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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952章抱我

    司行霈抱紧了顾轻舟。

    她的头发里,仍有玫瑰香波留下来的淡淡清香,闻起来心旷神怡。

    他心中有愧,错过了她的生日,不知她是否难过。

    她背井离乡的,生日只怕更加凄苦。而如此重要的日子,司行霈却不在。

    带着这样的忐忑,司行霈迟迟不肯松开她。

    顾轻舟被他越抱越紧时,就透不过来气,用力推开他。

    司行霈顺势松了手臂,却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一番激情的吻,点燃了火苗。

    火不停的加剧,两个人就顺势滚到了床上。

    顾轻舟亦不知过了多久。

    她随着司行霈折腾,浑身薄汗,搂着他汗湿的鬓角。

    他吻了下顾轻舟的唇,笑道:“轻舟,你真甜……”

    刚刚熄灭的火焰,倏然又涨了起来,司行霈重新压倒了顾轻舟。

    顾轻舟大惊,同时又疲倦,道:“歇会儿吧?”

    “歇什么?”司行霈似不知深浅,用力探了探,双手抱紧了她的头,手指也深深没入她的黑发中。

    床吱吱呀呀再次响起。

    顾轻舟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就会惊觉自己不是对手。

    体力敌不过,耐力也敌不过,在司行霈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

    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顾轻舟恍惚了下,她记得司行霈回来时正值午后,后来他们就鏖战不休……

    睡了十几个小时么?

    绒布窗帘外,明媚阳光筛过疏疏虬枝,一簇簇落在梳妆台上。

    顾轻舟下床,浑身酸痛,她忍不住又缩回了被子里。

    “混蛋司行霈。”她低声抱怨,这才慢慢起身,一步一挪到了梳妆台前,拿起摆放在旁边的暖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润,双颊秾艳,还是盛年光景;而锁骨及以下,零零散散有很清晰的吻痕。

    顾轻舟喝了水,披衣下楼,浑身就像散架了。

    这种情况她常遇到,需得多走动,一味躺着更加难受。

    千辛万苦下楼,就看到司行霈坐在客厅沙发里,一张脸黑得不能看,已然没了半点好神色。

    顾轻舟一瞬间似醍醐灌顶:昨天他那么卖力,半句不提天罚之事,感情是根本不知道,并非不在乎?

    她恨不能拔腿就跑。

    司行霈慢悠悠抬了眼:“过来。”

    语气冰冷,两个字像两座冰山,直接压倒了顾轻舟。

    顾轻舟总感觉落荒而逃不优雅,故而笑着走向了他。

    司行霈不动,万年冰山一样的阴冷,指了指报纸:“解释一下。”

    报纸上,既有照片,也有文字描述。

    看似玄乎的表达,让司行霈胆战心惊,整个人都僵持在沙发里,半晌没有知觉。回过神来,恨不能掐死那小女人,免得她真被雷电劈死了。

    这是多大的胆子,才敢这样放肆胡为?

    不能拒绝吗,不能逃走吗?

    当然可以!

    但是她没有,可见她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从前敢走过大爆炸,如今就敢玩雷电。再这么下去,她就敢用肉身去堵大炮筒了。

    司行霈心慌得不行,气得不行,额角冷汗都流出来了。

    想起她还活着,活生生躺在自己的床上,司行霈才有种劫后余生之感。他伸手触摸了顾轻舟的鼻息,她还嘟囔了句别闹,然后软软缩在被褥里,司行霈彻底放心了。

    他当时眼眶都湿了。

    如今这幅冰冷模样,是他刻意而为,因为那股子撕心裂肺的惧怕都过去了。

    “……就是想试试引雷针的效果。”顾轻舟笑着,向牛皮糖一样扑到了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他们各有对策。

    司行霈决定生一场气,让她长点见识;顾轻舟就决定撒撒娇,保不齐她还可以哭一场。

    总之,两个人都拿定了主意。

    可顾轻舟坐到了他腿上时,司行霈这毫无原则的男人,顿时就没了主意。

    搂住了她的腰,用力在她后面打了两下,他气愤问道:“还敢不敢?”

    顾轻舟道:“真不敢了。司行霈,我当时就后悔了,我想到了你。万一我没了,你肯定懊恼死了,取个媳妇还没享用几回呢……”

    司行霈忍俊不禁。

    他掐她的腰:“临死了都觉得我是个色鬼?你这个坏东西!”

    “你不是吗?”顾轻舟挑起柳叶眉,看着他道。

    司行霈哈哈笑了起来。

    “还真是。”说罢,司行霈又将她按在沙发上。

    顾轻舟这会儿彻底完蛋了,连散步的心思都没了。

    等司行霈酣畅淋漓结束之后,顾轻舟似浸在汗水里,浑身骨节都酥软了,道:“抱我……”

    司行霈将她抱上楼洗澡。

    两个人重新回到了被窝,司行霈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说话。

    他之前并不知这件事,因为消息是传回了云南,而他不在云南。

    他回到云南后,立马乘坐飞机到了太原府,没有去见程家和自己的人,直到今早醒过来,才知道顾轻舟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不在昆明?你回平城啦?”顾轻舟抓住了他这句话,问道。

    司行霈摇摇头,道:“我去了香港。”

    顾轻舟又问去做什么。

    司行霈道:“程渝的丈夫听说程家又起来了,而他遭到了上司的排挤,隐约是要调他回英国。

    他在香港享福惯了,不太愿意回去,又念着和程渝的旧情,想要夫妻和解,依旧接程渝回去过日子。”

    顾轻舟诧异。

    程渝不会答应了吧?

    长辈们常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顾轻舟每次想到这句话,都毛骨悚然。

    两个人组成家庭,可以产生感情,也可以产生怨气。一概而论,简直不负责任。

    程渝和她丈夫感情破裂,顾轻舟很担心她迫于母亲和兄长的压力,以及社会的流言蜚语,真的回到她丈夫身边。

    这不是程渝想要的,她会非常憋屈。

    “……然后呢?”顾轻舟问,“你去做什么?”

    “程渝让我处理掉此事。除了我,没人愿意帮她。”司行霈压低了声音,“我和她商榷了一番,达成了协议,我就去了趟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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