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亿万双宝:妈咪,束手就情! >103.被人在乎,真好…
    时晴再次醒来的时候,视野里全是一片黑暗。全身都很疼,她想要动,发现手被绑住了,太阳穴被勒得生疼,大概是蒙的布条。眼睛看不见,耳边倒是有个嘶哑的声音,听样子,貌似是女的。救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时晴仔细地听着这个声音,女人估计喊了很长一段时间,喉咙带着破声,不过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你们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咳咳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咳咳时晴终于听出来,原来是庄灵儿。庄灵儿也被抓来了,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想到晕倒之前,厉劲全身都是血的样子,没来由担心起来,厉劲到底怎么样了哒,哒,哒,哒有脚步的声音踱进,好像是军用靴子,走路一点都不急的样子,直到走到两人跟前。庄灵儿显然也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不喊了。你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厉北浔的女人时晴:厉北浔的女人不是她。庄灵儿:厉北浔的女人她算吗两女人的沉默,让来人有些为难,紧接着就是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好像是走出了门外。时晴全身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一点,这个时候,她反而冷静下来。毕竟六年前,她一个人在那栋像牢房一样的别墅里呆过,那时候的她,闹也闹过,哭也哭过,根本就无济于事。只有冷静下来,才有可能让自己尽量安全。那个男人好像在打电话,只是具体说什么,声音太远,根本没有听清楚另一边,打电话的走出了这个废弃的仓库。这两个女人,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明明说好杀一人的,结果现在抓了两个女人,这让他非常不高兴。也不符合道上的规矩。道上杀人,最好不要滥杀无辜,吃这行饭,最好行事低调,乱来的话,最容易出事。那就两个都杀了买家那头恶狠狠道,干脆利落。皱眉:可这不符合我的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冷冷一笑:那你得付双份的价钱。那边的人顿时哽了一下,难请,能请到几乎都是天价,双倍的话,自己目前根本就付不出这笔钱。如果骗杀人,被知道了,麻烦更大。想了片刻,那人道:那等你确认了谁是真的,再动手吧这时,浓墨的夜色中,远处传来一排排的车灯,似乎有人来了。沉吟片刻,答应道:好反正厉北浔也已经到了,我会开着摄像头和耳机,到时候你们自己判断,要杀哪一个,再告诉我废弃的烂尾楼外。厉北浔一下车,就闻到浓烈的生锈夹杂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头顶是二十几米的废弃建筑,斑驳又阴森。eric对比了一下实地,小心道:是这里,厉爷。厉爷低垂着眼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抬起头来的时候,清晰的轮廓格外得耀眼和养眼,完美冷冽的五官,如峰的鼻梁,如画的眉眼,薄削的唇,一眼望去,完全找不到任何瑕疵。风微微垂着他的短发,厉爷的眼皮眨了眨细长的睫毛,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头顶,只是一眼,眼中寒光就像是最利的刀刃,可是瞬间把人开肠破肚,毫不留情。eric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这样的厉爷,让他从骨缝里发怵。站了一会儿,有人从里面跑出来,eric招呼周围的保镖:保护厉爷厉北浔微抬起手,示意他们不要乱动。来人穿着半新不旧的迷彩服,散漫狠戾的样子,但是见到厉北浔,瞬间就变得恭敬:厉爷,我家主人有请,还请你一人跟我来。客套的语气,却带着不容商榷的强势。eric急了:放肆谁让你这么给我家厉爷说话的厉北浔看了他一眼:你们在这里等。意思是他一人前去。eric如临大敌,还要说什么,厉北浔已经迈着长腿朝前走去大楼里。时晴的眼前的布条已经被拿掉,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长相极其普通的国字脸,旁边是同样被绑着的庄灵儿。