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英,她全身湿透了,痛哭着,“打死了,你要偿命的!”她哭着说。
但我的愤怒,是无法遏制的!我知道,崔又香的举动,把艾英给彻底伤了,尽管我对他没有任何的想法。
在隆隆的雷声、一道接一道的闪电与雨流如注的大雨,我光着身子骑在光着身子的崔又香身,疯狂地狠狠地打着他。
很快,他失去意识了,他的头在我的拳头下,左右地摇摆着;他身下的雨水渐渐地有了红色。
艾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在雨水冷的发抖,她哆嗦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她发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
很快,艾强带着警察们来了,他们几乎是一下车的瞬间,全身湿透了。
有四个辅警或民警拉开了我们,有三个辅警抬着光着身子的崔又香,了警车。
艾强急忙进了休息室给我拿了衣服,我没有擦身的雨水,直接穿了小裤衩、大裤衩和背心。
艾强又拨通了电话,很快又来了一辆警车,他们押着我走了。
在艾强的警区里,我如实交代了一切。
我在行政拘留的处罚决定书签了字,进了拘留室去睡觉了。
在里面,我是吃和睡。
7月24日,其实,这是我看到刑事拘留通知书的日期。
我没有看面的原因,直接签字了。然后,被戴了手铐,送进了看守所。
在去的路,我知道,我的问题严重了。
反正,也进来了,我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随便怎么办吧。
在看守所里面,无论其他人问我什么,我都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
崔又香被我打惨了,鼻骨断了,眉骨断裂了,门牙掉了一颗,断了一颗,左锁骨裂了,脑震荡,在县医院里昏迷了三天。
他的家人气坏了,直接去县里“告”我养父去了!
县公安局“压力”很大,以故意伤害的名义先把我刑拘了。
在24日晚,崔又香醒来了。
他第一件事是问我怎么样了?
他家人非常愤恨地说:一定要让我被判刑。
醒来的崔又香,非常伤心地哭了很久。
在他的家人都很心疼他,把我恨之入骨的时候,他却爬了县医院的楼顶,威胁家人:一定要撤销对我的控告,不然的话,死!
他的家人没有办法了,只好又找了关系,又哀求了我的养父和我的岳父,签署了谅解书。
7月28日,我被放出来了。
我被囯怀、二哥、三哥和二姐夫杨柳,接到了城河边的家里。
所有的家人都聚集齐了,都表情凝重,甚至是悲伤的。
艾英的眼睛红红的、肿肿的,嗓子是嘶哑的。
我被大哥一脚踢了腿弯,跪在了间。
哥哥姐姐们也不说话,直接扇着我的脸,我低着头,随便他们怎么打吧。
但打着打着却突然安静了,我忍着脸火辣辣的疼痛,看着大家。
艾英站在我的跟前呢,并搬来了一个小板凳,放在我的跟前。面放着一些写好字纸。
我看了一下题头:离婚协议书。
我并没有惊讶,看也没有看,直接拿了放在纸的笔在签名处,签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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