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上次化验的结果来看,大概你们密集点,还有1个月就能解毒,应该不会对身体有太大的伤害,也不会有后遗症。对了,你怎么不意外没想到啊,你把人家当解药,人家也把你当解药了。”季凌尘检验出结论的时候,就很意外。
“我在来之前知道。”单漠琰淡淡说道。
很微妙,就好像玩鹰的人,反被鹰给啄了眼。
随即单漠琰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只是真的找不出一种可以形容他此时复杂的情绪。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当做牛郎解药,怎么可能不愤怒。
可面对她又怒不起来,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都给她弄下来,舍不得凶她,是连离开都挪不开脚步。
单漠琰第一次觉得他的骄傲一文不值。
白清风见状赶紧安慰道,“老大,你也别太难过了。你当初也把人家当解药了。现在对苏懒生气,也不合理。”
其实白清风好想说,哈哈哈,老大原来你的作用也是一只鸭
叫你秀恩爱,死得快吧
不过,眼下白清风还是有分寸的,不能作,人家小两口正经受着考验,宁劝和不作分。
而庄铭远在来的路上就收到庄淑岚的信息,也赶紧说道,“是啊,我听妈说,苏懒可难过了,一直在哭呢兴许当初苏懒接近你确实是为了解毒,可后来没想到跟你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了呢”
单漠琰听到苏懒在哭,心脏本能拧紧。可听到后面的话,又冷冷剐了庄铭远一眼。
你才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
随即想想,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这种丧心病狂的媚药,根本是想苏懒神不知鬼不觉死掉。
已经不是制造丑闻这么简单了
而且也不是随随便便市面上能买到的药,是掌握在少数极端份子手里的病毒。
四个人又商讨了下布局,谈着谈着很快天就黑了。
苏懒在净域里,一整天魂不守舍。
等待永远是最煎熬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还会不会回来,最终索性抱着锦鲤,躲在被窝里当缩头乌龟。
单漠琰谈完事情的时候,发现黑夜里下起了蒙蒙细雨,神情有些紧张,对着白清风说,“回去,开快点。”
回到净域就看见床上缩成一团的苏懒,走进浴室,快速洗了澡,带着一身温热上了床。
大床一方塌陷下去,揭开了被子,男人环住了苏懒。
苏懒从他回来的那刻起,鼻尖就一直泛酸,哽咽着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过,傍晚、下雨天,只要跟你在一个城市,我都会陪着你。”男人温润的声音,犹如淬着月色光华,顺进人的心间,清凉却舒适。
“是因为你生日那天傍晚下雨,才害怕下雨天”
苏懒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无声落下。
她没想到男人知道真相后,回来不是很凶责问她,而是还记着他的承诺,关心她为什么不喜欢傍晚,害怕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