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纳闷了,问她想干啥,她说:从小是她住的,现在是她的,她要在这儿住,并跟着爸爸妈妈做生意。
等一切收拾好后,大姐又找人把后面的院子,对着自己的两间门面房,垒围墙给分开了。
大姐和大姐夫搬来了。放学后,我去他们的“家”去看了,我刚到,被大姐给抓住了,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耳朵,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了沙发,“常书,你姐夫欠你多少钱!”她笑着说。
我的头被按着,快憋死,“哼哼哼,哎呀,姐呀,刚结婚,要杀死你弟弟呀,哼哼哼。”我挣扎着说。
大家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拉起来了,“你姐夫欠你多少钱,端水五块,送茶五块,是吧,总共十块,我现在给你,咱两清了,你以后,再敢捉弄你姐夫,看我不揍死你!”大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当她还在数着的时候,我直接从她的手抢走了几张,跑了。
大姐站起来了,站在屋子里,笑着看着我。
当然啊,我是不会放过姐夫的,这个老抠啊!
窦粉总是找我说话,聊天,甚至还偷偷地给我拿东西吃,这些事情,不知道是怎么被艾英知道的。
在一个午的大课间时,我正吃着艾英带来的苹果呢,艾英气冲冲地来了,拽着我的耳朵往外走,班里的同学都起哄着:“童养媳,童养媳,常书,常书,妻管严,妻管严······”
我被直接带到了邱主任的办公室,艾英几乎是大叫着说:“主任,你还管不,常书,谈恋爱,你看看,他吃的苹果,是证据,是他们班窦粉给的!”说完,她几乎是要蹦起来一般地走了。
邱主任喷着烟雾,露着两颗黑牙看着我,我的苹果也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了,“常书啊,这,这,有这事儿吗?”他充满质疑地问我。
“哼哼哼,哪能啊,我,我,我这么丑,谁会看我呀,哼哼哼。”我摸着脸的痘痘和麻子说。
邱主任弹了一下烟灰,对我摆摆手,我急忙吃着走了。
捉弄我姐夫,是我不多的乐趣之一。
姐夫和姐姐搬到街的第一天,我在姐夫的碗里,放了一把糖,大姐看到后,吓坏了,一把拽着我的耳朵,非常生气地说:“你个不死的,往你姐夫碗里,放的啥,你看看,咱姥爷和姥姥,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的,你还想害你姐夫啊!”她说着还打着我的脸。
我笑了,“哼哼哼,大姐啊,你尝尝,你咋把我想这么坏呢,哼哼哼。”我使劲把大姐的手拿开了。
姐夫笑着,尝了一下,“会儿啊,是甜的,嘿嘿嘿,是糖。”他很是开心地说。
姐姐怀疑地看着我和姐夫,她自己尝了一下,转脸对我说:“常书,你要敢胡来,看我不揍死你!”
此后,姐姐对我放松的警惕,我抓了一把盐,放到了姐夫的碗里,然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的,跑到我自己的家了(养父母暂住的四间门面屋子)。
“常会啊,你干啥呀,天这么冷,你不睡觉,干啥呀!”妈妈有点生气地斥责着。
“妈,你惯吧,春儿婶,你也护着,你看看啊,常书啊,在大稳的碗里放了一把盐,到现在,都喝了两瓶水了,大稳还在喝水呢,他是欺负我们家大稳老实,今天,我非得揍他!”大姐气急败坏地大声地说着。
我坐在被窝里偷笑着,在这种情况下,想揍我,明明知道都护着我,还想揍我,哼哼哼。
此后啊,大姐的自行车,经常没有气了,大姐会追着我打着。
有一天,大姐到我们学校去了,找到了于校长,“校长,我来告状,告你们学校的常书!”大姐脸气得煞白地说。
于校长愣了,随即笑了,“你,你,是常会儿吧,常书是你弟弟吧,你咋还告他啊,嘿嘿嘿。”于校长非常和蔼地说。
大姐是真气坏了,“校长啊,于叔啊,您教育教育常书吧,他老是欺负我们家大稳,是曹庄小学的老师,宋大稳,您看看,不是往他的碗里放盐,放醋,这天天给捉弄的,现在吃饭都胆战心惊的,快成神经病了,看见碗,吓得一脑门子汗,唉,都能气死!”大姐说着气哼哼地走了。
于校长看着大姐走远的身影,无奈地笑了。
放寒假了,我的考试成绩出来了,语最好,85分,数学吗,不说了,其他的吗,还行吧,都是59到61之间,较均匀。
养父看着我的成绩单,笑了,“儿呀,这成绩,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不高兴呢,嘿嘿嘿。”他用一根手指敲打着成绩报告单说。
“哼哼哼,爸,我绝对努力了,再说啊,我挨揍住院了将近三周,还有,天天忙着学校的各种事儿,换作其他的同学,忙的跟狗似的,他们也不一定我考得好,哼哼哼。”我害羞地说。
当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我们听到大姐家,有人吵吵,“为啥,找我们借钱啊,为啥啊,你们到底是我们啥人啊,找事儿,是不!”是大姐的声音。
我急忙过去了,看到有两个妇女,正无赖地站在大姐的门口呢,嘴里快速嘟囔着,“借给我钱,不借给不走,大稳,小时候,都是我抱着的,借给也要借给,不借给也要借给······”她们说着,还打着大姐夫的秃顶,姐夫非常委屈和无奈地蹲在门口,依着墙根,无神地看着地面,大姐气坏了。
我知道,这是碰姐夫那边的无赖亲戚了,大姐夫的事儿,是大姐的事儿,大姐的事儿,是我的事儿,尽管大姐到学校去告我了,我也要保持男人宽阔的胸怀,必须撑起这个家来。
另外,这快过年了,绝对不能打架,这样真的赖的,坏了。
我快速地想着办法,突然,一条流浪狗,衔着一嘴屎,从我旁边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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