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一点儿都不觉得丢人，只是不知道姨娘是不是也能这么光明磊落的说出这句话？”
“我怎么不敢说？”
“哦？是吗？”叶灵犀咧嘴笑了：“我敢发誓账本不是我偷的，要不然死我爹，你敢发誓账本不是你偷的，要不然死你女儿吗？”
叶承平嘴角抽搐，这毒誓发的，他怎么浑身发毛呢？
乔翠娥咬牙切齿，叶灵犀这个贱丫头，真是太不要脸了，这难道不算犯规吗？
“哼，这世间每天有多少人发毒誓，也没见谁真的因此死了，灵犀，偷没偷账本，是要看真凭实据的，你这小孩子的勾当，我不跟你玩。”
“姨娘是不跟我玩，还是不敢发誓啊，如果不敢发誓，就说明姨娘心里有鬼不是吗？不过是小孩子把戏，姨娘跟我玩一把也无妨。”
“侯爷，您看看灵犀，这是侯府嫡女该有的样子吗？”
“灵犀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要是没偷账本，怕什么？”
乔翠娥知道，这毒誓不发，怕是不好脱身了。
叶婉灵咬牙：“娘，不过是一个毒誓，你不用顾忌女儿，女儿知道您没做过，咱们不怕。”
乔翠娥心疼不已，知晓女儿这么说都是为了能让她脱身，只好张嘴开口。
话还没说出来，叶灵犀就打断了她：“姨娘，既然是毒誓，一定要发的真诚一点，你就说，如果偷账本的事情和你有关，你女儿叶婉灵不得好死，这辈子都无法达成所愿。”
叶婉灵的愿望，不就是当太子妃嘛，这辈子都当不上，她该多崩溃。
叶灵犀浅浅笑了：“我就过分了，要不然你别发毒誓，承认账本的事情和你有关不就行了？”
“娘，发吧，没什么好怕的。”叶婉灵衣服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架势。
其实她压根就不信这个邪，不可能就因为发了一个毒誓，就真的应验了，只要能让叶灵犀说不出话来，什么毒誓发不得！
唐琉璃看向叶婉灵，在后院凉亭里的时候，她说叶灵犀疯了受了刺激乱咬人，她看真正乱咬人的是她吧。
她们母女俩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最有数，竟还敢发这样的毒誓。
叶灵犀知道，古代人对毒誓这一类说法很在乎的，所以她才会逼迫乔翠娥，反正只要能让她们母女俩为难的事情，她是不会有半点同情心的。
“姨娘，您是不敢了吗？看来这账本被偷的事情，果然是你做的。”
叶承平眯起眼睛：“乔翠娥，账本是不是你偷的？难道这些年，你真的私吞了这么多银子？本侯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做？”
“侯爷，妾身没有做过，妾身是当娘的，怎么忍心用自己的女儿来发毒誓，就算妾身不怕，也舍不得这样做啊。”
叶承平不吃这一套：“既然你没做，毒誓就不会灵验，怕什么？”
乔翠娥抿唇，她知道退无可退，只好紧握双手，恨恨说道：“我乔翠娥发誓，偷账本的事与我无关，如有半点虚假，就让我的女儿叶婉灵不得好死，此生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