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官粉 >第115章 电话亭
    清晨,听到一声鸟叫,我歪头看到窗台上有一只小鸟,羽毛是翠绿的,它好奇地朝屋里探望着。

    现在城里很难看到这样的小鸟,或许这是一只迷路的小鸟。

    夜里没睡好,居然梦到拿行李箱的那个男人,那男的在梦里一直冲我笑,冷笑,然后是哈哈大笑,我醒来后,一身冷汗。

    “懒货,起床了。”钟月荷喊道。

    我起来,推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有人。

    “谁在里面”我问。

    “还能有谁”钟月荷说,“真是的,你睡迷糊了”

    林可娇开门出来,“你急什么呀”

    “我不急。”我说。

    “你快点,我还要用卫生间。”钟月荷说。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钟月荷像泥鳅一样从我身边滑过。

    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我毫无食欲。

    “怎么不吃”林可娇问。

    “没食欲。”我说。

    “昨晚没睡好吗”

    “没有,梦到那个变态凶手了,还冲我笑。”

    “这警察办案的效率也太低了吧那个徐局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年了,死了这么多女孩,还破不了案。”林可娇说。“我觉得主要是他这领导无能。”

    “破案没那么容易的,你打算还盯着徐局不放”

    “他放他儿子出去这事,我觉得是个突破口。”林可娇说,“这事我先给焦书记汇报。”

    我看到钟月荷在卫生间里穿着长筒肉色丝袜,她的短裙刚刚包着屁股。

    林可娇头凑过来,“看什么呢”

    “你看,她这裙子越来越短了。”我说。

    “挺好看啊,你不放心”

    “穿成这样,谁能放心。”我说,“你看这腿露的,她就不能穿个长裙吗穿长裙不好吗”

    “月荷姐的腿漂亮,穿长裙就可惜了。”林可娇说。

    “可惜什么穿出去给别的男人看看腿”我说。“哎,这风骚娘们,让我怎么安心工作,她这是去选美的吧。”

    “那你别让她工作,你养着她”林可娇说。

    钟月荷出来,她穿着高跟鞋,歪头看这我们,“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看你这裙子,我的天哪,你这一弯腰,内裤都看到了。”我说。

    “我这不是穿鞋吗”钟月荷说,“我在办公室,又不会这么弯腰。”

    “月荷姐,他是怕你被别的男人勾引走了。”林可娇说。

    钟月荷笑了笑,“我今天约了一个客户,又帅又有钱,还非常有礼貌,还是华裔。”

    “好,非常好,哎,今天我正好约了一个美女。”我说。

    “你们纪委办案约美女干嘛”钟月荷说。

    “你别听他瞎说。”林可娇说。“走吧,夏主任,上班了。”

    “老婆,昨天夜里没开车来,你送我们吧。”我说。

    我拿着提包,跟在钟月荷的身后,她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下了楼,钟月荷去地下停车场拿车。

    一辆甲壳虫进了大门,朝我这边开来,车里是江珊,她穿一身警服,英姿飒爽。“我说有美女来找我,你还不信。”我说。

    “这车是来接你的”林可娇说。

    “对。”

    江珊把车停在我身边。

    “夏主任,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张队长让我来接你去市局。”江珊说,“上车吧。”

    “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我朝地下停车场看了一眼。“美女,你先下车吧。”

    “下车你还有事”江珊说。

    “下车透透气,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同事。”我说。“你穿这身警服可真漂亮。”

    江珊从车里下来。

    我把林可娇介绍给她。

    钟月荷开车出来

    ,停在我跟前。

    “月荷,你送阿娇吧,我这有车来接我,我要去一趟公安局。”我说。

    “好。”钟月荷打量了一下江珊。

    我招呼江珊上车,很快开出了大门。

    “开车的那女的,是你老婆吧。”江珊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一看就知道。”江珊说。

    车慢慢停在了路边,钟月荷开车经过时,看了我们一眼。

    “怎么停了”我问。

    江珊把保险带松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腿上,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副白手套,然后戴上。

    “这干什么”我问。

    江珊从信封里取出一张信纸,打开后,举给我看。

    信纸上写的是:

    她似乎冷若冰霜

    她让你摸不着方向

    其实她心里寂寞难当

    充满欢乐梦想

    有一天我们相遇

    孤独的心被救起

    面对她的疯狂

    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惊慌

    。

    “这些文字,你知道是什么吗”江珊问。

    “诗歌歌词感觉像是歌词,这是什么歌呢”我说。

    “给你听听这个。”江珊打开车上的播放机。

    音乐响起,一个男人的歌声:她似乎冷若冰霜她让你摸不着方向

    其实她心里寂寞难当

    “我的爱,赤裸裸。”我说道,“这是一首老歌了,什么意思你给我看这信是什么意思”

    江珊没有搭话,歌声继续着:你让我身不由已的狂热我的爱赤裸裸我的爱赤裸裸你不能让我再寂寞。

    江珊关小了声音,“这歌名叫赤裸裸,是一个犯罪嫌疑人寄给我的。”

    “寄给你这个干什么是什么犯罪嫌疑人”我问。

    “他来了。”江珊说。

    我朝车窗望去,看到一辆警车朝我们开过来,开车的是张明。

    江珊发动了车子,张明的车跟在我们后面。

    很快进了公安局。

    去了视频监控中心。

    张明调取了一段录像。

    “你看看这个。”张明说。

    录像是一个街景,傍晚,路边有一个公用电话亭,路边行人匆匆。

    一个男人从巷子里出来,他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他快步进了电话亭。

    “画面拉近。”张明冲一个警察说道。

    画面拉近后,渐渐放大,最后定格在这个打电话的人脸上,但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大致轮廓。

    打电话的男人挂了电话,走出了电话亭。

    “是那个拿行李箱的人吗”张明问。

    “脸型有点像。”我说。

    “他身高我们测算了一下,在一米六七左右。”张明回头问江珊,“那封信,有没有给夏主任看”

    “给他看了。”江珊说。

    “这信跟这个人有关系”我问。

    “有关系,信就是这个人寄过来的。”张明说,“信封上的收件人是江珊。”

    “收件人是江珊这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说这个变态杀人狂认识江珊。”张明说。

    “认识江珊怎么认识的”我说。

    “如果他认识我,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江珊说,“那首赤裸裸,我以前倒是听过,不过,我怀疑这个打电话的人在搞恶作剧,他是在冒充变态杀人狂,张队,你不是说接到很多冒充变态杀人狂的电话吗”

    “但这个很特别,夏主任,去我办公室,我给你听听这个人的电话录音。”张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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