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大夏狗王爷 >第五十五章 百姓勇使臣更勇
    若是换成以前的秦河山,那小暴脾气肯定要把那几个讲他坏话的屁民给砍了。

    现在的秦河山只是在思考这背后的原因。

    很明显,这舆论的节奏就是那位八贤王带起来的,有可能是八贤王花钱雇了水军散播在民间,也有可能是百姓十分认可他贤王的名声,自发的将八贤王跟秦河山做对比然后产生了这些想法。

    总之不管哪一种都跟八贤王脱不了干系,哪怕是后者,那也是因为八贤王故意跟南越使臣一起回来,才使得百姓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秦河山早就料到八贤王这个人会在舆论上做文章,所以并不意外。

    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另一件事。

    【如今长安城的百姓都这么勇的吗?敢对着我的座驾就开始议论。还是说我最近一段时间对他们脾气都太好了?】

    秦河山有些想不明白这点。

    通常这种闲话都是背后议论的,当着当事人的面议论只有一种情况,就是不敢或者不好意思直接对着当事人说,就以这种说悄悄话的方式故意被当事人听到。

    这帮屁民不敢当面指着秦河山说是人之常情,若是有人敢那才叫怪了。

    可问题是,以他们的身份跟秦河山的威名,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应该出现啊,这帮屁民是怎么敢让自己听到的呢?他们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呢?

    秦河山思索了一路,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有人故意让自己听到,而这个人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八贤王。

    如此一来,那些议论的屁民也应该不是真正的屁民,而是把八贤王雇来的水军。

    那些话既是说给秦河山听的,也是故意说给百姓们听的…………

    “王爷,鸿胪寺到了。”随行的下人从外面说道。

    “你们先候着。”秦河山坐在轿子里没动。

    下人们只知道服从命令,外面的官员不明所以,主动靠近轿子,低声说道,“王爷,南越使臣还在里面等着呢。”

    “那就让他们等着,你若是累了,也可以找个地方歇息。”秦河山说道。

    官员一听,心中马上了然,不由得感叹,这个摄政王果然不是好拿捏的。

    不过这些事情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小小的芝麻官,负责传话的。

    既然王爷不下轿,那自己也候着便是。

    但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消息还是要传达进去的,所以他把鸿胪寺门口负责看门的叫了过来,吩咐他到里面通知南越使者出来接驾。

    看门的可能对外人凶神恶煞,但鸿胪寺里的官员哪个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上司分配了任务,他们的动作自然要干净利落。

    随着看门的转身离去,官员也找个地方休息起来。

    不一会儿,看门的鼻青脸肿,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哭喊着跟那位官员告状。

    “大人,你可要替小的做主啊!我按您的吩咐让他们出来接驾,可他们非但不出来,我劝说的时候还动手打我!您看我这样……小的可真是冤枉啊!”

    看门的声音倒也不大,但秦河山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拉开窗帘,把那看门的唤了过来,丢了点碎银子给他,说道,“呆会儿回去买点跌打药。”

    看门的受宠若惊,连忙跪地磕头,“多谢王爷恩典!多谢王爷恩典!”

    秦河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到一旁候着去吧。”

    “是,小的遵命。”看门的退到一旁。

    随后秦河山吩咐随行的护卫,“冲进去,把南越使臣都给我押出来,若是孟忧阻拦,连他一块压出来!”

    “卑职遵命!”

    护卫得令,迅速冲了进去。

    他们的动作也很快,只比那个看门的多用了一小会儿的时间就把人给压了出来。

    为首的是个中年人,白衣纶巾,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只是被押着有点狼狈。脸上没什么情绪,看上去似乎很平静。

    反而是另外两个随行的官员,嘴里不停的叫骂着。

    “好大的胆子,我们可是南越使臣。”

    “你竟然这样对我们,难道就不怕挑起两国战争么!”

    “我一定要你们掉脑袋!”

    …………

    秦河山靠着窗户,看戏似得看着那三人。而后,孟忧也跟着走了出来,他也没发脾气,只是如同看着智障一样看着那两个叫嚷的使臣。

    等那两个人叫唤累了,秦河山才从轿子里走了出去。

    本来都停下来的二人又开始叫嚷起来。

    “秦河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们!”

    “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们,否则南越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然而秦河山只是面带微笑,看着二人跪在地上叫喊。

    于是那俩人又喊累了。

    秦河山这才问道,“说完了?说完了听本王说说?”

    “你想说什么?”其中一个没好气的问道。

    秦河山缓缓开口,“这里是大夏,本王贵为大夏摄政王,你们区区几个使臣竟然不等着我召见,就主动派人来唤我,当真好大的胆子。”

    “哼,我们南越乃是上国,哪怕是皇帝都要礼让我们三分,你区区一个摄政王也配跟我们提身份!”其中一个不服气道。

    秦河山笑了起来,反问道,“大夏对南越每年可有朝贡?”

    “这……没有!”

    “南越每年对大夏可有赏赐?”

    “这个也没有。”

    “既然都没有……”秦河山突然提高了音量:“那何来的上国?”

    “我……我……”南越使臣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河山则是继续逼问道,“我大夏只是战败于南越,割让土地只是求和的条件,我们大夏从未向南越称臣。如今你将南越置于上国,实则是对我大夏的贬低侮辱!你区区一个使臣竟敢在我大夏土地上如此撒野,真当我不敢杀你!”

    “你………”那使臣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无意中看到了孟忧的表情。

    那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智障似的。

    对了!

    孟将军为何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他为什么没有站在我这边,反而还对我的行为如此不屑?

    虽然想不通,但察觉到气氛不对,他还是闭上了嘴。

    然而另外一位使臣却是忍不了了,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瞪着秦河山就骂,“我南越就是上国,待我南越铁骑踏平你这长安城时,必叫你们俯首称臣!若是你们不想灭国,识相的就赶快把我放开!”

    秦河山心说。

    【好嘛,你这使臣比之前那百姓还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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