声音宛若闷雷，带着当头棒喝的魔力，将其催醒。
莫雨从悟道的状态中醒来，看着陈长老，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悦的。
毕竟，他方才好不容易思索出一些门道，眼看着就要悟出些什么。
但就在那个关键点上，这位长老出声，将自己的思绪全部打断。
如此，却是让他颇为恼怒。
“长老！”莫雨心中有气，但嘴上却不敢说，只能粗着声音应了一句。
“莫雨，莫要怪本长老，我这般做也是为了你好。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并非是为了限制你们，或许也有可能是保护你们。”
“以你的天资，想要学会御剑术，只要假以时日，或可成功。”
“但今日你若是将那层薄膜戳破，之后再想学习御剑术，便是难于登天。”
“还望你明白本长老的一片苦心。”
陈长老解释道。
原本以他的身份，自然是没有必要解释的。
只是看在莫雨和李文走得比较近，所以也才有了这番提醒。
闻言，莫雨一愣，心中原本还有几分怨气，但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也都变成了疑惑。
满脸迷茫地望着陈长老，显然是没弄明白自家长老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望着陈长老看了数十秒，结果这位长老愣是一句解释没有给。
到最后莫雨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李文，想要看看李文能给出什么样的解释。
“额……这件事情，陈老没有说错，有些东西如果过于深究，兄长能够看到的风景或许会更美丽壮观，但相应的，兄长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简单来说，就是领悟秘法的难度提升。变得难以捉摸。”李文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