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白曦楠手握紧了电话，原本没有眸光，看的发直的眼睛逐渐变得有生气，她发觉了，若是说上一次她还在怀疑，那这一次，她就可以肯定了，她的精神状况是真的有问题。
“小小，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白曦楠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低声问道。
完了，戚小小在心里低叹了一声，她跟这个人在一起了两年，就没见她跟谁，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过话。
“你刚醒来的时候。”戚小小选择了实话实说，她很清楚白曦楠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欺骗，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我去看你的时候，你正好醒了过来，当时你的眼睛是直的”
白曦楠醒来的时候，正处于一种自我封闭式的状态，玻璃般好看透亮的的双眸没有一点生机，不主动喝水、吃饭，也不与人交流。
在戚小小的陪伴下才渐渐的有了自主意识，主动去喝水、吃饭，最后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
戚小小发现白曦楠不对的时候，是她们第一次一起去夜店，白曦楠带走了骚扰她的人，只不过，再见这个骚扰者，是在医院，而且还被确定为了植物人。而白曦楠是她在家里找到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但人完全不记得前一天晚上的事。
原来是那段时间白曦楠其实是知道的，清醒以后很长时间里，自己的记忆都是对不上的，不过她一直以为是自己伤了头部，所以才可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应该不是。双重人格是两个独立的人格，但是目前来看你的两个人格并不是完全独立的，所以还不是。”戚小小把自己现有的分析全都如实的告诉了白曦楠。白曦楠现在的状态更像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只要有一点轻生的念头，便会万劫不复。
并不是完全还不是这话久久的在白曦楠的耳边徘徊。
“嗯，我还需要做些什么”白曦楠垂下了眼眸，这个消息在她意料之中，但也在计划之外。
“控制你的情绪，你只有在情绪波动特别大的情况下，才会出现那样的状况。”戚小小在电话里说道。
情绪波动特别大
怪不得，师父总是在跟她说保持情绪的平稳，怪不得上一次回山庄的时候，三个人竟然会一致说是因为她情绪失控师父才会生气，怪不得上一次凌决和颜钰出事时第二天她什么都不记得，怪不得第二天三哥就守在了她的床头
原来，他们都知道。
“好。”白曦楠低声应道。所以不知道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