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悟了,得多捡垃圾,这样才好养活我的校花女友嘛。
是的,我的校花女友,女友是重点。
告白后,当天晚上她就回复我了:
“那以后可以对你的女朋友好一点吗?(˙?˙)”
“必须的,天大地大女朋友最大嘛!”
没过多久,就到了她的生日,我带着她来到一套别墅面前,递给她一串钥匙,笑着对她说:
“生日快乐苏酥,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看着她先是疑惑然后不可置信最后惊喜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做得还不够。
明年生日送她一座小岛玩玩。
……
苏酥是个很可爱的萌妹子。
但是她和我谈恋爱后,保护欲爆棚,一直想表现出她可以保护我。
比如她每次都想让我走在靠近路边的一侧,她说这样很安全,万一车真的撞过来了,先撞的是她,这样她就可以保护我。
可是,你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
根本不给机会,好吗?
苏酥啊,这辈子只能我保护你哦。
要乖,要听话。
苏酥也是个很会吃的吃货。
但是天晓得,她为什么那么爱吃,却根本不长胖,一米六五的身高,体重却还不到九十斤,这是让多少妹子心碎的体质啊。
我和她在一起后,我对于一日三餐的要求也拔高了。比如早餐再也不吃牛奶面包了,牛奶面包当早餐多没有烟火气,学校那么多食堂的花样早餐必须一一体验,然后择优列入备选。一想到可以和苏酥一起吃早餐,我就对早起不再那么排斥。
周末或者节假日,我们也会去其他城市去旅游,当然主要目的也是去寻找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比如上海国际饭店的蝴蝶酥,苏酥说那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蝴蝶酥,我们为了买到那个蝴蝶酥,整整排了两个小时的队;
比如长沙的打卡美食茶颜悦色,也是个排很长时间队才能买到的奶茶店,不过美食总是值得等待的,暴晒后的我们拿着奶茶只觉得它最好喝了。
得益于苏酥对美食天然的嗅觉,我们整个大学四年,几乎吃遍了周边城市最推荐的美味。
可以说,别人的大学是为了学习,而我和苏酥的大学,则是为了吃。
捡垃圾真的会捡出很神奇的东西。
比如——
【叮,恭喜宿主捡到塔罗牌一张,奖励宿主可以指定一个人倾听ta心声的能力。】
噢,指定苏酥。
这不就是读酥术吗?
于是,出于好奇,我开始倾听苏酥的心声。
“林一他今天真的好体贴啊!竟然知道我心情不美丽,特意给我买了粉红色的兔叽小蛋糕!”
“林一给我讲题时真的好帅啊,想要抱抱~”
“林一贴贴~”
问:有一个黏人的女朋友应该怎么做?在线等,挺急的。
答:刀来,让我砍死这个秀恩爱的!
捡垃圾系统似乎总是想让我不要低调。
于是,不久后——
【叮,恭喜宿主捡到爱因斯坦画像一张,奖励统一场论全部理论。】
爱因斯坦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唉,没办法了,为了人类的科技事业,我也只能牺牲自己一下,浅浅发表一下了。
于是,论文发表的那一天,物理学界炸了!
次日,无数媒体继续蜂拥而来,聚光灯下,当然还是要拉出我的女朋友啦!
“大家好,我叫林一,这是我的女朋友苏酥。”
你永远不知道激动的物理学家有多么可怕。
“歪,是林一先生吗?我是国际物理学会的马可维兹,我想和您谈谈您统一场论里的……”
“噢,没空,陪女朋友呢。”
对面:???特喵的,我好歹也是当代物理学大师啊,你好歹给我个面子啊。
于是反手又是一个电话,结果:
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
马可维兹怒气冲冲地对秘书说道:
“给我订去四九城的飞机,明天早上我一定要看到林一先生,哼。”
而此时,依偎在我怀里的苏酥担心地看着我:“你这么做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天大地大,苏酥最大嘛!”
我宠溺地对着苏酥说道。
和那群执着的物理学家讨论物理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我的苏酥贴贴呢。
当然,接连做出如此巨大的科学成果后,华科院的大佬们来看我了。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谈话交流后,大佬们很满意。而我,也被特聘为水木大学数学系的教授,成苏酥的老师。
于是,我们俩的互动成了这个画风。
“苏酥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苏酥同学,该看书了,不要一直盯着老师看,要学习噢,盯着书看,知识是你的,不用盯着老师看,老师也是你的~”
而苏酥的内心活动是这样的:
“臭林一,不要让我下课逮到你!”
“我哪里是在看你啊?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明明是你看你脸上的光(??w??)!”
“呜呜呜,林一最讨厌了QAQ~”
大四的时候,要写毕业论文。
于是我自告奋勇,成为了苏酥的指导老师,指导她的毕业论文。
水木大学的毕业答辩很严格。
等到苏酥答辩的时候,她看到自己前面答辩的几个同学被骂哭了,有点担心地发微信给我说:
“怎么办啊,林一,这些老师好像很严?”
“安啦苏酥,你不用管,等会看我舌战群儒。”
我笑着给她发微信鼓励她道。
于是,等到她自我介绍完,把论文的内容说完,等着评审组老师询问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对着旁边的老师说道:
“各位,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吧。”
???
答辩组老师懵了,然后下一秒,眼睛里迸出诡异的光,把苏酥的论文扔到一边,争先恐后,迫不及待地问我道:
“林一教授,请问您对于庞加莱猜想有没有什么证明的思路呢?”
“老李头你给我闭嘴,让我先来问,林一教授,请问您对于黎曼猜想有没有什么看法呢?老头子我研究这个已经四十年了,希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