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炼金生物
职业:神使死神
需要:食物无睡眠无薪水无建筑无特殊冥界之树
注意事项:爱蒂尔李森太过独来独往,无法带领军队。
特效:爱蒂尔李森代行着死亡的伟力。对生灵和死灵的伤害增幅50,有10几率出现一击必杀致死,该属性不被削弱。
灵魂收割爱蒂尔李森用巨大镰刀斩切敌人。被这个技能杀死的玩家,死亡惩罚翻倍;被这个技能杀死的npc则无法复活。
延展刀锋爱蒂尔李森的镰刀能破开空间,造成远距离斩杀。普通攻击的攻击范围为十米。
重生光环爱蒂尔李森有着媲美凤凰的恢复力,这种力量可以影响他人。死灵生物每秒恢复一点灵魂值。
死亡尖叫当爱蒂尔李森嚎叫时,任何生物都会切身感受死亡。方圆两百米范围内的所有目标构装生物、元素生物、天使、恶魔除外都受到一次冲击,等级、灵魂值体力值魔力值都低于爱蒂尔李森的则有100几率会进入“灵肉分离”状态。目标的豁免率等同于目标等级、灵魂值体力值魔力值超过爱蒂尔李森对应项的数值100。
永夜之路爱蒂尔李森走过的地方,唯有死亡与恐惧。灵魂力场,在该力场内,对自身等级以下的敌方单位持续造成“恐惧”状态。力场内每一个死亡的单位,都会带给他一个加成灵魂1,灵魂值上限10,攻击力2,持续5秒。加成最高为灵魂25,灵魂值上限250,攻击力50。每次加成后5秒内若无单位死去,加成状态立即中止,属性恢复原状。
瞑目射手战死。
爱蒂尔李森贴地高速飞行,镰刀挥舞,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它完全不需要技巧,只需要不停挥臂。镰刀神出鬼没地在它身周闪现,哪怕只被蹭破一丁点儿油皮,都有10几率会被直接收割灵魂。听起来很不讲理死亡就是这么不讲理。
紧随其后的是迫不及待的吸魂怪,它们不会去吸取尸体,因为死者的灵魂都被死神镰刀收割,躯壳里空空如也,所以吸魂怪盯上的是残肢断臂、却还苟延残喘的伤兵。它们飘到被害者上方,弯着腰,像一幅陈旧、破烂、被灰尘环绕的窗帘,缓缓垂落。
吸魂怪后面稀稀拉拉地跟着低级幽灵,它们自发行动,毫无军纪可言,因为爱蒂尔李森根本不是它们的指挥官。碍事的瞑目射手战死,它们再无顾忌。少部分幽灵可以干涉物质世界,举起武器,并且攻击武器的原主人。
鬼魂们没有实体,不受地形影响,号称易守难攻的山坡在它们看来与平地并无区别,再加上以爱蒂尔李森为尖刀,鬼魂部队快速切入敌阵。人类士兵士气大挫,在爱蒂尔李森的永夜之路影响下,完全生不起反抗之意,被轻而易举地杀死。指挥官路易愣愣地望着这一切,这时候最需要他做决策,他却恍若被吸走灵魂,完全没有反应。
吗士兵心里难受,但也只能揪着路易领子,吼道:“长官,快下令撤退还来得及”
路易喃喃道:“是啊,撤退不行啊,我们撤退了,黄昏帝国就可以长驱直”
“放屁我们在最前线,摆明了是上面让我们当炮灰你看看,为什么派的是你,而不是兰斯洛特的学生我们早就是弃子了逃命吧”
听士兵这么说,路易总算清醒了,把士兵推开,手一挥像要劈死谁似的:“撤退可以,逃命不行再逃,我们就没有家了传令下去,放弃当前阵地,全体后撤”
士兵们稀稀拉拉地射出浸泡过圣水的箭矢,这种箭配给甚少,本用来狙杀黄昏帝国指挥官,现在为了安全撤退也顾不得了。圣水对付吸魂怪和普通幽灵倒是有用,但对上爱蒂尔李森箭矢还没近身,便被它身旁萦绕的高浓度死气给侵蚀,变回普通箭矢,徒劳无功地穿透它的灵体身躯。
这种连骚扰都算不上的攻击进一步激发了爱蒂尔李森的凶性,它仰天长啸,死亡尖叫把灵魂给轰出身体,人类士兵闷头倒下而吸魂怪和幽灵本就是灵体,所以完全不受影响无需吸取,食物便呈现面前,吸魂怪开心得咧开大嘴,扑向浮在空中不知所措的灵魂;幽灵则扑向躯体,因为“灵肉分离”的关系,此时躯体毫不设防,最适合附身。人类最讨厌幽灵的就是这一点,因为幽灵会占据战友身体,让士兵们投鼠忌器。
就在这时,道道金光贯穿战场,在人类的灵魂和躯体前停下,现出原形,是一个个满脸坚毅的安琪儿,它们张开短手短腿,用它们才拳头大小的身躯来庇护人类。吸魂怪们反应快,猛然倒退,避免与安琪儿碰撞,但幽灵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一头撞到安琪儿上,便被安琪儿抓住连抽耳光,抽得全身死气散去,最后插上光的翅膀,不由自主地高飞,升到神的国。
从落地后一直没停过的爱蒂尔终于垂下手臂,停在原地,旋舞的斗篷缓缓静止、拖在地上,显得他像有五米高。从死灵面具下传来压抑怒气的话语:“正义舞曲,他们应该去冥界。”
“冥界不是救赎。”
在所有人的视线尽头,正义舞曲从山道而下,声音不大,但因为安琪儿重复此句,导致所有人都听清他说的话。他脚下是一个金白二色交融的光环,光环图案为圣人以手杖击打岩石、石缝流出泉水。光环向上照耀,使得正义舞曲就是行走的光源。安琪儿源源不绝地从其白光冒出,各自飞到人类士兵那儿,予以温柔抚慰,有受伤的,叫那伤损愈合,有惊恐的,叫那情绪安定。
正义舞曲大概二十五岁,瘦瘦高高的,下巴比较尖,蓬松的头发带点儿自然卷;他的脸很白,些微雀斑十分明显;他的白色祭司袍边角破破烂烂,简直就像一堆布条,像被什么猛兽抓扯过似的;他胸口佩戴着一个红宝石十字架,腰带上系着一根银魔杖,左手抱着一本旧教典。他微微皱眉,并不是因为疲惫与愤怒,而是一种难以与他人分说的悲哀,就像宗教画里的圣徒,总那么悲天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