庄灵儿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头发散乱,华服脏烂,因为哭得太厉害,脸上的妆就跟鬼似的。国字脸绅士般笑道:两位美女,你们的骑士来了,一会儿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们的骑士只能救一人,我们来猜,看你们谁更重要恐怖的声音回荡着足有几百平米的废弃大厅内,阴森森的。话刚说完,就听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熟悉的声音:好久不见,。完全像是老朋友打招呼。早有预料转过身去,似笑非笑:的确是好久不见了,你肩膀上的那一枪,痊愈了吗时晴在男人出现的一刹那,整个人就愕然了。她没想到厉北浔会真的来。之前她就看过厉北浔肩膀上的伤疤,原来是这个叫的男人打的,这个人跟厉北浔有仇吗厉北浔挨过一枪之后,现在还来应该是为了庄灵儿吧他居然为了庄灵儿连命都不要了心口像是割开了一个口子,痛楚的同时,仿佛刺破了黄莲,丝丝的苦涩随着血液蔓延出来,堵在胸口,很难受。月光清冷,厉北浔独自一人立在门边。他穿了一身黑色衬衣西裤,袖子挽至中臂,露出流畅结实的小臂线条,微风拂起他的衬衫下摆,让他整个人有一种异常的孤高和酷寒感。没有去看任何人,他只是点上一只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神色难辨,良久,才淡淡地回了一句:那你被我一枪打穿的蛋,现在还能人道吗本来还有些得意的脸,瞬间就像是一拳打碎的玻璃,变得异常难看。他这辈子唯一的败笔,就是遇到厉北浔,给他完美的杀手生涯抹上黑点,而且是生怕被外人知道的黑点。男人的尊严,被厉北浔践踏进地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特别在女人的面前。想杀人拳头捏得咯咯直响,耳蜗里传来买家阴冷的声音:,别废话,把镜头对准厉北浔,特别是他的眼睛,这样我才能确认,到底哪个女人才是他的。庄灵儿喊了一夜,整个人已经虚脱,大脑严重缺氧,意识已经陷入混沌,她仿佛听到了厉爷的声音,那么熟悉,那么有安全感。艰难地掀起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下一刻,庄灵儿努力把眼睛挣得最大,死灰般的眼神也变得雪亮起来。啊厉爷快救我厉爷我害怕快带我走厉爷厉北浔进来的时候,眼尾的余光就快速地扫了一下时晴,只是一下,他就不得不移开目光。看样子,她没受伤。听到庄灵儿的鬼哭狼嚎,厉北浔再侧眸过去,幽邃的目光停在了身上半秒,然后,移开。庄灵儿还在拼命地嘶吼,流干的眼泪又像是洪水泛滥,哭得稀里哗啦了。相比于她的撕心裂肺,时晴就冷静多了,明明是被反绑着站在那里,整个人却像是黑夜中的白玉兰,傲骨嶙嶙。她的坚强,就像是碎石划过厉北浔的心,只有经过最残忍过去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意志力。而那些残忍的过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是现在,不是怜惜的时刻,他要保证她的安全。眸光定定地锁住庄灵儿,静如磐石般从容,仿佛天塌地陷,他的神色也不会改变:灵儿,你放心,我会救你。庄灵儿这才慢慢止住了哭声,抽噎着说: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时晴缓缓地闭上眼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平静,说过,二选一,厉北浔选择庄灵儿,那死的人就是她。或许,六年前她就该死了的。心痛得无法呼吸,她仿佛又回到了生孩子的那一晚,被人按在床上,求饶无门,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得生下孩子,就像今天,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得死。耳边都是庄灵儿喜极而泣的声音,像是春暖花开,而她这边冬雷阵阵,形成鲜明的对比。被人在乎,真好眼里闪过一抹锐芒,明显不相信,大拇指按下了按钮,升降机吱嘎嘎地运转起来。时晴只感觉身上的绳子像是勒进了肉里,痛得浑身都在颤栗,整个人忽然就悬空了,而旁边是庄灵儿不要命的尖叫,啊做什么厉爷救我我好害怕啧啧地摇头,笑道:两位美女真是看得我见犹怜的,厉北浔,现在你来告诉我,二选一,你选好了,我就会立刻把另一个摔死这时候,几个黑影在角落里一闪,只是一瞬,但被厉北浔捕捉到了,eric的安排的人已经潜进来。耐心尽失:快说,你选谁不然我两个一起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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