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瞧你这小气的样子”安俊远笑着又将她重新揽进怀里,顺势吻了一下她,“如果她还在,那说不定我们真结婚了不过,听说那个女孩很小的时候就跟他们一家人去国外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别人早就忘记这门亲事了吧”
“这样啊那她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跟我一样大,小我几个月而已。叫什么来着,我妈跟我说的,我又忘了”安俊远佯装皱眉想了下,“对,想起来了,好像叫什么庄晓暖”
“庄晓暖”安娜妩媚的眸子微微一缩,“挺好听的名字,阿姨怎么突然跟你提这件事啊”
“我也不知道那天她看了一张我们小时候的照片,就感慨了一句,庄晓暖如果还在国内,说不定就成她儿媳妇了呢没想到,从庄晓暖都肖暖,又从肖暖到安娜,她的儿媳妇变化真快”
“哦那你不怕她突然回来找你要嫁给你啊”安娜问。
“切这种幼稚的指腹为婚我才不会承认呢再说,我现在有我亲爱的你啊有你在,给我也搞仙女我也不换”安俊远直接将安娜压在了身下,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别调皮,在家呢让你妈看到不好,别忘记了,她以为我现在还怀孕着呢”安娜按住了他。
“我锁门了的,我妈还在为你煲汤呢,我们俩先运动,再喝汤,多好啊”安俊远说着便吻了下去。
高潮的时候,他看着安娜在自己身下陶醉的样子,咬了咬牙,眸子里放射出寒冷的光来。
把庄晓暖的消息放给她,她以后肯定会光明正大地问自己一些关于庄晓暖的事了只有这样,他才能知道,她为秦正南这么卖命,不惜出卖她自己身体,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正南送庄晓暖回一米阳光的时候,季妍拿着烫伤的药膏跟了出来,“先生,让我跟着你一起去送庄小姐吧是我害得她烫了双手,我想拿着这药过去向马先生和马太太道歉。”
“不用了,我出面比较好。”秦正南说。
“没关系的我还是去一趟比较安心”季妍坚持要去。
秦正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走吧”
到了马家,看到任玉梅,庄晓暖举着那被烫的发红的双手就奔了过去,委屈的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妈妈,暖暖的手疼死了”
任玉梅抓起女儿的手一看,立刻心疼地皱起了眉,“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成这样了”
马英武闻讯从楼上下来,秦正南正要上前去解释,季妍快步走到了他前面,对马英武和任玉梅鞠了一躬,“马先生,马太太,真的对不起,是季妍笨手笨脚,给庄小姐倒咖啡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她。”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任玉梅看了一眼也是满脸歉意的秦正南,即使心里再心疼女儿,也不好说责备的话,只能牵强地笑了笑,“没事,没怎么起水泡,就是烫红了点,过两天就好了”
“是啊,一定是我们家暖暖不听话才烫伤了她自己的,季小姐别往心里去”马英武也安慰季妍。
秦正南笑着看向庄晓暖,“暖暖很坚强,手被烫了都没哭鼻子,怎么回家见到妈妈了反倒哭起来了”
“爸爸是坏人舅舅是好人”庄晓暖听到马英武的话,不服气地抹着眼泪说,还不忘撒娇般地噘着嘴看一眼秦正南。
“乖暖暖长大了,这点伤不疼的,要勇敢是吧再说,季妍姐姐也不是有意的。”马英武将女儿揽进怀里,宠溺地说。
“没关系不是很严重,别往心里去”任玉梅接过药膏,道了声谢。
季妍瞅了一边那边秦正南和马英武在说话,就拉住了任玉梅的手,小声道,“马太太,有件事我想单独跟您讲一下。”
“哦,好”任玉梅点点头,把季妍带进了旁边的客房,关上了门。
季妍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马太太,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想向您借点东西。”
“什么东西”任玉梅诧异地问。
“我想要您的几根头发。”
“头发”任玉梅更加诧异,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抹自己的头,“要我的头发做什么”
季妍脸上划过一抹促狭的笑,“说出来怕马太太笑话,我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这些年在秦先生身边,不管走到哪,都先看风水。在龙泉小区定居下来之后,我也是经常占卜。实不相瞒,今天庄小姐手被烫伤之前,我也是一直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没想到伤到了庄小姐,真是抱歉。之后,我就赶快看了一下庄小姐的八字,果然是我们那边的风水有冲突的。”
闻言,任玉梅不由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懂这些你不知道吗我也很信这些的这些年,我一直吃斋念佛,虽然不懂占卜和看风水,但我对鬼神之说一直相信而且,我对佛
祖很虔诚的”
“真的没想到季妍和马太太还有这点相似的。”季妍一脸惊喜,可那精明的眸子里却闪过一抹狡黠。
没错,她今天来自然是有备而来的。任玉梅这些年吃斋念佛的事并不是秘密,她也接触过一些这样的人,他们的心里对鬼神都是非常敬畏的。
没想到,任玉梅竟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她。
“那,那你要我的头发是要做什么法事吗还是破什么灾”任玉梅激动地问季妍。
“对”季妍点点头,“我怕我们那边的风水会再跟庄小姐的八字相克,所以就咨询了我的师傅,他告诉我,需要取庄小姐母亲的头发来做点小法事就行了很简单。”
“好好那我现在就给你”热玉梅连连点头,直接抬手捏了几根头发,咬着牙狠狠地拔了下去,双手恭敬地递给了季妍,“够不够”
“好,够了够了”季妍连忙展开了准备好的手绢,将那几根头发小心翼翼地包好收了起来。
“季小姐,以后咱俩多交流,我有时候心里不舒服的时候,经常去寺庙里听那些大师们讲经文,你是不是也会这些”任玉梅满眼的热切。
“哦这个啊,”季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我师傅会,我现在还只是学徒而已,还没到达那种用经文普度众生的高度,有机会的话,我引荐我师傅给您认识。”
“好好季小姐的师傅,一定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任玉梅说着,还双手合十,虔诚地颔首。
“马太太,还有件事我要交代您,今天我们俩谈的内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您的爱人和家人,尤其是我找您要头发的事”季妍严肃认真又带着点神秘地对任玉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