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厉害与否,有吗
瞧着她这些天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一旁的紫言出声询问:“世子夫人,您这些天可是身体不适”
她最怕的就是她在自己的照顾下出现什么三场两短、不吉利的事情,否则免不得被主子鞭子问候一顿。
“你家主子呢”
这会儿应该不是朝会,然而他却一点踪影都不见,往日这个时候早已经回来啰嗦了,可这两天似乎在躲什么似的。
“奴婢不知。”
主子的心思向来难测,虽然自从世子夫人入府之后,他已经有了不小的改善,可谁知道什么时候又复发了
“他可有说国公夫人寿辰的事情”
紫言颇得谢晚秋和幕晟宣的器重,所以自从入住晚秋院之后,紫言便掌管整个院落里面的琐事。
这寿辰之礼,俨然便在其中。
“主子主子并未说。”
按照往年的惯例,国公夫人的寿辰他必然不会出席,可今年却又有不同,就算他不出席世子夫人也必须要去。
“他和国公夫人是怎么一回儿事”
谢晚秋自从入了幕国公府也发现了其中不少的猫腻,这其中就包括国公夫人宋氏与幕晟宣面冷心也冷的关系。
“这事情还是让主子说给您听吧奴婢不好越俎代庖。”
紫言满脸为难地拒绝了,这可是主子最大的伤痛之一,自己若是大咧咧说出去,指不定又有多少苦头等着自己呢
虽然她能料想到主子不会瞒着世子夫人,可有些事情自己说出来和别人陈述有本质的区别。况且,如此卖惨的机会着实是天赐良机。
深夜,料峭的吹风从屋顶扫过,而谢晚秋安抚了两小儿之后百年回到了自己的里屋,刚回去便听到幕晟宣的声音:“那么多粗使的婆子和婢女,你没有必要凡事亲力亲为,硬生生累了自己。”
就算她放心将幕锦钰交给那些婆子奴婢,可自己的儿子呢她和他打北疆的苦寒之地施家村开始,便从未有过太多的分别。
有了他被人险些拐卖的事情之后,她更是要亲眼看着他入睡方能安心。
那些天,他被送到无涯那里,她这心里面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一般。
“过来。”
瞧着她想要错过自己朝净室走去,一旁呆坐的幕晟宣忽然开口伸手,谢晚秋的脚步稍稍顿住,眯着眼睛看向他。
“听紫言说你最近在为寿辰之礼忧心”
“额第一次准备,总不能失礼了去。”
瞧着他和自己说的是正事,所以谢晚秋朝着他靠近了一些,准备在旁边的椅子上落座,然而却被一坚挺有力的臂膀拉在怀里。
瞧着她简单的惊愕之后便一脸拧眉不语的样子,幕晟宣将她圈的更紧了一些:“寿礼的事情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莫要担忧。”
“嗯。”
谢晚秋轻嗯了一声,她本就是担心准备的不充足让他丢了脸面,既然他做出了准备那么她只需要坐做一做样子便好。
“你一定很好奇我和她的关系为何那般冷硬吧”
其实不少人都会有这样的怀疑,然而除了幕家的人却很少有人知晓这其中的缘由,毕竟那理由太过搞笑。
“她的生辰其实不是春夏之交的计较,而是冬季。”
幕晟宣说话的时候轻嗤了一句,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嗤笑让谢晚秋心里面疑云骤起,她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
“她和我原本是一天的生辰,然而就在生我的时候忽然出现了大出血,险些丢了命