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看了一眼萧九衣，似乎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源头，不由忐忑道：“师父，你原来是个好人呀！”
“好人？”萧九衣冷笑道：“我从没想过自己是什么好人，也没机会当好人，要我屈身在他人之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师父你现在好像已经屈身在他人之下了啊。”小大佬疑惑道。
萧九衣沉默片刻，冷冷道：“你不说话会死吗？还有我不是你师父！”
半晌，小大佬弱弱的举起手道：“师父，我有话说！”
“闭嘴！”
“萧九衣，我有话说！”
萧九衣冷笑着看她一眼道：“你想死是不是！”
小大佬都快哭了，你又不让自己叫师父，又不让自己叫萧九衣，你这人到底是要干嘛呀，她瘪着嘴道：“娘！”
“你找死！”萧九衣浑身迸出恐怖的杀气来。
小大佬缩成一团，哭得惨不忍睹。
哪怕是萧九衣这般的人，都觉得头大无比，捏紧了拳头，我特么当年怎么就没把你直接弄死在轮回路上呢。
她看了看小大佬，觉得这家伙不说出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她压根不知道林峰到底是怎么跟这个蠢货相处的，当初收她为徒的理由，纯粹是因为她够蠢，好控制，结果成了人生败笔。
此刻唯有皱着眉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小大佬哦了一声，擦了擦小花脸道：“魔皇是魔帝吗？”
萧九衣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可魔皇这人根本不单纯，她明明也有吞并这一界的野心，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自己当时的注意力全在天命之上，反而忽略了许多东西。
现在想来，魔帝能够逆天证道，在天命收集大道，不可能证道的时期证道，看起来并不单纯。
只是魔帝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甚至不如邪帝等人让她头疼，她也没有特意放在心上。
这一世，魔帝似乎也转世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串联上了。
“魔帝是在哪里出现的，你知不知道？”萧九衣直接质问道。
小大佬想了想才说道：“好像是林峰在一个缝隙里捡到的！”
“详细的情况！”萧九衣沉声道。
小大佬连忙说出这一部分的事情，毕竟她也是看过这一部分的。
听她说完，萧九衣脸色急变。
能够困住林峰的天地缝隙，说到底他当年那实力，就算是受了伤，而已不至于被困得太久，甚至还需要南帝帮忙救人。
当即，她想通了许多，恨然道：“魔皇，算你狠！”
可有些问题，又很奇怪，魔皇耗费这么大的力气，就是让魔帝过来打酱油的，她喃喃道：“魔帝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呀！”
小大佬举手道：“她一直嚷嚷着要杀人，只是后来被林峰养歪了！”
能不歪吗？受虐狂啊！
她大冥帝都没有这个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