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四百二十章 江漫竹被崔家休了
    江府的人一脸愁容,江业根也被下了大牢,据说还是叛国之罪,这让江家人人心惶惶。

    这时,一顶轿子被抬了进来,江漫竹回来了,她并未下轿,直接抬到了后院。

    江夫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心想,家中出了如此大事,女儿肯定求了崔家,让他们救夫君的。

    来到后院,江漫竹被婢女搀扶出来,她脸上蒙着面纱,腿脚似乎也有所不便。

    “女儿,你怎么了?你父亲的事……。”

    婢女道:“老夫人,还是进屋再说吧!”

    屋中,江漫竹摘下面纱,露出了她被打成猪头一样脸。

    江夫人愣住了,“这……,这怎么回事?”

    江漫竹趴在了床上,嚎啕大哭。

    江夫人急了,“你快说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崔元打了你?”

    江漫竹只是哭。

    “哎!就是崔元打你了,这个时候你也要忍,你父亲已经下狱了,我们还要靠崔家救你父亲呢?”

    这话一说,江漫竹哭的更狠了。

    一个仆人跑了进来,“夫人,崔家来人了,送来了休书。”

    “什么?休书。”

    江夫人一看休书,是七出中的多言之罪,就是喜欢说闲话,搬弄是非。

    “这是怎么回事?漫竹,快说,这是怎么了?崔家怎么休了你?”

    江漫竹只是哭,江夫人无奈,看向婢女。

    婢女只得将勾引孙诚,被崔元当场抓包,然后被打成猪头,下了休书的事说了一遍。

    江夫人闻听此事,一脸错愕,怒道:“你们父女想干什么?你这哪是多言之罪,这是七出中的淫罪啊?

    崔元要是不顾崔家颜面,都可以告上衙门,让你骑着木驴去游街了。”

    江漫竹这才说话了,不过已被打的声音都变了,“这是父亲让我去的,我有什么办法?”

    “哎!你们俩啊!看来你父亲入狱就是由此事造成的。本来就已经得罪了孙家,你又得罪了崔家,你说现在怎么办?”

    江漫竹也只是在拿捏男人感情上有天赋,官场上的事,她哪有什么主意?她的那些本事在官场上根本行不通。

    “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知道该怎么办?”

    江夫人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她也没有办法,但她知道,在宁朝,同时得罪了孙家和崔家,那除了等死,那也没什么可干的了。

    她也哭泣起来,一时间,江府是愁云惨淡,一些江家人看崔家送来了休书,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有些人都准备要溜了。

    崔家前脚刚送来了休书,后脚内卫司就抄家了,这下谁都跑不了了,被一锅端。

    经过抄家,江府共抄得银四十万两,还一些古董字画,估价十万两,共抄得五十万两。

    这些还不包括老家新修的大宅和土地,要是算起来,共有七十万两。这还是土地价值缩水的结果,若是以前八十万两妥妥的。

    本来江漫竹已出嫁,又是崔家人,本不用入狱。但崔元在抄家前休了江漫竹,这样崔江氏又变成了江氏,和其他江家人一起被押入诏狱待审。

    经过审理后,江业根共贪腐五十万两,其余的是他多年经营店铺所得。

    本来孙诚与崔元认为,这下江家完了,最少江业根是一定会被斩首的。

    可让两人惊愕的是,三法司只审出一个贪腐的罪名,那个最大的叛国之罪却没有被认定!

    判决的结果是贪没的五十万两被全部没收,另加罚三十万两,共八十万两。

    江业根抄没的银两是七十万两,离罚金还差十万两,他也只有变卖老家家产,才交清罚款。

    但本人与家属还是要被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孙诚打听过之后才知道,审理时,尽管江业根的叛国罪证据不足,但刑部与大理寺还是认定他有叛国之罪。

    就在这时,让人惊讶的是出现了,都察院的常生却力排众议,以证据不足为由,只认定了贪腐,叛国罪却查无实据。

    这让刑部与大理寺的人有些懵逼,常生不是信国公的人吗?这江业根得罪了信国公,常生为什么还要替他开脱?

    难道这是信国公吩咐的?问常生,他说要秉公执法。他们也不敢去问孙诚,经过考虑之后,另两位也同意常生的判罚。

    孙诚有些生气了,这个常生,难道他傻了吗?不知道我的意思?

    他马上叫来了常生,讽刺道:“常大人,江业根的案子你审的好啊!”

    常生一揖手,“信国公,我也是按照事实判定。”

    “事实?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叛国?”

    “没有证据,我不能认定江业根叛国。都察院现在判案,都要有证据,没有证据,绝不能定罪,我要改变以往都察院风闻言事的办案方法。”

    “你……。”

    孙诚放缓语气,“你知道江业根得罪过我吗?你为什么还放过他?”

    “信国公,我一向秉公执法,绝对不受外界干扰。当年,你看上我的不就是这点吗?”

    孙诚苦笑,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来让崔元找个人就行了,江业根是必死无疑,江漫竹也活不了多久。

    偏偏自己手贱,指定让常生去审了。原以为他会给我出口气,没想到他来了个秉公执法,只判了一个贪腐之罪。

    关键是自己前些时候嘴贱,刚说了要提高监察部门的地位,让他们能独立的办案。

    现在想插手改变判罚,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为了江业根,自己打自己脸,那可是划不来的。

    孙诚长叹一声,怪不得上位人手下要有三种人,不然的话,日子很难过呀!

    正直的人,拍马屁的人,还要有一个处事圆滑的人。

    有些事要秉公执法,就让正直的人去干,心里不舒服了,让拍马屁的人拍拍马屁,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过这种人不可大用。

    有些不方便出手的事,就要有一个圆滑人替自己收尾。

    自己就犯了这个错误,自己不方便出手,想让常生出手,他给我来了个秉公执法,还说的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孙诚抓了抓脑袋,“我真服了你!你的脑子难道不能圆滑一点吗?让我一口气?”

    “脑子一圆滑,就不能秉公执法了。不过我也考虑到国公,将他们发配到西北去治沙了。”

    孙诚看着常生那严肃的脸,他也无语了,半晌后,才长叹一声,“算了,你既然审完了?那就这么办吧!

    治沙也是个辛苦的活,一辈子也只能洗两次澡,就她那个爱美的个性,也算是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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